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一处巨大的山门前停了下来,匾额上写着三个黑色的大字:黑石矿,字上的颜色有点斑驳,部分黑漆已经脱落,显得有几分沧桑还有几分阴森。
山门上开了一扇小门,几个大汉抬着担架走了出来,把千山山从车板上解下来放到了担架上。邢森朝那几个大汉一拱手说道:“兄弟们,人我送到了,就不进去拜会你们矿主了,就此别过。”说完驾着马车离去。

那几个大汉笑嘻嘻地说着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开荤了,说笑着将千山山抬了进去。里面全是碎石路,路面凹凸不平,担架颠簸,每动一下千山山身上钻心的疼痛。

一路上到处可见戴着脚镣,穿着破烂衣服,蓬头垢面呲着一口黄牙的采矿人。他们看到千山山,一个个停下手里的活用垂涎的眼光打量着千山山,不时地咽着口水。接着就有监工的人举起鞭子朝他们身上招呼,尽管挨着打,也阻止不了他们望向千山山饥渴的眼神。监工的人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也把目光投向千山山。千山山身上穿着邢若花特意为她准备的衣服,不仅单薄而且暴露,衣服紧贴身材,显得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有人对抬担架的人说道:“这个可比上次那个强百倍,上次那个还没轮到我就死了,但愿这回这个能挺的时间长一些。”

接着又有人说:“我看她怎么一副现在就要不行了的样子,估计咱们又没戏,真是可惜!”

马上又有人喊道:“活着的轮不到,死了的给咱们过过瘾也行啊!可别浪费了这么好的身体。”

有些人开始附和“那是,那是。”又有些人开始起哄,随后便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不断地哄笑。

千山山几经辗转被抬进了一间简陋的屋子,屋子中央放着一张木榻,他们把千山山放到木榻上,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绑在木榻的四个角上。那几个人望着千山山吞了吞口水,说道:“赶紧去请矿主,他快活完了就轮到兄弟们了。”说着几个人走了出去。

千山山禁不住鼻子一酸流下泪来,她觉得自己在现代虽然遭到背叛和抛弃,变得一无所有,前途渺茫,可那跟这里相比简直是在天堂,如今她已是身处地狱,无法逃脱,只能任人宰割。一想到自己即将经历的,她恨不得立刻去见上帝。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嘴上两撇小胡子油光锃亮,看着千山山的身体垂涎欲滴,搓着两只手饿虎扑食般扑上来撕扯千山山的衣服,千山山的眼泪立马模糊了视线。很快千山山的衣服被扯掉只剩下贴身的亵衣,那男子不由得赞叹道:“想不到竟然是这般的极品,可惜了,可惜了!”说着又把千山山的衣服给盖了回去,还脱掉自己的狐狸毛大氅盖在千山山身上,然后冲外面喊道:“来人啊!”

立刻进来两个壮汉,那个矿主说道:“这个女人身染重病,是会传染的,先把她抬到我的密室里,隔离起来免得传染给众人,今晚大家就都散了吧。”说完先行走了出去。

那两个壮汉直接抬起木榻走了出去,门外不远处早已排了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大家纷纷议论着:“真是空欢喜一场,跟上次那个一样是个病秧子,没一会儿就死了,走了,走了,大家散了吧。”

那两个壮汉抬着千山山转过一条小路来到一处建造的较好的大屋,走进去进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其中一个人说道:“也不知得的什么病,竟然还传染。”

另一个冷笑道:“这你也信,准是矿主自己看上了想要独享,不想分给兄弟们了。”

之前那人唏嘘道:“让他独享还不如分给兄弟们,这女人可有的受了,可惜呀。”

千山山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陡生一股寒意。那两个人把木榻放到地上,转身出去关上了房门。

千山山想到自己贴身衣服里的防身喷雾和小刀,尝试着挣脱绳索,努力了半天也没成功,反而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阵阵疼痛,没办法她只好停了下来。打量四周,看到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墙下柜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想到之前那个壮汉说的话,心里一阵胆寒。

又过了好久,那个油腻矿主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说道:“小美人等急了吧,我也是等得好心焦!”说着迫不及待地掀掉了盖在千山山身上的所有衣服。千山山只穿着亵衣,身材暴露无疑,她的皮肤细嫩白皙,显得身上殷红的道道伤口分外醒目。那个矿主看到千山山白皙皮肤上的累累伤痕格外兴奋,转身从柜子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向千山山的伤口上撒了一些红色的粉末。千山山立刻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大叫了起来,看到千山山的反应,那个矿主两眼放光,又向其它的伤口撒去。千山山疼得直冒冷汗,嘴里嗷嗷直叫,仿佛有千万条细丝从伤口里钻进身体直击心脏,她的心脏不停地收缩着,痉挛着,身上的皮肤不停地战栗发抖。那个矿主竟然啧啧称赞道:“真是太美了,真是要受不了了!”说着扑向千山山。

千山山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简直生不如死,她只希望自己马上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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