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
这段话当然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而随着如同冰箭刺骨的声音,我已经一个箭步蹿上表演池!

于是,所有人都有了反应,甚至面部表情也各式各样,变化万千。

我看着,心里骂了一句,骂了隔壁的,真是够多彩多姿的!

被我声音震惊并且震慑住的,首当其冲就是这个郝常狂,西京数一数二大家族,在山溪省内都能排上前五的郝家公子,纨绔大少!

这小子就像听到来自银河系的外星人说话,表情丰富的不要不要的!

先是错愕,继而不信,再然后是发呆,最后是夸张地看着我,嘴角开始变化出笑意,咧得都快要到耳朵根后面了,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那样。

而其他那些看热闹,唯恐天下不乱却没有任何一个愿意出头为潇潇这样的弱女子出头的酒客,就更没法形容了。

惊讶的,惶恐的,幸灾乐祸的,恨得牙痒痒的,或者恨不得冲上来狠狠痛扁我一顿,从而借此在郝家大少面前表现,搭上对方这条大船的…总之,什么表情都有!

然而,我除了瞄了一眼郝常狂,,确认他没有继续动手去抓潇潇头发,并且环视表演池台下众人一圈后之外,任何人我都没有再多看一眼!

因为,这个弹丸一样的夜总会,这片空间里,已经没有任何能吸引我注意力,让我关注的人或者事务了!

我的目光定格在潇潇身上,我的眼里,在这一刻,也只有她!

稍稍让我有些不解和无奈的是,似乎争风吃醋打架斗殴,在夜总会、酒吧、KTV之类的声色场所似乎出现的几率要大得多,而富二代官二代也时常可见,远比一般的场合密度更大。

所以,我不得不苦逼地发现,在这里,我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要扮猪吃老虎,对一个身世强悍,既数得上官二代,也算是富家子的纨绔出手了!

好吧,既然如此,哥们不介意拥有一把猪脚光环!

科学研究我不会,写论文发国际顶级刊物咱不行,可踩人,搧对方逼脸,这个有什么难度呢?

对吧?

其实,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对‘踩人’的认知始终有个误区。

那就是,都认为一个人,比如路人甲要想踩死路人乙,那甲绝壁比乙拥有更高的社会地位、更多的财富、更强悍的背景,否则,都没资格踩对方的!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我倒是觉得不见得,我一介平民子弟,只要哥们豁出去了,踩就踩了,大不了抓起来关了,蹲几年大牢出来,哥们仍然是一条好汉,谁说以下犯上就不叫踩人呢,谁特么定义的!

所以,别说我江枫也算是有相当背景的人了,我真想踩死这个郝大少,还真有那个实力,就算我什么也不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今天还就非得踩丫的不可!

我看都不看这个郝常狂,如同对方就是透明的空气一般,直接朝着潇潇的所在的方位走了过去。

而潇潇,我的小可怜,已经在听到我声音的第一时间,猛然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看向我,大张着嘴,继而,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我的心跟着就疼了!

骂了隔壁的,导致潇潇这样,在一群酒色之徒面前表演这种难度极高的一字马,穿得就像一个戏子舞女,然后还不被放过,被人当中辱骂,差点抓头发搧脸却一个字不敢说,连哭泣落泪都要强压着,脸贴在自己的腿上那么无助…

这一切,都是拜这个郝公子所赐!

那么,我能让丫的好吗?

能让他平平安安若无其事,羞辱完我的女人之后,再施施然从表演会这里离开,把我们这些受到欺辱的受害者,都看成蝼蚁?!

能吗!

向潇潇走着,我的右手已经伸向后腰部位,在休闲装遮掩下,紧紧抓住了那把三棱刮刀的柄!

因为,我看到,在短暂的错愕和不解不信之后,郝常狂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驼红色,就特么如同吃了春药那样,激动了。

而,他本已经被我一声怒吼吓得收回去的胳膊,又再次伸向潇潇的头。

甚至五根指头还变换着花样,一种我看见过,让我睚眦欲裂的手型!

我和很多年轻人、好色大叔一样,我承认,看过一些通过各种途径流传出来的小视频,不雅或者暧昧甚至那种视频。

虽然只是看过很少几个,但碰巧知道有些喜欢玩自拍的家伙,将自己和女人爱爱时候的视频上传到某些地方,或者故意流露传播出去。

而为了证明真实性,不是盗来的或者从国外网站上扒下来的,或者时间很近很新鲜,他们会在拍摄视频的时候,故意对着镜头做几个我不明白准确含义的手势,大概是表明该人是原创吧,这是真的不是合成或者扒下来的…

此刻,这个郝常狂郝大少,他伸向潇潇的那只该死的咸猪手,正施施然做出同样的手势,还不断变换手型!

麻痹的,他已经将潇潇看成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然后被无情玩弄还要拍那种色情录像的玩物了!

甚至,我觉得这货根本没有把我放进眼中,他已经迅速判断并且忽视了我的存在,脑子里开始重新幻想将潇潇压在身下,狠狠征伐的香艳场面吧…

几乎没差几秒钟,和郝常狂同来的几个人中,已经有两个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家伙开始朝着表演池方向爬上来,口中怒吼恶骂着,朝着我扑了过来。

而在他们身后,林少校和另外一个哥们也上了表演池,下一秒可能会就拦住那两个郝常狂的保镖跟班,然后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只不过,林少校的拳头并没有落在郝家保镖的脸上,我也没有被任何人拦住,而郝常狂的咸猪手更没有机会落在潇潇的秀发和俏脸上!

手晃动,一把寒光斩落,如同从九天之上洒下的霹雳般,在郝常狂和潇潇之间晃了晃!

也许只有十分之一秒!

然后,一只手已经被三棱刮刀带得坠下去,除了一层真皮还连着手腕之外,其他部分,已经被刀子完全割断,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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