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一次和师傅的分离既然是诀别,师傅人不错,我相信他并不是因为我的危险性而让我离开的,而是有更重要的理由让我自己去成长。
这已经是我下山的第四天了,四天来我罕见的没有遇到一个鬼怪,心情也不由的好起来了,吃的食物是随身带着的干粮喝的是山泉。

现在的我还不敢再一次的去城市里面,起码现在我没有能力去,城市太过乱杂,而且视眼也多,一旦我去了,那么就会有无数想要红色嫁衣的人出现。

然而这一天我又一次的遇到了非正常人类。

时间在半夜一点多,本来我倚着树木在睡觉。可是周围的环境瞬间改变。

我惊讶的睁开眼睛,发现我已经不在原地了,周围全部都是倒塌的墓碑。

我抬起脚,前后左右不断地寻找,希望能够发现什么。

最后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和之前我遇到的鬼门关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这是一个独立的空间。除非主人家让你出去你才能够出去,要不然的话,你是根本出不去的。

“我们终于见面了。”我扭头看到一张苍老的脸浮现在我面前。

我吓当然后退了好几步,而后看着面前的生物没有说话。

“怎么了,话都不说了,小子,你真是好本事,我在你家里等了你这么长时间,最后还是没有遇到你。”这张大脸慢慢的变成了一个老头,老头穿着厚厚的麻衣。整张脸全部都是皱纹。

“你是哪一位。”我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书包,后来要是找我的,几乎都是为了这红色嫁衣。

“噢,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毛麻衣。我来的目的你袭自己也知道吧!交出惊堂木,我放你离开。”

我皱着眉头,来人难道不是为了红色嫁衣吗,只是为了惊堂木。

“别想了,红色嫁衣不是我们可以沾染的,所以我自然也没有多少兴趣,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一个惊堂木,这算是我祖先的东西了,所以我来讨回,之前本来打算在拍卖行买的,可是却除了意外。如果你乐意叫出来的话,我愿意拿东西来交换。”

“想要呀,两种情况,杀了我你带走他,二,你被我杀了。”我眼睛逐渐的冷了下来,面前这人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一个厉鬼,这厉鬼要远远的超过我之前遇到的小鬼。所以他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绝对不是惊堂木那么简单。

“好呀,那爷爷我就动手了。”此人看着我的眼睛想要看出来什么。

我直接穿上红色嫁衣,手里捏着惊堂木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我没有等他动手,而是抄起惊堂木就冲了过去。想要先下手为强。

可是我还是低估了这厉鬼的本事,在我冲过去的时候,他瞬间消失不见了,而周围的墓下面开始爬出一些亡灵生物。

我看着面前周围全部都是这些亡灵生物,头皮发麻,但是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对付这些生物。

就在此时,本来黑暗的环境瞬间变得明亮起来。我看到天空中被撕开了一道裂缝,而在裂缝中出现了两个人。

由于太亮了我实在没有看清楚这来人是谁。

转眼我就被无数的亡灵生物覆盖了全部,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最后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毛麻衣,你是活到头了,我的人也是你可以动的面吗?”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还是我最开始的那个环境,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摇着头连忙查看自己的背包,还好什么东西都没有丢,红色嫁衣还是安静的躺在我的背包里面,惊堂木也在里面。

等等我脸色瞬间变了,我记得红色嫁衣最后是被我穿在身上的,可是怎么会回到背包里面。

我连忙拉开书包打开了红色嫁衣,却发现这嫁衣彻底的改变了,要不是上面的气息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话,我甚至会以为这根本就不是红色嫁衣。

此时的嫁衣完全变成了一个披风,而那双小小的绣花鞋也变成了我能够穿上的黑红色的鞋。

至于那本来的头盖却变成了一只手帕,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由的想起来当时我昏迷前的情况,最后那个女人声音,难道是易东雪吗?那么剩下的那个人影我也大概能够猜测出来了,是张晓没错。

这易东雪的本事本来就十分厉害,要是他能把这红色嫁衣改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是相信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本来我还以为这嫁衣还代表着一种心意,但是现在看来这很有可能就是易东雪他送给我的。

我抛开自己的思维,穿上了这红色的披风,脚上也穿上了那所谓的红色鞋子。而手帕则被我装在了衣服兜里面。

瞬间整个人的气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整件衣服里面流传的气息不停地流转进了我自己的身体内。

就连我修炼了几天斯文不动的力量也瞬间发生了改变。

这红色嫁衣上面的气息和我身体内的真气结合了起来。

形成了一种新的能量,而这股能量既然是我可以使用的。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其他心情去猜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我没有死,而且还成功的修炼出了真气。

我不由的将真气散发出来,一股红色的能量瞬间浮现在了我的手心里面。

我瞬间大笑了起来。

而在不远处,易东雪的身影瞬间出现,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楠哥还真是帅的一塌糊涂。”张晓此时也在场。

“不对劲,他手心里的能量不是我的,也不是红色嫁衣的。”易东雪的眉头一直皱着。

“那可能是他自己修炼出来的吧,很不错不是吗?我期待楠哥的成长。哈哈。”张晓笑了起来。

而后两人默默地离开了,只有我穿着红色的披风再也不想脱下来了。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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