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茹娇躯一抖,并没有躲闪,而是将我的手死死按住。
好像根本听不懂我话里的拒绝之意,郝茹轻声呼唤着,“江枫,枫啊~~~我,我…”

她的声音就像是带着魔力的呓语,直接穿透进我的心脏最深处!

而我,已经情难自制…

古诗云,万径人踪灭!

对我来说,哪儿有什么万径,眼前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我不再犹豫…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们从这种如梦如幻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夕阳西下。

熟女姐姐就是不一样,真没想到,郝茹的疯狂,差点儿让我这个自以为强悍无比的壮小伙儿也承受不起。

这一刻,我甚至有点相信之前性瘾症患者马昕说的那句话,没有男人可以适合她…

也许这世上有的女人,真不是随便一个男性就可以满足得了的。

郝茹抱着我的头,轻轻在发丝之间摩挲,口中不断呢喃道,“舒服死了,枫啊,你不知道,姐好几年都没有这么美好的感觉了!不,不是好几年,是从来就没有过啊…”

我感受着从郝茹光滑如丝的身体里倾泄向我的浓浓爱意,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和她一共也就见了不到十次面,而且除了第一次在财务装备科说话多一些,后来几次基本只是见面打个招呼,寒暄几句而已,讲真,我们之间还真没有太多交往。

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饥渴,难道我江枫的魅力就如此之大么?

与此同时,我心中却生出几分奇怪的恨意,似乎是恨自己意志力太过薄弱,怎么就能轻易和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女人,糊里糊涂发生关系了?

我曾憧憬的美好爱情,曾希冀从一而终的向往,都特么被自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我踏马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难道我江枫的本性,属于那种玩世不恭,在脂粉堆里穿梭,还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纨绔子弟么?

这一瞬间,我真的看不清自己了…

躺在郝茹怀里,我感受着某处的柔美温馨,却神游天外,脑海中不断变化着不同的女人音容相貌。

林芬、岚监、陈倩、程瑶馨、汪监还有墨芷舞…

这一刻,我只觉得心乱如麻。

“江枫,你是不是看不起姐?觉得我郝茹是个私生活混乱,寡廉鲜耻、毫不检点的随便女人?”

她的声音悠悠荡荡,好像从天外传来一样。

“甚至,你是不是会认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破烂货?”

她语调低沉,惨笑道,“是,就算你这么看我,我也无话可说…谁让我第一次和你单独在一起,就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呜呜呜~~~”

郝茹,竟然开始哭了起来。

哎,我也是苦逼得没谁了!

刚才激情似火的时候,郝姐你可曾想过现在吗?

你难道也和我一样,其实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么?

不想那么多了,这一瞬间,我心里生出对郝茹的几分歉疚、几分心疼。

抬起身子,我爱怜地将郝茹揽进怀里。

轻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我说,“茹姐,你想多了,我…我怎么会那样想你呢,我刚才就是有点儿累罢了,你看看你自己,哈哈,折腾我一下午,好不疯狂啊!”

“哼,讨厌!”

郝茹破涕为笑,狠狠一口咬在我的唇边。

“唔~~~”

我立即觉得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说不出一句话,甚至已经无法呼吸。

“啪~~~”

我抬手狠狠拍在她的丰硕之上,似乎散去的激情重新聚集,我们俩再一次陷入温柔乡里…

终于再也动弹不得,我点燃一根烟,青雾缭绕。

“茹姐,说说你的事儿吧,我总不能连自己的女人是咋回事儿,也一无所知吧!”

我两眼闪出真诚的情意,“茹姐,我想知道你的生活,你曾经的家庭,还有你的孩子…”

没想到,我这样一句发自肺腑关心的话,却引动郝茹的伤心事儿,瞬间,她已是泪水涟涟。

“呜呜呜~~~我,我的命苦啊…”

随着郝姐的讲述,我才知道,她真的就像自己形容的那样,是个苦命的女人。

郝茹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这也赋予了她行为处事的那种知性、端庄的风采。

也许是女孩子生理上成熟得比较早,在她上大学期间就交往过初恋男友,并偷尝禁果有了鱼水之欢。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郝茹发现她的初恋情人似乎渐渐地对她开始变得不冷不热,最终发展成冷暴力,甚至总是回避她!

终于,在跟踪对方几次之后,郝茹痛苦地发现,那个男孩子,有别人了!

那还能怎么办?

郝茹争取了,甚至乞求对方能够回到自己身边,可,心不在情惘然,一切终究成为过眼云烟。

两人分手,郝茹万念俱灰之下,拒绝了父母帮她联系下的待遇优厚清闲工作,只身应聘来到沙山女监,躲在这里,与世隔绝。

这一点,竟然和我有十分像!

只不过郝姐更惨,她是被亲密爱人劈腿抛弃了。

而当郝茹想要浑浑噩噩渡过这段艰苦岁月的时候,没想到,几年之后,她的初恋男友又不知道从哪里得到她的消息,专程跑到沙山女监来看她。

心情激荡之下,郝茹再次傻乎乎陷入对方的温柔陷阱,几夕欢愉之后,那男的再次消失得踪迹渺然!

而郝茹却怀孕了,并且有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她没有也不想再去找孩子的父亲,从他再次不辞而别的那一刻起,郝茹的心已经彻底死掉!



在我怀里,她已经哭成泪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才好!

这一刻,我只觉的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太过单薄无力,那些安慰的词语说出来都特么的是废话!

真的没想到,如此知性、秀美、大方、温婉的郝茹姐,竟然是一个单身母亲。

我知道,神州毕竟不是米国,对于单身母亲,在社会上还是会受到很大歧视的。

刹那之间,我的心头涌上无尽爱怜之意。

捧起她的头,我亲吻着她的眼睛脱口而出说道,“茹姐,看着我,听我一句话!”

“嗯。”

“如果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这一切,一起抚养孩子长大,你…能接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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