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团子发狂
翌日,当天边还有些朦胧时,睡了一夜的苏冉冉,终于醒了。

唔,天还没亮啊,那就再睡会。

正当她想躺下,继续睡了回笼觉时,突然惊讶的发觉,自己竟是人形模样!不仅如此,她……她还趴在夜翊风的身上!

只见夜翊风原本穿的好好的中衣,不知是因为自己躺的缘故,还是什么,此刻变得凌乱的很,大敞的中衣,胸膛的肌肉,还有那……咳咳咳……可疑的豆豆……

看到这,苏冉冉突然老脸一红。

视线撇开,悄悄的将敞开的衣衫拉好。

可这撇开视线,却刚好错过,某人微微睁开的眼睛。

依照着记忆,苏冉冉摸索着,找到了那衣衫的边角。刚准备将其拉上,谁知,由于侧身的姿势时间长,整个身体突然间有些麻了,再次趴在某人的胸膛上。

“啊……”

如此一来,苏冉冉的胸口同某人的胸口,来了次紧密接触。

温热的肌肤,触碰在一起,顿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夜翊风同样也是如此,同时,在感觉到那异样的柔软后,身体似乎也开始觉醒。

这一变化,苏冉冉自然也察觉到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这觉醒意味着什么,她岂会不知。

“对,对不起……吵醒你了……”

她知道,刚才自己这么一跌,这人肯定醒了。

苏冉冉连忙起来,起来的同时,还不忘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果然,在苏冉冉裹好自己后,夜翊风睁开那双凤眸,慵懒的看向身旁的女子。

“那,那个,我怎么变回来了。”

对于变回来的记忆,苏冉冉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现在外面的天色,看样子,似乎也就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也就是说,她以这样的姿态,躺在这人身边一整夜!

不仅仅是躺在身边,更甚至是,自己还趴在他的胸口上!

苍天啊!

一剑杀了她吧!

“似乎,你忘了昨夜是月圆之夜。”其实,夜翊风他也忘了。

不过,这样也好,突然的惊喜,确实挺满意的。

“什么?!昨天是?不是今天吗!”

苏冉冉裹紧被子,就连头发也都裹了进去,只露出,那一张惊讶的脸。

天啊,不是今天的吗!

这么说,她记错时间了?

呜呜呜,都是夜翊风害的。要不是他用什么狗追她,她怎么可能会记错。

瞧着某人嘟起小嘴,委屈的模样,夜翊风心情大好。

突然间,他觉得,欺负人其实也挺好玩的。

“唉,就是可惜了。可惜,好不容易有练功的机会,现在没了。”

“哼!还好意思说!”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气急的苏冉冉,一把拉过夜翊风的手,冲着那手背,上去就是一口。

我咬屎你……

正咬着,突然苏冉冉的身体,再次发生变化。

她变回了熊猫……

原来,窗外的天色,已经开始渐渐泛起鱼肚白。

本以为,经过早上的事,夜翊风会停止虐刑,可谁知,第二天,第三天……

每天都是如此,每天都是让那只大狼狗追着自己,满王府跑。还让那该死的元风监工。

天啊,他们不累吗!

为此,苏冉冉试图和大狼狗沟通。

可奈何,人家大狼狗由于被照顾的太好,完全不配合,并不打算放水。

在进行了第六天后,苏冉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老娘不练了!”

丫的,谁爱练谁练,不就是耍剑吗,谁不会啊!

再说了,练剑和绕着王府跑,有什么关系啊。

“真的?”

夜翊风没有抬头,继续低头看书饮茶。

“真的!比珍珠还真!”

这次,不管说什么都不练了!

“那就不练了,本王还以为,你很喜欢跑呢。”

“……”

看着某个喝茶看书的人,突然见,苏冉冉感觉,自己脑袋顶上,好像飘过几个字:你被耍了。

以及,一群乌鸦飞过,口中还念念有词:傻瓜,傻瓜……

回过神的她,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态。

淡定,淡定……

啊!她淡定不了!

苏冉冉冲上前,用那尖利的爪子,一把将夜翊风手中的书抓过,用力一撕,书瞬间变成两半。

而夜翊风刚才喝茶的杯子,也因苏冉冉用力一撞,摔在地上碎了。

愤怒的苏冉冉,恼羞成怒,不停的撕扯着手中的那本书。

“夜翊风,你个混蛋,耍我很好玩是不是!我告诉你,本姑娘不是好惹的。惹急了我,老娘将你咬成肉酱!”

苏冉冉说完,不忘冲着夜翊风,龇牙咧嘴,露出那锋利的牙齿。

听到动静,元风连忙冲了进来。

可一进屋,就看到那团子,正冲着王爷发狂。

刚想举剑去教训这头兽,谁知,那团子仿佛察觉到一般,快速扭头,冲着自己便是一声吼。

不仅如此,王爷还发来警告的视线。

无奈,只好乖乖将剑收起。

因为元风的到来,苏冉冉不便再发怒。瞪了眼夜翊风后,便气呼呼的离开。

丫的!熊猫不发威,真当她是萌宠!

熊猫也是熊好不!熊生气起来,咬你你丫的!

许是刚才的动静太大,当苏冉冉走出来后,那些下人们见到气呼呼的她,纷纷惊叫的让路,生怕苏冉冉发怒起来,咬伤他们。

哼,这回知道怕了吧。

元风看着那走远的熊影,不解的问起自家王爷:“王爷,这团子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自打团子进府后,还真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气。

就算自己之前逗弄她玩时,也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啊。

这次倒好,还将王爷的书给撕了,茶杯也摔了。整个书房,简直乱七八糟的。

夜翊风丝毫不在意,地上那些残破的书,淡定的起身,拍了拍衣袍,将衣服上的碎皮拍掉。

一边拍着,一边对元风的问题,进行回答。

“没什么,她的发情期严重了而已。”

说完,夜翊风迈开步伐,从元风身旁经过。

“啊?”

王爷,您……确定?

哇,想不到,兽的发情期,竟然这么可怕!哎呦,看来以后还是少惹团子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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