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没想到还是个大美人呢?”
月绮歌刚现身,就听到有人夸她,这让她很不好意思的捧住脸,害羞的说道:“小哥哥你真会说话~”被美人叫了声哥哥的人心里是无比的舒坦,虽然对他们偷听的行为感到不齿,却看在美人的份上又觉得偷听不是一件特别反感的事情,于是这色心一起,立马变了副嘴脸

,笑着对她招了招手,道:“大美人来着秘境找什么?说说看,没准哥哥能帮你一把?”

“其实我只是过来长长见识的……”

月绮歌拉着月清寒靠近他们,“不知道小哥哥们找的是什么?说说看,或许我跟我哥哥也能帮帮忙呢?这出门在外啊,就是得靠朋友嘛?”

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有优待的,更不要说眼前的人想要进一步的了解这个闯进他心里,挠的他心脏直痒痒的人呢?

“我们也就想弄一点金银财宝出去换点儿钱财过过日子,我叫阿达,你叫我达哥就行。”

“我!我叫阿斥!”

阿达转头就瞪了眼兄弟,看向月绮歌的时候,又是一副和善的模样,“大美人叫什么?”

“我啊?我叫月歌歌,我哥哥叫月寒寒。”

月歌歌还好,可这一个大男人叫……月寒寒?

阿达和阿斥兄弟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因为月绮歌报上了名字而脸色渐黑的人,“你哥……叫月寒寒?”

月绮歌回头看了眼月清寒,看清了他的脸色后,转头对那两人笑道:“我娘说了贱名好养活,所以给我们取名字也没太大的讲究。”

“……这样啊?”阿达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任何撒谎的痕迹,虽然有些吃惊一个大男人叫那么娘的名字,却也是接受了她的说法。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名字也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娘是娘了点……

人不娘不就没事儿了么?

阿达忍不住又看了眼月清寒,他的脸还真对得起他的名字——寒寒。

“阿达哥在这里做什么呢?”月绮歌笑眯眯的蹲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他,“其实刚刚我跟我哥哥不是故意偷听的,我们过来只是想洗漱一番,没想到有人,不敢随意打扰……”“我明白,不用这么紧张,我刚刚那么凶也只是怕有心人偷听,不过既然是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应该不是那种人吧?”阿达自认不着痕迹的靠近月绮歌,他有些陶醉的微微

眯着眼,仿佛都闻到了美人身上的香气。

月绮歌刚想拉远点距离,就见月清寒在她旁边盘膝坐下,刚好就坐在了她跟阿达的中间,挡住了阿达的靠近。

月清寒抱着一把剑,视线冰冷的凝在动作有些僵硬的阿达身上,道:“刚刚听你们在说镜子,什么镜子?”

阿达听到他的问话,道:“没什么,哪有什么镜子,一定是你听错了。”

“你们反复提到了镜子,我跟我妹妹耳朵不瞎。”月清寒眼中的冷意更甚,就好像对方不老老实实的交代,他就会直接把剑而起,把他们都杀了。’阿达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让人窒息的气势后,不服气的说道:“我们确实是在找一面镜子,那又怎样?那老头儿说要找一男一女,你们刚好对上了,难道镜子是你们拿走的

?”“光凭一男一女的特征就把这种事情扣在我们兄妹身上,我看你是嫌命长了点?”月清寒握紧了剑身,却被月绮歌拍了拍手臂,道:“哥哥,人家阿达哥只是随便说说,你不

要这么严肃。”

说完,就对阿达投去歉意的微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哥哥这是第一次带我出远门,碰到人了总会有点紧张,他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

阿达被那骇人的气势吓得眼皮直跳,视线都不敢离开对方手里的那把剑,就怕一个闪神自己的脑袋就飞走了。

“没事。”

没有谁会对一个美人发火,“你们如果对那镜子有兴趣的话,就去多留意一下一起形同的男女。”

阿达其实有怀疑过眼前的两个人会不会就是那老头让他们找的人,可那老头说那女的根本就没什么本事,基本需要靠男的保护,那眼前这个叫月歌歌的就能排除了。

这大美人眼神清澈,眉宇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自信和张扬,更不要说对方身上隐隐的有着难以言说的力量波动,哪里像是需要别人保护的?“我们会注意的。”月清寒的回答还是非常冷淡,只是月绮歌对他笑了笑,问道:“阿达哥还知道些什么吗?可不可以跟我们多说一说?我娘亲说了,要珍惜在旅途上认识的

