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带着霍老找个正规的医生,再是检查一下,最好再是挂上几天针,”刘靓对老吴吩咐道,虽然说,这两根针拔出来了,并没有破坏霍老的脑子,不过毕竟是异物取出,而且还是出了血,所以挂几天的消炎针最好。
老吴答应着,手也是按的更紧了。

“你不用按的这么紧。”

刘靓都是担心,他一会将霍老的脑袋按到门那边去,“只是两个小针孔,一会就止血了。”

老吴这才是松了一些手,他不信的还偷偷拿开纱布看了一眼,以为会血流成河呢,结果纱布上面,就没有多少的血,顶多就是一点点的,就连看也都是看不到多少。

至于刘靓所说的针尖大的伤口,现在都是找不到了。

“这是止血了?”

老吴不由的又是摸了半天,还真的不出血了。

可他还是不放心,还是要将纱布按在这里。

“你快把我的头皮撕掉了。”

霍老都是忍了他半天,不是说只是两个针眼,你按就按吧,为嘛要拔他的头发,他总共就这么一点头发,少根他都是心疼,就更不要说,少一大把了,如果这块地方以后不长头发,他找谁去?

老吴被说的连忙的松开了手,也是站在那里乖的跟个娃娃。

霍老这也才是见到了,托盘里面那两根已经生锈的针,带着血的东西,哪怕是再锈,他也能认出来,这就昌他二十来岁就被扎进去的针。

也是折磨了他几十年的罪魁祸手。

他总算是摆脱它们了。

拿去丢掉,他深吸了一口气,这辈子也都不想的再是见到它们了。

而他现在的脑袋异常的轻松,甚至他还站起来走了几步,没有半点的不对,不但脑子轻松,整个人也是轻松了。

“谢谢。”

霍老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刘靓了,她不仅是救了他一命,也是救了他们霍家一命。

儿孙还没有个争气的,他就算闭眼也是不甘心,而现在他感觉自己还可以多活上几年,足够给霍家找好出路,也是让霍家得以长久而存了。

“你也是救了我们,”刘靓无所谓的摆了一下手,所以我们两清了。

“我回去休息了。”

费了这么大的神,刘靓都是累透了,她回去好好的补充休力,而补体力最好的办法,不是别的,一是睡,二就是吃。

她现在肚子不饿,所以就睡吧。

“吴叔啊……”

刘靓向老吴那里摇了一下手。

老吴连忙的站直了身体,也是眉开眼笑的,“刘小姐,你要什么?”

“中午记得火锅啊。”

刘靓可没有忘记提醒老吴一句,不要忘记了她的火锅,还要那种老火锅。

“放心,不会忘的。”

老吴也是抬起手,比了一下OK的手势,这是刘靓经常做的动作,老吴现在也是学会了,老了老了,到是时髦了一把。

本来刘靓都是要回去了,结果就发现,曾叙白还是站着不动。

“曾哥哥,你不回去吗?”

刘靓奇怪的问着曾叙白,这里都是好了啊。

“你先是回去。”

曾叙白摸了一下刘靓的发顶,我还有些话要对霍老讲。

“那好吧。”

刘靓打了一下哈欠,困死了,她要回去睡觉去,至于其它的,等到她睡醒之后再说吧。

等刘靓走了之后,霍老才是比了一下一边的座位。

“先是坐吧。”

“谢霍老。”

曾叙白坐下,他不会耽搁霍老太多时间,一会霍老可能还要接受一些检查。

“如果有人问起霍老的病,我希望霍老能保密,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现在的刘靓还小,脾气也是很大,她还没有成长到,可以一人独当的地步,他怕让人知道,她有这种怪异的能力,会对她不利。

“你放心,”霍老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我以我霍家百年声誉,此事必然不会告诉别人。”

“我也是!”

老吴连忙也是举起了手,“我以我家老爷的老命发誓,我也不会说。”

霍老“……”

能不能别提他。

“那便是如此,”曾叙白站了起来,向霍老鞠了一躬,“多谢霍老体谅。”

霍老连忙扶起了他,也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是你谢我,而是我谢你,如果不是你,现在的哪还有我,说不定早就已经被埋了。”

“是被烧成了灰。”

老吴提醒着霍老。

霍老狠瞪了他一眼。

老吴缩了一下脖子。

“这是您自己说的。”

“以后我死了,埋了我,不许烧!”

霍老咬牙的恨道。

“不烧了啊?”

吴老记下来了,可他不由再是问了一次,“真不烧吗?我柴都是准备好了,还用好的翡翠做了一个装你灰的。”

“吴用!”

霍老提起拐杖就往老吴的身上打去。

而后整个霍家的人,都是掉了下巴的看着,院子里面,他家那个本来都是病的要死的老太爷,正拿着拐杖追着他们严厉吴大爷在跑着。

这一追一打的,都是半个小时时间,还都是不见累的。

而此时刘靓正抱着被子睡的正香,直到她听到外面的传来了一敲门声,这才是醒了过来。

揉了揉眼睛,她将手腕抬了一下,上面的时间是一点左右。

“吃火锅!”

她猛然的想到了什么,呼的一声就坐了起来,当然也是的连一点的睡意都没有了。

打开了门,曾叙白正站在门口。

“睡醒了?”

他问。

“恩,醒了。”

刘靓就要往外面冲,却是被曾叙白拉住了胳膊。

火锅。

刘靓指着外面,她要吃火锅。

“头发乱了。”

曾叙白叹了一声,女孩子家的,不一定穿的多富贵,可是一定要干干净清,清清爽爽,说着他就用手替刘靓整理着头发,也是亏的他细心,竟是没有扯断刘靓的一根头发,要是刘靓自己,一生气都不知道要揪掉多少根。

“好了,”曾叙白检查了半天,头发梳的很整齐,没有一根乱发。

他再是将刘靓往里面一推。

“你自己先是洗下脸,一会的出来就能吃了。”

“好啊。”

刘靓转身就跑,跑到了洗手间那里,捧了一些水,就往自己的脸上泼着,她的脸此时十分的烫,她捂起自己的脸。

唉,受不住。

是的,就是受不住啊。

正常人都是受不住,再说了,她本来就很正常啊。

摇了摇头,她再是洗干净了脸,然后给自己的脸上抹着一些护肤品,其实只是一种最是普通的保湿面霜。

年轻啊,她叹了一声,哪怕天天清水洗脸,这些满满的胶原蛋白啊,都是后面那些昂贵的化妆品,所不能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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