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一眼黄俊,他不是跟他说过了,聚从打架,自己能不能别动手,为什么非要自己动手不可,还非得被人拍到了证据,如果没有动手,最多的就是被拘留上几天,再是私下解决,可是现在闹到这么大,还要他怎么解决?
“爸,我没有啊。”

黄俊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他真的没有打人啊,可是为什么都是不信他。

“没有那是怎么拍出来的?”

黄父真想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给摔了个粉碎,可是现在这么多的人,他去哪里摔?这个蠢货,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被定了罪,那就坐三年的牢,这一家子人这么的不依不饶的样子,哪还有什么情面要讲?

更何况刚才都是十几万砸出去了,比有钱,这家人怕也不是穷人。

他瞪了珠光女人一眼。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他怎么就能娶了这么一个白痴回来,还生了一个比她更白痴的儿子。

雷浩轻咳了一声,也是免的现在太冲动,到时两家人要是干起来怎么办?

“我们先是按正规的流程走。”

“黄先生,”他对着黄父说道,“黄俊,我们要按照规矩先是拘留,等到事情查清楚了之后,再是说其它。”

黄父还能怎么样,现在也是容不得他怎么样?

他就只能后面再是走动走动,看是否能将这个蠢儿子给捞出来,到时再是丢到了国外去,免的他天天不知道上进,就知道给自己惹事生非。

不久之后,刘靓再是出现在了医院里面,同时的还有雷浩在。

“咦,刘医生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有拿啊,说一声就行,我们给你送过去。”

其实医院里面的护士还巴不得去帮刘靓送东西呢,刘靓可是个好客的,哪一次不是好吃好喝的给他们,不但是能吃,还能连吃带拿的。

“不是,”刘靓抬起自己手腕,“我过来做个伤情鉴定。”

“啥?”护士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鉴定什么伤情?”

刘靓晃了晃自己的手,“我被人打了,现在要鉴定伤情。”

护士“……”

“刘医生,你可真的就是多灾多难啊。”

刘靓也是感觉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她这种可以说不同于别人经历,所以她的生活也都是如此,比别人的多磨难,可也是同样的比别人精彩的很多,当然有事没事的,总是会有这么一些人,没事就喜欢往她的跟前凑,还好,她有个好外公,给了她这么一身神力,她也是有一个好的师傅,也是教了她自保的能力,不然的话,还不知道,她坟头上面的草,都不知道长到几人高了?

刘靓的伤情鉴定结果,很快也就是出来了。

护士对着刘靓扯了一下嘴角,笑的跟哭了一样。

“恭喜刘医生,你又可以休息是一半年了。”

黄父自然也是跟来了,刘靓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他们很有可能跟着刘现一起糊弄他,他一定是要跟来,如果不行,他还要去其它的医院做鉴定。

可是现在,护士这么一句话,怎么都是让他有了一种透骨透心的不确定感,还有的就是一种心底发冷的恐慌。

“很严重吗?”

方远担心的问着,看护士这表情,似是在说笑,可谁都能看的出来,她这是在同情的。

“对于别人而言,不严重。”

护士将检查报告给了刘靓,“可是之于刘医生而言,就真是太严重了。”

可以说,她以后八成都是不能当主刀医生,年纪轻轻的主刀医生,都是开了他们医院的先河了。

可是现在怕是真要毁在这里,而院长八成的,也都是要哭死了。

刘靓翻开了检查报告,她当时就感觉手腕的骨头响了一下,也是有种疼痛而来,就猜可能会是当初骨裂的那一处又是出了一些问题,其实本来就是没有长好,虽然说不影响什么,可是骨头的生长却是需要时间的。

而现在时间还没有到,出事是很正常,不过她并没有多担心的,反正她知道以后会长好就行了。

“人会骗人,”刘靓在黄父的面前,甩了甩手中拿着的X光片,“可是机器却是不会,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换医院,医院和医生都是由你指定。”

黄父动了一下手,最后咬牙,什么也都是没有说,当然也是没有要求刘靓再是重新换地方检查。

就像是刘靓所说的那样。

是人都会骗人,还会联合起来骗,可是机器却是不会,而且这话是刘靓主动提起的,就是证明,她知道,不管是在哪家医院里面,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

她自己就是医生,难不成还不知道自己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

所以这一次黄俊真的蠢透了,也是惹了事,而且后果,也怕不好处理。

当是院长知道了此事之后,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里面,一见到刘靓的检查检查,脑袋上面所剩不多的头发,瞬间就立了起来。

这是哪个杀千刀做的,老子非要杀了他不可,他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人吗,到底是怎么样没道德的父母,才能生出这么一个不是人,没道德的孩子出来。

站在一边的黄父,直接就被院长正巧的喷了一脸唾沫星子,他站在一边也是装着孙子,死活也都不会说,他就是那个生了小王八蛋的老王八蛋。

而他也是不敢在这里多呆,连忙回去,想办法将儿子给捞出来才行。

现在可是致人重伤,弄个不好,真要坐三年牢。

要是真的黄俊坐了牢,他们黄家人的老脸,就要被这个儿子给丢光丢尽了,不要说生意,他可能就连门也都是不敢出了。

第二天,黄父连忙提着贵重的礼品,到了自己的熟人那里,也可以说在整个兴宁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这位可以出手,想来事情应该还有一个转换的余地。

他将东西提了进去,却是见那位向来都是春风得意的脸上,此时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烦燥感,就连四周的空气,也似乎都是跟着燥动起来了一样。

一种动物般的警觉也是告诉着他,如果聪明的话,今天什么话也都不要讲,什么事也都是不要说,最好放下东西,现在就麻溜的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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