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老手魏夏璀知道他刚刚抛出的大诱饵发挥了作用,其实对于他这个实力雄厚的房地产开发商而言,送给胡俐晶一套精装海景洋房不过是像普通人家买一套时装送给情侣那般平常而已,反正他自己那房地产集团公司开发建设的房子成本价其实也不高。
其实老奸巨滑的魏夏璀之所以大手笔送胡俐晶一套精装海景洋房,也有他的深层次考虑,他认为只要胡俐晶收了他这份大礼,就意味着胡俐晶默认了他们俩人之间不过是一种交易关系,这样也断了胡俐晶天长日久之后“小三”上位之类的念想。

魏夏璀认为像胡俐晶这样身份的女人,他是断然不会给她任何“小三”上位的机会,况且在魏夏璀的心目之中,他家那黄脸婆牛一媚的“原配”地位是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替代的,只不过她经常去大洋彼岸陪伴他留学的大儿子,夫妻俩长期分居,一定程度上是孤单寂寞无人陪伴和呵护才导致他以情场的刺激填补他精神的空虚和孤寂。

魏夏璀心中暗忖:如果胡俐晶如果什么礼物都不要也不收,那么她的长远企图或许会更可怕,这样一来,以后他与她长期交往还会有些顾虑。

精于此道的魏夏璀看见胡俐晶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那套精装海景洋房,对身旁的胡俐晶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魏夏璀再度故伎重演,放肆地把胡俐晶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

此时此刻,魏夏璀认为眼前那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远不如怀里这一条娇俏可爱的美人鱼那般秀色可餐。

已经将一套精装海景房钥匙收入囊中的胡俐晶在暗中迎合魏夏璀之余,为了博取魏夏璀的欢心,开始主动地挑逗魏夏璀起来……

喝了两杯红酒的胡俐晶借着酒意施展起她那妩媚魔力来,她那滚烫的小嘴主动迎向魏夏璀那热烈的嘴唇……

就在这时,魏夏璀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开始鸣响起来。

魏夏璀正在胡俐晶身上上下游移的手一刻也停不下来,压根就无暇顾及那响个不停的手机。

那手机却不依不饶地鸣响,似乎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魏夏璀心想会不会是公司高管有重要事情请示汇报,他极不情愿地腾出一只手,连手机来电显示都顾不上看便接听起来。

原来是魏夏璀那美艳女秘书来电。

“璀哥,你在哪?应酬吃完饭没有?伦家一个人在度假别墅好寂寞好无聊,你吃完饭赶紧回来陪我,伦家好想你!”

魏夏璀对美艳女秘书不早不晚恰在这时来电败了他的兴致坏了他的“好事”而大发雷霆,正想对着手机破口大骂;但是眼看着怀里的胡俐晶,他不想在刚刚上手的胡俐晶面前显得粗鲁和暴躁,也不愿胡俐晶再听到他与美艳女秘书之间的更多对话,于是恋恋不舍地把胡俐晶放下,走进豪华包间里面的洗手间去接听美艳女秘书的手机。

魏夏璀压低嗓音对美艳女秘书说道:“宝贝,下午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在应酬一个重要客人吗?既然是重要客人,哪能随随便便应付人家一下就了事?你又不是三岁女孩,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宝贝,如果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的话,怎么做我魏夏璀背后的女人?”

手机那头的美艳女秘书仿佛压根就不相信魏夏璀是在应酬一位重要客人似的,反复追问道:“璀哥,你究竟是在应酬什么重要客人嘛?难道重要到不可以告诉我吗?是瀚海县城市商业银行主管信贷的那位朱行长?还是瀚海县市城建局主管住房报建的那位牛局长?又或者瀚海县市规划局主管商住楼规划的那位马局长?这几位重要人物,你以前应酬他们时不都一样带我去陪过他们喝酒吗?而且他们还都很喜欢与我喝‘交杯酒’吗?”

魏夏璀想起包间内还有一位风情万种的漂亮宝贝正在等着他出去欢聚,于是毫不耐烦地对手机那头的美艳女秘书低声怒吼道:“宝贝,你怎么可以幼稚到探听公司商业秘密的程度?我早就告诉你了,这是一位重要客人,如果能告诉你是谁的话,莫非会不告诉你吗?再向你重申一遍,这是一个重要到事关公司商业秘密的人物,你别在电话中刨根问底了,有这追问的时间和精力还不如去想一想究竟怎样才能当好我魏某人背后的女人!我应酬完了如果还早的话就会去度假别墅陪你,就这样吧,挂电话了。”

魏夏璀心想,对美艳女秘书已经足够好,在她身上简直是挥金如土,为了满足她这位刚出道不久的嫩模那层出不穷的要求完全是花钱如流水,掏腰包为她出版什么写真集,花大钱为她成立什么粉丝联谊会,出大价钱为她签什么经纪公司,甚至大出血还送她去法国巴黎和意大利米兰培训,简直是要求多多,花样无穷。

