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看着眼前的夜北,只觉得眼底的他越看越吸引着她,这个男人不仅是外貌,还有那眸睨一切的霸气,都令这个男人绝傲无双,岂止是外面的那些男人能比拟的上的。
夜北看着墨菲迷醉的眼神,转身想要冷漠地离开,墨菲却拽住了他的衣袖,他避开不得,若是强行离开,衣袖的布料势必会撕破。他不想在费心换另外一套衣服了,现在只能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墨菲,你被人下药了。”

夜北说着,眸光落在墨菲拽着他衣袖的手上,语气淡漠:“你要是需要男人,本王可以帮你。现在,松开。”

他的语气已经濒临到冰点,墨菲虽然有点晕晕乎乎的,但是却还保留意识,夜北的话里很明显都是嫌弃和厌恶。

她慢慢地松开手,眼底里都是对他的眷念:“夜北,不论你怎么对我,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为什么你不能稍微对我好一点点呢?”

“你们在做什么?”

夜北刚刚回头,就听见苍睿帝如洪钟般地声音传来,人来的不多,但几个主要的人物都到场了。

夜北不是没察觉到人来,只是没想到苍睿帝会亲自过来,看来他身边的李皇后也是难逃干系了。

费尽心机的让他和墨菲产生关联应该也是为了现在吧!李皇后必然是听令苍睿帝的,那么一切也就不难猜想了。

见到人来,墨菲原本滑下去的手,瞬间抓住了他的胳膊,似乎是为了坐实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般,让这一切显得更为可信一般,红着眼眶,嘴里喃喃地说着“夜北,你别走,别走好不好?”

苍睿帝看着自己儿子冷漠地眼神,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样的性子,但现在戏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他也只有选择将计就计了,板着脸,错过夜北投递过来的眼神,看向李皇后,气急败坏地说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这就是你管教的后宫吗?”

“臣妾管教不严,还请皇上恕罪!臣妾真的没想到北王会和墨菲姑娘在此地幽会,想必是北王妃之前对墨菲姑娘成见太深,以至于北王连跟墨菲姑娘打招呼都要来此地。”李皇后立刻会意,故作不知的在那边解释着,几句话却把所有的事情都描绘的越来越发糟糕。

夜北冷着脸并不打算多说,他此刻也没有半分的顾及,抬手便运用灵力将墨菲的手甩开到一边:“墨菲姑娘请自重!”

“夜北——”墨菲眼眶更红了。

苍睿帝看着眼前的一切,眸光深幽,“夜北你堂堂七尺男儿,怎么敢做不敢认?你是朕的儿子吗?还是你果然如传言所说,畏妻如命?”

“父皇这事您该问我,不该问夜北啊!”叶瑾笑着从后面走了出来,她笑意如沐春风的,但是在场的人看到她的表情,却没有一个人感到轻松愉快。

夜北冰冷的眼神在见到叶瑾的刹那,却陡然变得温暖起来,一双眼睛柔柔地落在女人的身上,仿佛除此之外的所有一切人和事物,都落不了他的眼。

“北王妃你怎么来了?”李皇后笑的脸有点僵。

叶瑾回以一笑,比起李皇后的虚伪,她的笑更加真心实意,“这事跟我相公有关,我不来可怎么行,您说是不是,皇后娘娘。”

李皇后心虚地笑了笑:“本宫也没想到,墨菲姑娘和北王竟然会独自在这里私会。”想着苍睿帝的嘱托,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把这出戏演完。

夜北看向叶瑾,一字一句地说道:“本王只是跟随皇后娘娘殿中婢女前来换衣服,墨菲姑娘哪里来的,本王不知。”

这句话可以说相当的伤人了,很明显夜北把墨菲就当作是东西,根本毫不在意。

墨菲因为夜北的这句话,原本期待哀求的眼神变为了失望,她的眸光愤恨地看着叶瑾,恨不得立刻上前毁了这张脸,这样夜北就能见到她了。

“菲儿你怎么呢?”墨白跟着叶瑾来的,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一幕。他虽然怒其不争,但墨菲好歹是他墨氏一族醉得意出色的弟子,现在却被人这般小瞧,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夜北你必须给我墨氏一族一个交代,否则我们墨族一脉同你夜氏一族誓不两立。”

“墨长老是个修行之人,难道没看出来墨菲姑娘是被人下了药吗?”夜北冷漠地说着,人已经迈着步履走到了叶瑾的身边,两人身上都是长袍,看起来仿佛一对从天而降的璧人,怎么瞧着都登对。

墨白的脸色苍白,他表情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墨菲,双颊绯红,的确是中毒之征兆,只是中了什么毒,他却瞧不出来。

“应该是被人下了下作之毒吧!”叶瑾含笑说道,礼貌周到的言行举止,落在墨白等人的眼中,却只有嘲讽。

墨白仔细联想心中也能明白几分,他想起白天墨菲从李皇后那里回来的事情,心中已经有了数,只是现在他的徒弟名声尽毁,不是找他们算账的时候。

他看向一边站着没说话的苍睿帝,只能选择配合和成全了,“这件事不管怎样都同北王脱不了干系,今日这事北王必须要给我们墨氏一族一个交代,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苍睿帝这个帝王也是做的很揪心,一方面是儿子,一方面是来自古族的压力,两边都很为难啊!

“这件事朕会给墨长老你一个交代的!”苍睿帝刚刚许诺完,墨白就拽起墨菲的手臂,快速地离开了。

墨菲虽然依依不舍,但是此刻的她浑身瘫软无力,就算自己暂时被夜北冲昏了头脑,现在也开始清醒起来,跟着自己的师傅墨白离开。

叶瑾也看向苍睿帝:“既然事情已经结束,那臣媳和北王也就先行离开了。”

李皇后和苍睿帝面面相觑,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在叶瑾的眼神下,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放任他们离开。

走在路上的时候,夜北十分踌躇地在叶瑾身边跟着,却不敢说半个字。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啊?”马车走到一半的时候,叶瑾突然转头看向夜北。

这话来的十分突然,夜北根本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句话,“我和墨菲什么事都没有。”他下意识地开口就跟叶瑾解释着。

叶瑾仔细地看着夜北焦急地神色,决定故意逗逗他:“此话当真?”

“天地良心,我对她绝对没有半分的七年绮恋。”夜北表情严肃地看着叶瑾,就差要指天发誓了。

叶瑾才终于憋不住了开口说道:“瞧瞧你这副紧张的样子,我跟你开玩笑的。我问的是你师傅的事情,我今天好像是见到他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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