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漠兰,所以去的时间可能会久一点。”百里墨尘点点头,似是无奈的说道。
“好,那我给你多准备写东西,你先睡!”春风起身便准备出门,却被来墨尘拉住。

“这么晚了算了吧!好好陪陪我。”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春风笑着松开他的手道。

过了一会儿春风手里拿着几个小瓷瓶过来。

“这是我给你新配制的一些药,比以前那些的压制效果要好一些,你带上以防万一。还有这些伤药,补血药,和其他几种常用药,你都带上吧,我也不会做别的,就只有送你这个咯。”tqR1

春风将药瓶递到百里墨尘手里,耸耸肩无奈的道。

估计别的也不需要她来做了,他手底下那么多人做什么不可以啊。

“只要是你给的什么都好,再说你这些都是能救命的,正好是我需要的。”

百里墨尘手下药瓶看着面前小女人一脸无奈的样子,柔声说道。

“恩,那就好!你这次去一定要小心点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听到他的安慰,春风笑咪咪的说道。

一想到他回来之后就能给他解毒,以后就不用在担心他的毒了,春风的心情就十分的好。

“好,早些睡吧,你今日也累了。”百里墨尘揽过春风将她带到床上躺下,二人何以而眠,未作出任何越矩的动作。

“你今日为什么让太后娘娘指婚给洛云衣??”春风突然问起。

“让她就这么痛快的死了,倒是便宜她了,敢动本王的女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百里墨尘一挑眉,毫不在意的说道。

那个男子他是认识的,所以才会让祖母为她们指婚。

“还有我不是只让玄一将他们打昏放在一起的吗??怎么会……”春风想起丫鬟们口中议论的样子,脸蛋不由的红了。

“那样的戏码怎么够精彩?总是要让观众们尽兴不是?”曜王一本正经的说着,好像在商议什么大事一般。

“你怎么那么坏啊!”他这一说,春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就是他给两人下药了,才会……

哎,可怜的洛云衣要是知道自己爱慕十几年的男人,不光将她嫁给了别的男人,还给她下药将她送上别的男人的床,也不知道会是种怎样的心情呢?

不过这个男人真够腹黑的,她喜欢!

春风坏笑着看着他光洁坚挺的下巴,心中暗想。

……

第二日一下早朝,何仁宇便将所有的证据整理好交到刑部。

刑部当即受理,牵涉到六七口人名,还有朝中大员的家眷,刑部丝毫不敢怠慢。

当下便派人去了洛府将何秀清抓捕归案,何秀清身上的伤还没缓过劲来,便被丢入了刑部大牢。

洛奇风也没想到,何家人真的做事如此绝情,竟然真的将何氏给送入了刑部大牢。

吃惊之余,却也无能为力,刑部的事不是他一个从三品的官员可以插手的。

就这样何秀清一下子跌到谷底,前一日还风光无限的洛夫人,这一刻便被关在了刑部大狱,无人问津。

可笑的是,她这被关的就是上次春风住过的那间牢房,不过这次可没有春风那么好的待遇了。

还算明亮的牢房中有阳光直射进来,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

这若是在冬日或是春秋季节倒是不错的地方了,可是这是炎热的夏日,刺人眼球的阳光照射进来,使得本来就闷热的牢房,更加闷热,在加上厚厚的干草,更加是像蒸笼一般的让人难受。

一进来何秀清便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许多,不停溢出的汗渍,更像是在她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疼痛难忍。

才不过半日的时间,原本被处理好的伤口,便因为汗水的浸泡而翻裂发白,甚至是流出来黄白色的脓液,看上去便让人觉得恶心无比。

躺在干草上的何秀清,喘着粗气,嘴唇已经干的开裂,此时的她早已是高烧不已。

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嘴里好像在嘀咕着什么,仔细听来好像是在说:“水~水~”

牢门被轻易的打开,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停在何秀清眼前。

“给她水!”一道清冽的女音传来,好似在这炎热的夏日都有了一丝清凉。

接着便有人端着一碗水,喂给何秀清。

感受到水的气息,何秀清迷糊着神志,慌张的爬起来,抓住土碗,迫不及待的咕咕的喝着,不过因为动作太急,喝得太快,大部分的水被撒在了地上,喝进嘴里的水也都被呛了出来。

虽然意犹未尽,但是碗里的水已经喝完了,也没有人再给她第二碗水。

何秀清丢下手里的土碗,在次迷糊的倒了下去。

知道两日后,洛云衣来看她,给她找来大夫,为她治伤,还给她喂了一碗水,她才悠悠转醒过来。

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洛云衣都怀疑她是不是烧坏了脑子。

“娘!娘,是我啊,云依!”洛云衣摇着何秀清的肩膀,不小心扯痛她的伤口。

引得何秀清‘嘶~’的一声。

洛云衣连忙松开手:“娘,你怎么样,好些没有?还要喝水吗?”

洛云衣皱着眉头问道。

“云依,你来看娘了?”何秀清举起手上的伤,发现已经被重新包扎好了。

不由的感动的看着眼前的女儿:“云儿,对不起,是娘以前太自私了,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仇恨,都没有好好的关心过你。”

何秀清的眼睛红红的,十分愧疚的说道。

“娘,你别说这些了,你如今这样,女儿也帮不了你了,只能来看看你。”洛云衣也是一脸伤心的说道。

“你能来看娘,娘已经很高兴了,如今你的身份……还能来看看娘,娘真的很开心,只是以后娘不能在陪着你,也没有机会再弥补你了。”

何秀清气弱的说道,才说几句话,浑身便又汗湿了,此时的汗液流到伤口上她早已没了感觉,连日来的疼痛让她早已麻痹。

“云儿,这次娘怕是没机会出去了,娘这里有件东西要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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