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就看见原本在龙榻上的云紫苏,已经不再那个地方了。
四下张望!

依然不见人影。

“她在房梁上!”皇后娘娘好心提醒。

云紫苏想要逃?

哼哼!

才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得逞呢!

刚刚宫千凌自杀时,趁宫臻慌楞的时候,她拖着酥软的身子,借助圣心镯里面的银丝线上了房梁。

本以为不会被发觉!

没想到,皇后那个疯子还咬住她了。

“逃?外面都是朕的人,你逃得出去吗?”

不知好歹,这里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想逃出去?

就算长翅膀飞出去,也会被万箭捅成窟窿眼。

“谁说我要逃了?本小姐只是在下面闷得慌,上来解解闷,看看风景!”

“要想解闷,朕陪你到床上解闷去。”

恶心!

宫臻那个猥琐的样子,刚刚才死了母亲和儿子,居然还有心情。

“不用,本小姐下来就是。”

“那可由不得你了!”正好有一肚子气,没来得及撒,就从云紫苏身上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云紫苏还没下来!

宫臻就飞上了房梁。

遭了,现在这样子哪里是宫臻的对手,力气都还没恢复,更别说搏斗了!

本来打算用圣心镯里面的暗器,可是只射出来一枚暗器,就被他逮到了。

“拿开你的脏手,别恶心本小姐。”

“恶心你?好好好,今日朕就让你恶心个够!”

“你想干什么?”

混蛋!

他想在皇后和宫千醫的面前强|暴她吗?

亏他做得出来!

憋一眼皇后,果然看到她幸灾乐祸的神情。

“父皇,云紫苏是儿臣内定的太子妃,父皇你不可以这样。”

看着自己的父皇粗鲁的抱着云紫苏向龙榻走去,眼中隐隐的欲火,让宫千醫知道,父皇要对云紫苏做什么!

“不可以?这世界上还没有朕做不出来的事情,当年将前朝后宫的妃子都被凌辱了个遍。

他都敢做得出来,更何况,现在区区一个云紫苏,他何不可以、有何不敢的?”

说罢!

一把将云紫苏扔在床榻上,把云紫苏摔得七荤八素。

随后俯身而上。

云紫苏极力挣扎,手脚没有力气,手打在宫臻身上,就像是轻轻碰一下一样!

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你嫌朕恶心,难道不举的寒王你就喜欢吗?现在就要了你的身子,看你能如何还怎么恶心。”

“哇……”

云紫苏一下子忍不住就吐了出来!

正好吐到了宫臻的龙袍上。

都没怎么样呢!

云紫苏就先吐了。

无疑给宫臻当头一棒,宫臻立刻气红了眼。

一把将龙袍脱了下来扔掉。

“噗啦”一声脆响,云紫苏的衣服被发狂的宫臻撕开一角,将细腻白皙的香肩半露出来。

刷的一下……

宫臻欲|望顿生!

恨不得立马将云紫苏狠狠蹂躏。

此时!

一个侍卫急匆匆跑了进来。

“启禀皇上,寒王攻进了皇宫,势如破竹,很快……很快就要到这里了!”

宫臻一惊!

停下动作起身,一脚将那侍卫踹得远远的。

“废物,都攻进皇宫才来禀报。”

怒火中烧,宫氿寒来了!

还攻得这么急切,不像宫氿寒的作风。

看了一眼,在床榻上整理自己衣服的云紫苏。

是为了她?



居然如此!

宫臻几步来到宫千凌身边,无情的一把抽出利剑,又回到床榻边上。

“朕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随后剑对准的云紫苏,看着云紫苏那绝美的脸庞,诱人的身子,心暗道一声可惜。

“得不到你,朕就毁了你,毁不了你,朕就杀了你。”

手起刀落!

血液顿时溅到了他的脸上。

“宫千醫,宫千醫,宫千醫……”

为何云紫苏叫着宫千醫的名字,定眼一看。

傻了!

宫千醫居然为云紫苏当了这一剑。

堪堪后退……

不敢置信!

“醫儿啊!”随后才传来皇后娘娘的一声凄厉的叫喊声。

皇后娘娘从椅子上滚了下来,一步一步拖着被废掉的双腿向前爬。

此时的云紫苏大脑一片空白!

两只手不停地为堵住宫千醫堵住流出来的血。

耳朵只听见宫千醫弱弱的声音:

“痛,好痛,原来被刀割这么痛。”

“你别说话了,我这里有药,我可以救你。”

刚刚那一幕。

她看得清清楚楚!

宫臻提起剑时,她已经准备好了暗器,可谁知,宫千醫扑了过来,为了挡了一剑。

她傻眼了!

心忽然慌了。

曾经原主记忆忽然袭来!

