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奇怪的石头有什么神奇的能力!”王晓妮指着眼前巨大的石块说道。
我们围着深渊转了一圈,又发现了很多古人活动过的痕迹,明显看得出,留下痕迹的古人并非一个时代的。

我也隐隐感觉到,这古墓深处的深渊绝非平常之地,应该是这大古墓真正的核心区域,或许还和所谓的长生蛊术有关吧……

“走吧!王阡陌她们怕是等急了,咱们赶紧出去吧!”

出了山洞,王阡陌和宋小雪正满脸着急地盯着洞口看,看到王晓妮后,俩人惊得说不出话。

“晓妮姐姐?你咋在这里!!”王阡陌张大嘴巴问,随即就看到她浑身只穿着我的一件上衣——“你……你衣服呢?”

随即她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条裤子递给王晓妮,王晓妮苦笑一声赶紧穿上了。

王阡陌和宋晓妮又一起看向我,好像是问:她衣服呢?

我只好苦笑一声:“咱们先出去吧!路上我再给你们解释……”

我很自觉地背起宋小雪的哥哥,几个人加快步伐朝着洞外走去。刚走了大约一半,忽然墓道深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整个大地晃动的声音。

“不好,这是地震?”

记得上一次我们离开古墓时,也发生过一次地震,当时整个古坟村还消失不见了……

“赶紧跑!”

我背着宋小雪的哥哥,又伸手拉着王晓妮,朝着洞口飞奔而去。

王晓妮刚刚重塑真身,身体虚的厉害,喘气喘得像是鼓风机在工作。

就在我们冲出古墓洞口不到半分钟,身后再次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回头一看,整个身后塌陷出一个大坑。

漫天卷地的灰尘瞬间把我们包围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刺鼻的味道。

“不能在这里久留——大家赶紧走……”

我咳嗽了几声,催促着几个人朝着古坟村方向奔去。

“我不行啦!”

“我也不行啦!”

跑了不到十分钟,王阡陌和宋小雪喘着粗气呼喊道。

我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一切好像平息了。

“好!休息休息吧!”

坐下后,宋小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包里拿出水壶,给她哥哥灌了几口水,我也凑上去看了看他的情况。

小伙子衣不遮体,浑身都是虫子叮咬过的痕迹,简直惨不忍睹。

我摸了摸他的鼻息和脉搏,有些虚弱,但还算平稳,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休息了几分钟,继续往前走,还没等回到古坟村,就看到郑所长他们几人迎面走了过来。

“郑所长?你们不是在村里嘛?”

“嗨!哪里还有村子啊?”

“怎么?出啥事了!!”

“半小时之前,大地忽然震动起来,整个村子慢慢的陷了下去,要不是我们跑的快,已经没命了!”

看到几个人的狼狈样,我大概想象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佟所长他们几人的尸体呢?”

“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了——不过都详细拍了照片,也算是给上级一个交代吧!”

这时候大地再次振动起来,郑所长喊道:“情况不妙啊!大家还是先离开吧!”

接下来又是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狼窜,谁曾想刚跑出几百米后,突然天空打了个战雷,乌云随即把太阳遮盖了起来。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原本好好的晴天,难道要突然下起雨?

庆幸的环绕着阴山谷的那场大雾不见了,我们用了半个多小时,就看到了警用伊维特停在路边。

上了车,所有人先是喘了几分钟的粗气。

所有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尤其是三位女士,原本都是身材与相貌俱佳的美女,此时衣服湿透了,更是把无比曼妙的身材展现了出来。

弄得几个警察不好意思抬头了。

“小邪,怎么多了两个人啊?”缓过神后,郑所长才小声问我。

我指了指依旧昏迷的宋小雪的哥哥:“我们此次来的目的就是找他,人虽然找到了,不过出了点意外”。

我又指了指王晓妮,说:“老朋友啦!很多事几句话说不清楚,以后有时间我和你细聊吧!”

大雨倾盆而下,车前玻璃上的雨刷速度很快,但车前面的视线依旧十分模糊,司机双手握紧方向盘,前倾着身体,很小心地开着车。

这场雨一直下到晚上,因为雨量大,导致整个方圆几百里内形成了洪涝灾害。后来我听郑所长说当日参加抗洪救灾的人回来说,阴山谷原本有村子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大片湖。

……

回到派出所,郑局长给找了几件衣服换上,因为大雨一直下到天黑,当天也回去不了烟台了。

晚上就在派出所食堂里,郑所长拿了两瓶好酒,又让做饭的师父随便整了俩菜,俩人喝着酒聊起天。

“小邪啊!最近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事,简直颠覆我的人生观!但是作为警察,对外又不能承认这些——嗨!苦不堪言啊!”

