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沉浸在燕然娓娓如丝的劝慰中,神志就像浮在一叶扁舟上,随着河流起起落落,任意游走。
再一次,燕然亲自下厨给我烧饭,而我也像上次那样,细心地将围裙从身后给她戴上,并且一次次环抱住燕然曼妙的娇躯,亲吻她白净的耳垂和脖颈。

于是,在阵阵娇喘声中,燕然艰难地将这顿简单的午餐勉强做熟,而汗水早已将她的衣衫浸透…

坐在餐桌前,我只用了五分钟就已填饱肚子,默默看着燕然优雅地一口一口将食物送进口中。

“姐,你真美!”

我由衷赞了一句,“什么时候都那么美,那么高雅,那么迷人…”

“噗嗤。”

燕然差点儿将饭菜从嘴里喷出,“小枫,你还真是会说话,甜言蜜语的…你这样子让姐怎么吃饭?”

我讪讪地笑,“姐,真心话也不能说嘛!”

“你呀,好好想想姐和你说的那些细节,理顺思路,做你该做的事情!”

她的话让我不由想到早晨对潇潇说过的那句‘付我该付的责任’,心中便有些怅然若失。

不禁感叹,汉语真特么奇妙,同样的句型,只是换了一个词而已,含义却天差地别!

从燕然口中说出来就是对我的期许和鼓励,而我说给潇潇,却变成自己不想负责任…

饭后,我冲了个澡,只穿着一条平角短裤躺在燕然闺房的柔软大床上,目光空洞,只是觉得有些困乏。

而燕然也换了一身更加衬托其身材曼妙的连体短裙,毫无顾忌躺在我身边,甚至将一条腿搭在我膝盖上,侧身环抱着我。

“姐…”心底有一股澎湃开始聚集,我艰难而干涩地说了一句,“你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

燕然支起身子冲我笑,“受不了就流鼻血好了。”

“你…”我一翻身,将燕然压在身下,定定看着她,“姐,你听没听过‘就地正法’这几个字?”

“没!”

燕然十分‘认真’地摇着头,“不过我想试试…”

“试试什么?”我的心脏狂野地在胸腔里跳动,期待又害怕听到燕然下面将要说出来的话。

“试试…”

她有些羞,不敢看我,却倔强地继续说,“试试被人就地正法的滋味…”

天!

这句话就像引爆炸药的导火线,一下将我体内所有的雄性激素全部点燃,伏在燕姐的身体上,我开始了…

裙装、短裤、小背心,在卧室床前四处散落,我将燕然娇小纤弱的身子狠狠揉进身体里,在她如泣如诉的轻呼中,跋山涉水。

“不要~~~”

宝剑即将入鞘的那一刻,燕然忽然开始推我,喘息道,“小枫,你真的以为燕姐是没有要求的女人吗?你不怕失去让你可以放松心境的最后港湾?”

这句话,让我瞬间石化,激情,也随之从四肢百骸里慢慢消散去…

我翻身躺倒,不敢看燕然,良久问了一句,“燕姐,你真的想要名分吗?那好,我们从这里离开吧!”

随着这句话,我忽然有了一种期盼,对,离开T市,离开西京,找一个远离大城市喧嚣的小地方,简简单单平平静静生活。

也许,这样我就能放下那些纠缠不清的感情,厮守着燕然,过完一生。

甚至当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心中竟然燃烧着这种渴望,觉得这样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

燕然却主动抱着我,手指在我胸口漫无目的画着圈圈,“傻小子,就如同女人会在激情到来的时候说出无脑残的话一样,你现在这么说,只是这一刻的感觉,你…如果真的那样做了,终究会后悔!唉,到了那一天,或者我们连情人都做不成了!”

“我没有,我就是这么想的,只要燕姐你愿意…”我辩解着,却觉得自己话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快得了吧,”燕然幽幽叹了一口气,“小枫,也许从某些方面我比你自己还要更了解你,事实上,我根本无所谓,在哪里都一样生活,可你呢?你的天地绝不仅仅只在一方山水间。”

她白玉般修长的胳膊指向天顶,“看到没,天空才是你的极限!”

“哼!”

我不服,“姐,你用广告词比喻,太俗套了吧。”

“嘻嘻…那我用什么好呢?用嘴吧…”

说着,燕然翻身压在我身上,热烈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在我的胸腹间,慢慢向下…

“噢~~~”

战栗中,我仿佛来到云端,又仿佛坐在诺亚扁舟上,飞向宇宙间的世外桃源。



我终于没有将燕然就地正法,但我和她的关系,却从之前的温情暧昧,变成无限趋近于情人这个称谓。

我不知道这样的结局是不是我想要的,但我却明白了,在燕然这里,我可以肆意妄为,可以说出任何一句想要说的话,可以哭可以笑,而完全不用担心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任何情感或者心理上的负担。

燕然,就像老天赏赐给我的保护神,高雅端庄和狂野妖娆完美融合在一起,让我意识到,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有资格占有,更不要说长久拥有了。

心情,便在这一下午的卿卿我我中渐渐好起来,快到晚饭的时候,燕然让我独自在别墅休息,说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出去处理。

想了想,我决定和燕然一起离开,毕竟,我回到T市并不是来度假,而是要直面丽姐老公的棘手案情。

燕然将我带到靠近市区的地方,确认我有约,可以安排晚饭,便开车离去,只是叮嘱我,如果晚上要去她那里过夜,一定提前给她打电话。

看着新款玛莎拉蒂SUV绝尘而去,我才突然意识到,一下午的厮守,我竟然忘记和她说钱的事儿,别说五百万如何归还,那两个亿的烫手山芋,我也忘了重新还给她。

毕竟,我保管?哎,我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的仕途和自由,又怎么能够保证维护好燕姐的利益呢?

有些茫然,我给张斌和老蔡分别打了电话,却苦逼地发现,一个电话已关机,另一个暂时无法接通。

玛德,真特么是最佳损友啊!

我忿忿地骂了一句,决定自己找个地方随便解决一下温饱问题。

看着街边熟悉的建筑和硕大的霓虹灯广告牌,我苦笑,哎,怎么下意识让燕姐送我到这里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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