原主悄悄地、远远的望着他,喜欢他。

就算被人辱骂或者嘲笑,却依然义无反顾。

原主还是那样傻傻的喜欢!

直到宫千醫和云媚庄翻云覆雨被她看见了,才心灰意冷。

后来又被他使了计谋,逼她退了婚,把她转嫁给寒王,原主才彻底死心,把记忆尘封,想要忘掉对他的感情!

怪不得……

刚刚醒来的她,记忆是凌乱的,是残缺不全的。

而现在……

宫千醫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却抬到一半就掉了下来。

“你还恨我吗?”

云紫苏虽然知道了原主的感受,如同身受。

但她并没有接住宫千醫的手!

“没有爱,哪来恨?”

也许原主喜欢过,但并不是她。

宫千醫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她还是不肯原谅她。

毕竟他曾毁了她的生活!

断了她的念想!

“若果有来生,你会……”

“如果有来生,我们会成为朋友。”

云紫苏说的是真的,若有来生,他们应该会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罢了!能做朋友已经很好了。

云紫苏,对不起,对不起……”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云紫苏拱手送给了别人。

这是他这辈子最后的一件事!

最后,宫千醫安然的闭上了双眼,脉搏从有到无……

久久抱着宫千醫的身子不动!

看着沾满血的双手。

云紫苏,你何时变得这么没用了?

为什么每次有危险的时候,都需要别人来护?

现在死的是宫千醫!

那以后呢……

真不敢想象!

“云紫苏,将醫儿还给我,呜呜呜……”

皇后娘娘悲痛的哭得稀里哗啦,完全没有了身在其位应有的模样。

她爬到云紫苏的边上,目光一直盯着已经没有气息的宫千醫。

剩下的只有呜咽的哭泣声!

宫臻很快就从宫千醫的死回过神来,再一次拔剑而来。

还没有就停下了脚步,一个翻转。

几枚暗器呼啸而过!

“就这点小伎俩,也敢在朕面前摆弄?”

他很不屑!

担心心中却有一丝担忧。

云紫苏有暗器在手,想杀死她,分分钟的时间可办不了。

那样就错失了最好逃跑滋味!

“我要是你,早就想办法逃了。”

“逃?这里是朕的寝宫,朕的地盘,朕的天下,宫氿寒攻打皇宫名不正言不顺,就算篡位,在史册上也是一个败笔。”

宫氿寒这个谋朝篡位的骂名背定了!

“哼!名不正言不顺?本王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一语惊人!

宫氿寒出现在寝殿之中。

第一眼就注视到了云紫苏的位子,手上和衣服上都沾满了血。

还有她的衣服,都被撕开了。

还露出了香肩!

宫氿寒一下子赤红了眼。

竟敢动他的丑女。

宫氿寒蓦然出现在宫臻的面前,一双嗜血的双眸,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把宫臻吓得堪堪后退!

“宫、宫氿寒……”

他怎么那么快?

就算他出动所有的影卫,就算他有上千余影卫,再怎么以一当百,也不可能攻得那么快?

空手夺去宫臻手中的剑。

一掌将他推到墙壁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宫臻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在一旁的云紫苏睁大了双眼,怎么可能?

宫氿寒怎么可能轻易的将宫臻打倒?

他大病初愈,武功不可能恢复那么快?

还是说……

就算是一层功力也可以把宫臻打得趴下?

那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收拾了宫臻,宫氿寒飞速来到她的面前,紧紧的把她抱住。

眼里竟是心疼!

“我没事!”

宫氿寒没有说话,而是松开她,解下自己的外袍裹在她的身上。

额……

她怎么忘了?

她现在这副模样,就像是被人蹂躏过一样。

随后,进来了很多人!

萧遗墨和烟飞他们都来了,宫臻瞬间被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

宫臻恶狠狠的盯着眼前一群人!

随后大笑起来!

“谋朝篡位,就算夺得了朕的江山,你们能坐稳吗?四方诸侯必然会起兵反抗,到时候你宫氿寒就背上了篡位的骂名!”

今日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死了也不会让安心占有他的江山!

“呸!篡位?狗贼篡位的是谁,老百姓们心中有数。

我们只是拿回前朝的江山,名正言顺。”

安泰禾将军狠狠碎了唾沫。

“名正言顺?好一个名正言顺,前朝的江山?哈哈!前朝的皇子早已死光光了,还怎么拿回?”

“宫臻,你看清楚了。”安泰禾将萧遗墨请上前一步,非常解气道:“萧世子便是前朝静妃的孩子,名为殷佐,是前朝唯一的血脉!

当年,云耀武大将军为保皇子,被你们害死,在死之前将皇子托付与我,并安置在萧国公府中当世子。

今日正是为复国而来!”

什么?

原来萧遗墨是前朝的皇子,怪不得当年怎么查都查不到云耀武的死到底掩盖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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