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谁,这个能难得倒我?”
开玩笑!

进是没有进过这个地宫,但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这个地宫的设置和古墓的设置差不多,只是机关没有这个地宫的多而已。

不过依照古墓的来看,曾经建造这里的人应该通通作为地宫的陪葬品了,肯定有一个专门的暗道通向陪葬者的石室中,他们只要找到那个石室就可以了。

“石室里面肯定有很多棺材,棺材就是最好的遮掩物了,你是不是也早就想到了?”

看到宫氿寒对她赞许的点点头,看来宫氿寒一早就想到了。

那现在只要跟着宫氿寒就能找到石室了。

宛若神祗般的宫氿寒如此不慌不忙,就连走路也宛若散步,看样子石室应该离这里不远。

果不其然!

要不是去往陪葬石室其中一条通道已经被破坏了,估计不用十五分钟就已经到达陪葬石室了。

不过饶了几个通暗道,也才用了半个多小时多一点。

一走到陪葬石室中。

一股说不清楚的气味一下子把云紫苏呛得捂着鼻子就直接往回走,却不料脖子后的衣领被宫氿寒给揪住了,把她一拎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就在石室外面等你们,反正有你们俩就可以把棺材搬出来了,快放开我啦!”这里的味道实在太不舒服了,除了难闻就是难闻。

看到云紫苏有如此反应!

木子羽开始警惕起来。

主子说,云紫苏的嗅觉异常灵敏,什么气味在她面前都会好几倍放大。

刚刚一进到这个陪葬石室里面,他倒没觉得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难道是因为这里的气味无色无味,所以只有云紫苏能够闻得出来。

想想便默默点头。

一定是这样!

“有何问题?”宫氿寒拿出一块手帕递给云紫苏,这里他可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没事没事,你们放心大胆的进去,这里的空气没有毒,不过里面有没有机关就不知道了。”赶紧一把夺过宫氿寒手里的手帕,立刻塞住鼻子。

唿……

总算好点了!

虽然还是有些味道,不过有了手帕已经好很多了。

反正都已经被宫氿寒拽回来了,在想跑出去又貌似有些不好,远远躲着就好。

可是……

貌似宫氿寒也没有要再走进去的意思,只有木子羽一个人进去了。

这样能行吗?

宫氿寒受那么重的伤,木子羽也受了重伤,干嘛宫氿寒不进去一起搬棺材呢?

“你怎么不进去?”宫氿寒不进去的话,木子羽能行吗?

木子羽身材虽然没有宫氿寒身材好,但是绝对是个苗条的公子哥啊!他能搬得动那么多棺材吗?

又或者说,要让木子羽搬几次啊?

“放心吧!区区几口棺材难不倒子羽。”不可否置。

真的吗?

怎么看怎么不信,怎么办?

可下一秒就看见,木子羽打开一口棺材,扫了扫灰尘就直接把躺在棺材里头的人骨取了出来。

随后,又把另一口棺材同样取出人骨之后,便把两口棺材叠在一起。

两手一抓,向上一台,两口棺材就直接架在了木子羽的肩上。

云紫苏看得目瞪口呆!

好大的力气啊!

“那个,那里有空的棺材!”在一旁的角落里,有几口棺材摆放的明显与那一大片棺材不同,看样子建造这里的工人跑了几个人。

好心提醒,本来是想早点告诉木子羽的,毕竟让一个受伤的人抗棺材,那多不好意思啊!

虽然云紫苏心里根本没有那个不好意思的觉悟。

嘿嘿!

但不得不说,躺在空棺材里总比躺在死人躺过的棺材里面强。

木子羽扫了云紫苏一眼。

“哐当”一声。

将刚刚扛起棺材一扔,就去云紫苏所知的位置去抗棺材了。

主子怎么能用死人睡过的棺材?

哦不,主子是走投无路才睡棺材!

哦不。主子……

额……

这话怎么说怎么觉得不对劲

哎,不管了!反正主子要睡棺材了。

果然!

木子羽一打开,棺材里面是空的。

这时!

突然地动山摇起来……

“怎么回事?”这样的晃动站都很难站稳,料是宫氿寒也晃了一下身子。

奇怪了?

现在还没到规定的时间,自毁装置还没启动,怎么会摇晃的那么厉害,那感觉就像整个地宫都要塌了一样。

难道说,有人触动了比较厉害的机关。

但仔细想想应该不是。

“有人提前启动了自毁装置。”宫氿寒寒眸顿显,目光一聚,身上散发着冷冷地寒气。

“什么?提前启动,不会吧!那现在要回到机关总控制室吗?”遮掩物已经找到,要是回机关总控制室的话那就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可是自毁装置已经启动了。

这下怎么办?

云紫苏终于露出了忧色,难道她的命真的要葬送在暗无天日的地宫里面吗?

“来不及了,子羽带着棺材跟我去地宫的中心。”

木子羽利索的一把抓住两口棺材叠在一起,一下子就抗到了肩上,二话不说就大步向宫氿寒他们走来。

“丑女,记得跟紧我,别怕!”看了云紫苏一眼,便立马向地宫中心走去。

云紫苏赶紧跟上去。

他们三人在剧烈晃动中,急速前行。

必须在机关和暗器失控之前赶到地宫中心那里,到时候地宫强大的气流必定会从那里经过。

若是在那之前赶不到。

以他们现在都身受重伤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法逃得过无数机关暗器的失控。

就算他们侥幸躲过了机关暗器,到怎么都无法逃过被坍塌的暗道石壁长埋。

就在此时!

脚下忽然扯开一道裂缝,为了避免掉进裂缝之中,云紫苏看看移开了好几步。而那道裂缝生生把宫氿寒和与云紫苏分开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宫氿寒不见了,木子羽也不见了。

四周都弥漫着浓浓的灰尘,石壁上的火把也在剧烈晃动,忽明忽暗。

“咳咳咳……”

烟尘的味道呛得云紫苏喘都喘不过去来。

裂缝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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