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脸蛋非常可爱,即使西尼对于她抱有著敌意也好,他也是难以的否定这一点,这是客观的事实,不是西尼可以用三言二句就可以否定过去的。
西尼总是觉得这个少女很眼熟,但是却又是想不起她是谁,因为慢长的时间已经令到他的记忆又是开始的有些蒙糊了起来。

「很久没有见了,另外一个的『我』。」

「你是神灾?」

西尼第一个的想法就是这一个,因为西尼对于另外一个『我』的认知就是,那一个神灾剑,他绝对不承认除去了她以外还有其他可以被称作『我』的存在。

「你还没有死吗?我还以为在上一世终结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

西尼一脸惊喜,然后走上前,张开双手,在少女反应之前就直接的抱起了她,感觉到少女胸前充满了弹性,但是却又是非常细小的部分之后,他更加的是用力了一点,一时放松,一时的又是收紧了起来,感觉到在对方胸前的冲击之后,脑袋也是慢慢的冷静下来。

在西尼的思维出现了改变的瞬间,少女也是反应过来了,就像是瞬间移动一样,少女极快地跳出了西尼的怀抱,然后向后滑行了数步,就像是穿上了带上了刀刃的鞋子,然后在冰块上后退一样,看起来就像是跳上了一节优美的舞步一样。

「神灾…是谁?我才不知道,看来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也有自己的事了,不过,只要归来了的话,我就可以知道了。」

「归来?」

「嗯,归来啊,归来到我的身上,再一次的和我再为一体,你是我的一部分,在过去的时候被来自于物质世界的光明主宰奥古斯塔击伤,分裂出去的碎片之一,只是因为你经过了转生之后,斤以才忘记了这一段的认知而已。」

西尼这一次听懂了,不过却又是完全不认同,因为在他的想象当中,这应该就只是『阿尔法』那么不负责任的家伙自顾自的定下来的假身份而已。

那么,眼前这一个裸足少女就应该是这一次任务的npc吧,又或者是敌方的boss吧,给了那么多的时间他去修炼,这可真是有『善心』的敌人来的。

「……」

「修炼到圣域的极限非常不简单的吧,嗯,我也是明白到这一个的难处的,因此,我从来也没有去阻止,但是现在你已经成功了,那么就没有这一个的所谓了。」

少女可爱地说道。

「……」

「不要任性了,『我』,这是你归来的时候了,和我一起吧,因为我们可是同一个人来的,梦世界的灾厄领主,死者与毁灭之王。」

身穿黑色连身裙的裸足少女作出了最后的发言,然后就是直接踏步,整个人就像是突刺了一样的出现在西尼的面前,然后在他的面前挥动了白晢的大腿,以二连踢,三连踢的方式进行攻击。

一道击在重物上的声音。

西尼向后退了,并不是用自己的脚向后走,而是离地不自然的后退──他被打飞了。

作为神兽等级的肉身也被击飞了,本来成为挡著少女的攻击的右手却又是在发抖著,彷佛被撕裂一样的痛楚不断的传入到自己的脑海当中。

因为痛楚的关系,他的脚步看起来并不怎么的有力。

「啪」

空气被击碎的声音,裸足少女小巧的手掌在前方一拍。

「呜咕!」

西尼倒在地上,在胸前看到一个小巧的手掌印,微微的深下去了,就像是一片平坦的大地上被人猛然地挖深了一些的感觉,从胸前传来的痛楚,西尼知道的,眼前这一个在可爱的笑著的少女,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双手作为支撑的把自己的身体从地上推起上,但是上到一半的时候,少女的脚掌暴力的踏下来,一瞬间的力量令到西尼再一次的接触大地。

葱白小巧的脚趾在西尼的背上就像是爪子一样的陷入他的肌肉上,每一根也是拥有著巨大的力量,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对方所拥有的体型应该会有的力量。

少女一边的笑著说

「到底为此的好吧,再反抗下去的话,这也是没有意义的吧。」

「……」

「我们是同一个人来的,归来到我的身上,对于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坏处,告诉我,为什么要反抗?这到底是什么的理由?」

「……」

「不说话吗?昏到了?还是说,只是你单纯的不想和我说话而已?」

少女说著的同时,五根脚趾在西尼的身上使用了更加的力量,就像是要活生生的把他身上的肉量撕下来一样。

「才不是同一个人。」

西尼回答了,似乎是在痛楚的面前服从了,但是他的眼神却又是坚定的,似乎根本就没有服从的意思。

「……」

「这到底是什么的意思?

少女又问道,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加大自己的力度,同时也没有把本来所使用的力量收回去,她可不是那一种会因为对方的顺从就会有任何改善待遇的方法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在她看来真的是太愚了,不再加大恶劣的部分就已经是最大的优待了,还想要好转?这样纯洁得像是天使一样的想法,绝对不可能在她的脑海当中出现的。

少女相信西尼也同样会理解的,因为他们可是同一个人来的(少女是这样认为的)。

「思想不同,我们的思考回路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样的。」

「…所以?」

「思想所决定的,就是自我的本身,决定自己是谁的,从来也不是肉身又或者是灵魂这些可以替换的存在,而是单纯自己的认知而已。」

「……」

「即使我真的是如同你所说的一样,就是你的一部分也好,归来之后,我的自我认知就应该会完全的崩溃了吧。」

「……」

「这样的话!还算是活著吗?失去了自己的本身,只是灵魂的活著,可是叫作是活著吗?如果这样也是活著的话,那么,生存又有什么的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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