说着干掉半杯酒。

第二天郑所长派小胡送我们去了烟台,我没有把古教授是从古坟里跑出的千年老妖的事告诉蓓蓓,其实这也不能算是欺骗,毕竟在学生们心目中,他只是一位学者型的教授。

处于好奇,我还是拜托老王所长调查了古教授的资料。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资料显示,古教授在四十年前得过一场大病,当时人已经死了,可就在推进焚尸炉前,忽然坐了起来,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这件事在当时很轰动,还上过不少新闻。

醒过来后,古教授才开始专心研究远古时期宗教学的,这一晃眼就是四十年,他一跃成为考古界的泰斗式的人物。

很多国内考古专家都说古教授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在研究古代宗教方面很有天赋。

回到烟台后,我先带着宋小雪的哥哥去医院做个了全身检查,庆幸的是他除了一身的皮外伤,并无大碍,回去后,我按照腹中蛊王的指导,花费了好几天,给他解了蛊毒。

人在一周后苏醒了过去,半个月后,神志才算恢复。

宋小雪问了哥哥为啥打了电话后便消失了,哥哥告诉她,他在整理父母遗物时,发现了很多线索,很多线索都指向了中国海洋大学考古系的古教授。

经过几个月的明查暗查,他发现这位古教授十分神秘,而且神出鬼没,他哥哥确定古教授不是一般的人。

他也查了古教授的个人资料,知道了四十年前,古教授在殡仪馆神奇复活的事。宋小雪哥哥又花费了很多时间,走访了古教授的一些故交,得知那次“死而复活”后的古教授如同换了一个人。

原本这老头只是个普通的历史系的教师,去了趟殡仪馆后,就如同换了一个人,在各个方面都表现出了非凡的才能。

身边的人都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解释,其实这并不能令人信服。

那天晚上,宋小雪的哥哥偷着爬进了古教授的宿舍里,发现了大量关于阴山谷的信息,再结合之前掌握的资料,这才断定古教授可能不属于正常人类……

在回烟台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以后王晓妮咋办呢?算是来,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也很喜欢她——可是王阡陌呢?在彼此心目中,我们已经是两口子了。

结果却是意想不到,王阡陌、王晓妮竟然相处的像是亲姐妹一样。

接下来的一年里,我的“小邪阴阳斋”生意越来越兴隆了,干脆我也学奶奶,在屋子地上放了一个大簸箕,让客人把钱直接扔里面,多少自己看着办!

第二年春天,我找了家装修公司,把整栋楼里里外外全都装修了一遍,又把所有的大房间重新间隔成了小房间,并在楼顶挂上刻有“小邪友居”四个鎏金大字的牌子。

因为位置优越,之前闹鬼的事也翻了过去,我的房子简直供不应求,一年下来,几乎不出现空闲房子。

王阡陌和蓓蓓周一到周五上学,周末则帮我管理“小邪友居”,俨然当起了老板娘。

为了避免尴尬,我曾和王晓妮、蓓蓓、王阡陌三人商量过,大家是不是分开住,没想到三人异口同声地拒绝了,还说这样一起住挺好!

刚开始我觉得既尴尬又别扭,有时候前半夜抱着王阡陌睡,后半夜会偷着上王晓妮的床,很多时候一晚上会和俩女孩都做羞羞之事。

俩人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温顺如玉,很多时候一夜之间我有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因为两间卧室是门对门,俩人肯定都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但也心照不宣,关系依旧那么好!

算了!何必想那么多呢?既然这样很幸福,就这么过吧!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帮着两个派出所破了几次案子,渐渐的便萌生了退出的想法,因为在协助警察们侦破几次案子过程中,我有个深刻的体会,那就是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这一年多里,宋小雪也时常来找我们玩,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有些特别——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转眼间,第二个新年即将来临,这一天下午,宋小雪又来窜门,我们正想凑在一起包水饺,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王阡陌打开门一看,顿时“啊”的一声。

“是谁啊?陌陌!”

王阡陌笑着闪开半个身子,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人时,我也笑出了声。

竟然是老黄师叔和明月师太。

“我和师姐来陪你们过年啦!咋的?还不欢迎啊!”

“师叔!师伯!欢迎,欢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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