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菲在后台看到这一切,嘴角勾起阴淡淡的冷笑。

这出戏,演得精彩!

幸亏她想得周全,否则这冠军还真让楚诺诺轻易的得到了。那两个女人,都是她刚才打电话给岳咏仪,赶紧安排入场的。如果楚诺诺得分高于她,她们就会站出来闹腾,效果还真不错。只要观众反对,楚诺诺就别想得到这个冠军



“没点本事,也想得到冠军,总有明眼的人。”楚雨菲党的几个佳丽脸上也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楚诺诺从头到尾,脸色都十分平静的站在一侧,自身的气质,一分不减。

几个评委商议了之后,叫过主持人,对她低语了几句。接着,主持人上台,先安抚了现场激动的观众,然后对楚诺诺说:“楚诺诺小姐,几个评委研究后决定,取消对你的才艺评分。现场这几位观众提出的意见很中恳,如果仅

凭一道点心,就把冠军的奖杯捧给你,恐难服众,毕竟这不是美食大赛。

不过,组委会决定再给你一次才艺表演的机会,不知道楚诺诺小姐,你是否还准备有其它艺术类的才艺?”

楚诺诺的嘴角,微微的露出一丝笑意,一时间没有说话。主持人又接着说:“楚诺诺小姐,你既然是组委会破格入赛的佳丽,那么肯定是多才多艺,不会拘泥于其中一种。对了,楚小姐的水袖跳得不错,要不为大家献上一段舞蹈

?”

主持人在旁提示楚诺诺。

跳舞?

同一种打脸方式,她需要复用吗?

楚诺诺稳着唇角的笑意,微微抬眸,平望着台下对她或期待或嘲笑的观众们,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泊,犹若在风中独自高洁的牡丹,让人惊魄。

现场,莫明的安静下来,像是再多一分喧嚷,便是对她的亵渎。楚诺诺平望着场内的观众,缓缓的开口:“如果仅凭一道点心,的确有讨好评委的嫌疑,我也觉得胜之不武。既然评委们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那我……就再为大家吹奏一

段埙曲吧。”

“埙?”有人不懂。

旁人低声解释:“一种古乐器。”

“呵呵!”带头挑事的中年妇女,听到楚诺诺要吹埙,顿时就轻蔑的笑了笑,“埙是所有古乐器当中最简单的,原来楚诺诺小姐的才华不过尔尔呀。”

楚诺诺眸光淡淡一挑,落在那个人的身上,静说:“这位女士,你了解埙吗?你知道埙有几个孔吗?你知道埙从一个孔到六个孔甚至现在的八个孔,经过多少年吗?”

中年妇女:“……”

脸被楚诺诺问得白了又白。

四周,有不满她一直挑事的观众,微微斥责的说:“是存心来闹事吗?连乐器都不了解透彻底,就对别人鄙薄。恐怕你连埙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就是,肉长那么多,恐怕连一个音都吹不响。”“不过这楚诺诺也是大胆,竟然要吹埙。埙曲单调,音阶又受约束,再加上自身声音的凄凉感,很难在这些精彩的才艺中脱颖而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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