按照魏夏璀的逻辑,已经到手的女人,就像已经落地的汽车,哪怕再名贵再豪华的汽车,一落地那就意味着贬值;魏夏璀同样认为,再貌若天仙的绝美女人,一到手也就意味着贬值,时间长了面对久了,一开始那种新鲜感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魏夏璀听完电话走出洗手间时,他仿佛发现了胡俐晶那俊美的俏脸有一丝醋意甚至是一丝愠怒,显然胡俐晶在他刚刚接听韩艳婷的电话时已经听出了一些端倪,之后他为了回避又专门进洗手间去听电话,只要是一个正常女人都能感觉得出来,与魏夏璀通电话的那个女人与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胡俐晶的确从魏夏璀一开始接听韩艳婷的来电时,以她聪明女孩的敏锐就已听出了手机那头娇滴滴的年轻女人声音,压根就不是魏夏璀的太太那中年女人声音。

从魏夏璀刚才接听电话的口吻和神情,胡俐晶几乎可以肯定那年轻女人毫无疑问是魏夏璀的“小三”……

胡俐晶心想:这魏夏璀既然已经有一个年轻“小三”在身边,那就分明是抱着玩一玩尝尝鲜的心态对待本姑娘,那也就意味着他今后不可能长期珍惜或者善待本姑娘,对本姑娘玩腻了尝厌了之后,喜新厌旧的这条饿狼又会去寻找下一只美貌迷人的小绵羊。

胡俐晶心中暗忖:刚才幸好半推半就地把那套精装海景洋房钥匙拿到手,不然的话本姑娘中午对魏夏璀的风情万种,简直是浪费本姑娘的激情甚至是浪费本姑娘的生命。

胡俐晶心中暗想:既然魏夏璀把本姑娘仅仅是当成召之即来的玩物,本姑娘压根就没必要那么傻乎乎地卖力陪他倾情上演什么“精彩大戏”;反正以后在他的房地产公司公关部工作,如果想坐上公关部经理的宝座,肯定还会面临着这条饿狼的一次次的肆意召唤;那这次吃饭时候就有所保留,一会儿这条饿狼肯定还要在酒店总统套房拼命折腾,就留待那时再应付这条疯狂的饿狼吧。

因而,当魏夏璀从洗手间出来,胡俐晶虽然极力装出一副平静如水的表情,但显然掩饰不住她内心的醋意和愠怒。

由于心情已经大打折扣,胡俐晶已经不愿极力迎合魏夏璀,于是她心生一计:“璀哥,你中午不是说想听双鬼骚扰的鬼故事吗?那不如就现在边吃尝美味海鲜,边品名贵红酒,边听惊险刺激的鬼故事,也为饭后与璀哥在酒店总统套房的刺激发挥做充分的准备,好不好?”

魏夏璀自己也被韩艳婷刚才那个电话弄得兴致大减,一听说胡俐晶要开讲他从来未曾听说过的双鬼骚扰的鬼故事,便兴味盎然地说:“好啊,晶妹妹,赶紧讲讲双鬼怎么骚扰,该不会是在你这个美丽风情姑娘的席梦思上遭遇双鬼惊险骚扰吧?”

胡俐晶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仿佛一个说书艺人一般开讲起来……

话说今年清明节那个月黑风高夜,这个“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扫墓节,又是大学刚毕业不久的本姑娘在殡仪馆值晚班,其实分明不是巧合,而是那些老资格员工压根就不愿意在这个扫墓节值晚班,所以就安排本姑娘值晚班,他们的理由很充分,说小柳反正在瀚海县市区没买房子,本来晚上就住在殡仪馆,就发扬一下风格顺带值个晚班呗。

与本姑娘一起值晚班的,还有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又矮又矬的殡葬车女司机兼接尸工,听说她相了无数次亲却没有一次成功。

那个月黑风高夜,殡仪馆的阴气也算足够重的了,两个殡葬女工值班;至于是殡仪馆哪个领导值班,本姑娘压根就没见着,因为他虽然是屁大一点的官,但是架子可不小,估计是在他家遥控值班吧。

那个矮矬女人宿舍在一楼靠近停尸房和焚化炉那边最边角的单间,晚饭时分本姑娘看到有一个一脸横肉的凶恶老女人和那个又矮又矬的长发剩女在一起,而那老女人压根就不是殡仪馆的员工,那个矮矬长发剩女和那个凶恶老女人似乎在对着本姑娘指指点点。

估计凶恶老女人是那个矮矬女人的母亲,她不放心她女儿清明节在殡仪馆值晚班而专程从瀚海县市区赶来陪伴她吧。

那个矮矬女人跟本姑娘关系很僵,她视本姑娘为死对头,一句话都不跟本姑娘交流,因为她认为是本姑娘凭着长得漂亮的优势抢走了她的所谓男朋友,就是璀哥哥你见过的那个人高马大的殡葬车司机,其实那男人压根就没喜欢上她,是她一相情愿地对他单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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