可是,有些事情偏偏不如她所愿······
“夜姑娘,需要我来帮你上药吗?”刚刚夜音璃被西楼横抱进了房间里,随后不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夜音璃狼狈的逃出了西楼的房间,没想到是被打伤了啊!

“不需要,伤在肩膀而已!”

声音依旧平淡得让锦娘看不出任何端倪,无奈之下,只得告辞离开。

房间内。

即使锦娘已经走了,宫倾陌的手依旧不安分的在她锁骨处游走,只待锦娘一走,他便已经将指尖滑至那诱人的沟壑处。

“宫倾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把抓住宫倾陌在她身上游走的指尖,不让他在游动分毫。

“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而且,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实际上他并未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他只是想验证一件事,仅此而已。

闭着眼睛的夜音璃蓦然睁开了眼睛,眼睛微微有些红,她再一次张了张口。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娘与皇后娘娘情同姐妹,我从小最敬重的人就是你的父皇,小的时候,你父皇对我说过,在他的国土内不许任何人动我一根手指头,你凭什么?”

之前遇到宫倾陌的时候敢肆意妄为,除了有目的之外,就是仗着皇后娘娘和皇上都对她极好,而宫倾陌又知道她的身份。

自然不会那她怎么样!

可是现在······

“就凭你是本宫未来的正妻!”

呃······

正妻?

正个毛线啊!

还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我已经说过了,这是皇后娘娘与我娘定下的亲事,并不是我自愿的。”退亲,必须要退亲,宫倾陌实在太可恶了。

“本宫不会强人所难,你要想退亲,回京之后本宫退了便是。”

宫倾陌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尖还存留着碰触到她白皙细腻的肌肤的温度。

“那你刚刚还那样对我?”

夜音璃就不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他刚刚为什么还要那样?

“本宫只是在证实一件事情,而我方才并未对你做出真正意义上出格的事情。”

闻言!

夜音璃心倏地一沉,仿佛刚刚有什么东西被她忽视了,心下忽然有些不安。

“你证实了什么?”

“自始至终都不是本宫利用你,而是你利用了本宫。”

一语道破所有玄机,不由得令夜音璃瞪大了眼睛,心已然沉到了谷底。

原来她刚刚所有的举动都只是在证明这一件事情,而她刚刚却自己露出了马脚。也对,她作为一个被宫倾陌利用的人,怎么可能比宫倾陌更在意会不会被发现呢?

他从刚刚她选择忍受中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可是······

“你难道不想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吗?”

“这是自然,所有本宫自察觉到你的意图之后并未就此离去,当然,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本宫都要彻查河中游的沉尸大案,但前提是以本宫要找的人为先。”

“好!”

夜音璃知道,是人都有私心,她如此,宫倾陌也如此。

既然说开了,那她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两边都要应付了!

本以为,在宫倾陌知道她的意图之后,会恼羞成怒,随后愤然离开。

却没想到他如此平静,但是,对于看她的眼神已经从冷漠变成了疏离,这让她的心忽然空白了一下,但随后也就放开。

随后,便将藏在跑堂鞋里西楼画的画像交给了宫倾陌,并告诉他,这应该是西楼在意的人,让他好好查查。

两人沉默了半响!

夜音璃此刻坐了起来,宫倾陌早已经起了身,并未往她将近半|裸的身上看一眼。

她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要走了,于是便问道:“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贵妇人的事情······”

“离她远一点!”

夜音璃愕然,就在之前,西楼也这样说过。

“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回纥军机大臣之女,心性难测,但她的后院男宠无数,最痛恨的便是女子的美貌。”

宫倾陌说完之后,便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但走到窗户边是,他还是站住了脚步,磁性而疏离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夜阁主,本宫的婚姻大事,母后从来不会擅自做主,你可明白?”

说完,他便离开了。

留下一脸错愕的夜音璃。

她仿佛明白了,但却又不明白。

当她回过神来,偏过头来便看见刚刚宫倾陌给她治疗肩上的药还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是忘了拿走,还是故意留给了她?

······

自那晚之后,连续十几天宫倾陌都没有出现过。

偶尔会从西楼口中得知一点他的情况,不过那也只不过是生意场上的事情,但有一件事令夜音璃很是奇怪。

也是从那晚之后。

她忽然发现,她被暗中的人盯上了,还不止一个两个,并且她根本不知道那些盯上她的人是何方神圣?

但更令夜音璃奇怪的是,自那日打伤了她之后,西楼就再也没有让人在她的饭菜中下毒,也没有想尽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折磨她。

而是!

让她当起了随身仆从,并不用伺候他衣食住行,每天只需要跟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这让夜音璃颇为意外,但越是这样闲适,就越让她渐渐不安起来,因为有时候西楼下意识的举动,仿若已经把她当做他的女人来看待。

勾魂楼,西楼的房间。

西楼就坐在案桌前提笔写字,字迹苍劲俊逸、意态跌宕,令夜音璃看了都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的为他的字迹点赞。

他的字犹如他的皮囊一样,俊到几乎完美。

他写了很多张这样的字,有他自己作的诗句、歌词,当然还有写一些账本。

不过这些东西对于夜音璃来说,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与她要找的东西根本毫无关联。

忽然间,迷离而低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小家伙,本座的字迹好看吗?”

只是轻轻一回眉,就看见夜音璃盯着他写的字发呆,于是嘴唇微微勾了勾。

“好看!”

当不好看吗?

只不过,明知道自己的字迹好看还偏偏要她赞美出来,真是够了,没想到退去心狠手辣一面的西楼竟然是个闷骚货。

“那你读本座的临摹的是如何?”

呵,这还不简单?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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