人,这可是前世修来的缘分,不关缘深缘浅,只要珍惜就好。”

这会儿浅金色的阳光普照大地,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温柔到让阿达想到了他们组里的祭司,神圣到不可侵犯,多看一眼都是一种亵渎。

月绮歌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突然对她跪下来的两个人,脑袋里还没有想出对策,就听见对方双手合十,像是在参拜神像一样对她念念有词,最后还磕了个头。

她嘴角一抿,什么情况?阿达和阿斥虽然不是同族,但两族之间时常走动,各自的族群里都有祭司,他们从月绮歌身上感受到了类似于祭祀的力量,心想着她会不会是哪个族里面出来历练的祭司

,便虔诚的拜了起来。

听说祭司之间都有不可言说的联系,他们此时表现的恭敬一些,说不定回族之后,会得到祭司的祝福。

“大人,您肚子饿不饿?”阿达参拜了一番后,恭敬的问道:“很抱歉刚刚对您不敬,请不要见怪。”

……她现在很想抓着月清寒的衣袖问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可看对方眼里那尊敬并不虚假,这会儿如果表现的不好,对方恐怕……

“有点饿,能麻烦你们帮我找点吃的东西来吗?”

她压下心中那点惊慌后,就敏锐的从他话里组织出了她现在在他们眼里的地位,面不改色的笑道:“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能为大人您做事,是我们的荣幸。”

月绮歌还是保持着那种神棍似得微笑,目送他们争先恐后的离开。

等听不到细碎的脚步声后,才拉了拉月清寒的衣袖,问道:“这什么情况?他们怎么突然那样了?是你做了什么吗?”

“没有。”月清寒对他们的转变也感到非常吃惊,从一开始的敌意到客气的试探,而后突然变成恭敬,就好像他妹妹月绮歌在他们眼里突然变成了一种很崇高的存在,尤其是那参拜

的姿势,简直就是……

“他们会不会是把你误会成了圣女之类的存在?”

“圣女?这世界还有圣女?”不要总是随便打开她新世界的大门好不好?

“有,圣女在人界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妖界的话要薄弱一点,魔界不太了解。”

“……为什么我会被误会成圣女?”

月清寒看着她的脸,沉默不语。

看着他的眼神,月绮歌有些小开心的捧住脸,问道:“是因为我太漂亮了?”

……这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成圣女的。

太能臭美了。

月清寒移开视线,决定不再看这个又沉浸在美貌中的人。

做圣女的条件不单单是倾国倾城的容貌,更重要的是拥有能够让人倍感亲和的气息,他并没有见过圣女,对圣女的了解只在书籍和别人的嘴里。

只是妖界的圣女应该等同于一些小族群的祭司吧?

他忍不住看向她,为什么会被当成圣女又或者是祭司般的存在呢?她的力量并没有显露,难道是珍惜缘分的那番话?

如果只是凭着这种话就被当做那样的存在,是不是也太草率了一点?就在兄妹二人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阿达和阿斥两人已经找到了不少野果,运气好的还猎了几只野兔和野鸡,阿斥提着野味,道:“真没想到那个叫月歌歌的人竟然是祭司

。”

“直呼祭司名讳,你是想死啊?”阿达对祭司有着超乎寻常的崇敬,“也不知道是哪个族的祭司出来历练了,突破境界了的话,那个族肯定会壮大不少。”

“是啊,真羡慕。”两人没有什么忌惮的聊着,只是刚走到某处,就见挂着渗人笑容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语气温和的问道:“这秘境中,还有祭司?”祭司的心头血可是补身的好东西,或许

可以弄到手,献给主人。

阿达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你……你……”

“说说,那个祭司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人……又在哪里?”他垂眸看向他们手里拎着的东西,。“这是给那个祭司的东西?”

阿达不太想说,阿斥却担心自己的性命,声音发颤的说道:“那祭司叫月歌歌,就在前面不远的小湖泊旁边等我们送东西过去,你……你要去参拜祭司吗?”

“参拜?”温燃揉了揉自己的指尖,笑容加深了一些,“是啊,我确实是要参拜一下那个……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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