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身后站着一个满脸痘坑的猥琐男,嘴里叼着根烟,色眯眯的小眼睛在我们身上游离,一看就是晚年性`生活不协调的色秧子。
我剜了他一眼,拍开肩上的猪蹄,而徐云茹则不客气的推开他,嘟嚷道:“你是谁啊?走开!”

猥琐男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们的反应这么冷淡,本以为他会识趣走开,可没想到他直接张臂扑向徐云茹,努起嘴想要亲她。

“啊!变态啊你!放开我!”

徐云茹防不胜防被他扑倒在地,一边踹打一边大喊,女人的力气本来就抵不过男人,再加上酒精的麻醉,就更加使不上力气。

我被眼前这一幕吓愣了,心下一急,随手拿起一个酒瓶,对准猥琐男的头狠狠砸落。

猥琐男浑身一僵,阴测测的回头瞪着我,“你他妈的敢打老子的腰?”

腰?

我摇摇头,眼前模糊的景象慢慢地变得清晰,敢情刚才砸的不是头,是腰啊!

“砸错了?你别动,我再砸一次。”醉意越来越浓,我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坏人,必须要赶走他。

“呵,你胆子挺大啊!”猥琐男擒住我的手,二话不说地扛起我,快步朝厢房处走去。

这时候我才察觉到不对劲,酒吧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众人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跳舞,就连守在门口的安保也毫无反应,只是嫌弃的瞥了我们一眼。

徐云茹颠头晃脑地追过来,我没有做徒力的挣扎,死死咬住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猥琐男踹开厢房的门,粗鲁的将我扔在沙发上,从冰柜里拿出一瓶白酒,走到我面前尖声尖气地说:

“小妹妹,在男人腰上动手脚,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哟,嘿嘿!”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往后缩了缩身子,尽可能地保持冷静,趁着猥琐男咬开酒盖的瞬间,我拿起麦克风用力往他脑袋上砸。

这一次,砸得很精准!

猥琐男痛得呲牙咧嘴,我趁机逃走,眼看就要触及门把,忽然头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揪住头发往后一扯。

“妈的!老子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猥琐男将我按倒在地,眯了眯眼,紧箍住我的下颚,高举一瓶酒猛地往我嘴里灌入。

“唔……咳咳……”

酒液流入喉咙和鼻子,火辣火辣的,呛得我眼泪直流。

手脚拼命乱挥,打在男人身上不痛不痒,我感到十分无助,哽咽的默念方承郁的名字。

一瓶酒灌完后,猥琐男愣了一下,迫不及待的松解裤扣。

我虚弱无力地推开他,猥琐男扬手一巴掌扇过来,然而还没碰到我的脸,就突然痛叫一声。

“咔噶”骨头碎裂的声音,猥琐男腰身一挺,又是几声“咔噶”响,他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身子歪倒在地上,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方承郁,是你吗?

我知道他来了,虽然没有看见他的影子,但空气中明显多了一份奇香。

“瑶女,你把外面那个女人送回去。”

清冷熟悉的声音,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看见一高一矮两个人影站在面前,是方承郁和瑶女!

“少爷,你最讨厌酒味,不如还是让我送少……”

“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方承郁暴冷的声音盖过外面的音乐,使我一下子清醒了三分,只是鼻子被灌进很多酒,难受的无力张嘴说话,只听见瑶女嘀嘀咕咕说了一句“少爷好凶”。

他口中说的那个女人,应该指的是徐云茹。

瑶女离开之后,气氛异常安静。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方承郁的脸,但随着他一步步的接近,周遭的温度陡然下降,一股死冷悚骨的气流逐渐包围着我。

颀长的身影在我面前蹲下,我攥住男人的衣角,发出如蚊般的声音:“方承郁……”

他没有说话,冰冷的指尖在我身上轻轻划过,只觉得胸前一凉,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紧接着落入一个冷森森的怀抱里。

在酒精的催促下,我浑身燥热难受,双手不自觉地揽住男人的脖子,脸贴在他胸膛上,贪婪地汲取那股沁人心脾的凉意。

头顶响起一声冷哼:“呵,看样子,你很想‘要’?”

“要?是啊,我想要……”洗个冷水澡。我打了个嗝,喉咙涌上来的全是酒味,看着男人那张模糊熟悉的脸,砸吧着嘴巴嘟嚷:

“方……方承郁……”两片冰凉的唇瓣贴上来,剩下的话给活生生的咽回肚子里。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霎时间愣住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倾轧而下,清冷的气息包裹着我紧绷的身体,舒服的感觉难以言喻。

不知亲吻了多久,男人轻叹了口气,“这不是你的本意,我不会动你。”

我急忙抱住他的腰身,“不要走……”

“蠢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嗤笑的声音,让我更加笃定他是方承郁没有错,只有他才会骂我蠢。

“我知道,我想要你……呃――”

该死的!关键时刻又打嗝,我张嘴想要解释,却被铺天盖地袭来的吻堵住了嘴巴。

寒凉侵蚀了我的意识,这一刻身体蔓延开来的不再是燥热,而是欢愉和舒适。

“月月,过了今晚,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你再也逃不掉了。”

……

早上醒来,我睡在别墅的房间里,身体像被拆了皮骨重新安装一样,酸痛不已,特别是身下大腿内侧。

等等,身下?

我猛然大惊,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布满吻痕,白净的床单上印着一小滩血迹,清楚的提醒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方承郁!你给我出来!”

“叫什么叫?昨晚可是你主动求要的。”棺材里面飘出几缕黑雾,渐渐重叠在一起,变成方承郁的模样。

“不可能!”

方承郁挑眉,“怎么,吃抹干净就想撇开责任?需要我把昨晚的情景回放一遍给你看吗?”

“……”

我有些底气不足,昨晚喝太多酒,只记得被猥琐男扛进厢房灌酒,后面发生什么事,一点儿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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