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把没当过兵作为人生的一大憾事,其实不然,人各有自己的活法。
我在上大学时,很多同学一毕业就申请参军,但能够顺利入伍的却寥寥无几。和平年代,想要当兵也不容易,很多人把当兵看作一条出路,尤其是在社会上没有门路的人。

郑秀敏和蔡伟杰宣布要对我们进行加紧特训,正常情况下,新兵要训练三个月,但我们顶多有半个月的训练时间。

刚刚的突然断电,吓了我一跳,却没有注意胸前的碧玉是否发光?

振民哥说他看到了一个穿着迷彩服,戴着防毒面具之人出没,郑秀敏和蔡伟杰都不相信,可能是为了安慰我们,他们俩再次将我们聚集在餐厅内开会,每人发了一本一笔,开始讲日常防身事项。

这就开始训练了,郑秀敏先开始讲理论,小蔡离开餐厅,去打电话。

我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一辆电动巡逻车开着强光灯,在训练场内搜索,还夹着狼狗的吠叫。

“动物比人对危险更警觉!”郑秀敏讲道:“尤其是猎犬,能够预知危险,但现实中很多人不喜欢养宠物,那我们就要做到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无论进入熟悉还是陌生的环境,都要提高警惕,对可疑之人,还有异常响动要关注,但不能全神贯注!”

老道士不以为然,便稳坐正襟,双眼圆睁,身体却纹丝不动。

郑秀敏讲了足有一个小时,小蔡进来,换下了她,向我们表示:“刚刚我们侦查班的战士已经带着警犬过来仔细搜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大家完全可以放心,这里是军营,也是阳气最重的地方。”

小马立刻疑问:“你是说这里还有不干净的东西吗?”

小蔡当即表示:“我是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你说的不干净的东西,但你们一定相信,因为你们还有这个老道士为伴。不过实话告诉你们,我在这里每年都要独自生活四五个月,还从未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沈超也附和:“所谓的鬼神都是人们内心的想法,这世上的确有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物,但不能证明就是有鬼神存在。”

小马立刻举手,小蔡示意他发言。

“报告长官,我要方便!”

沈超忍不住想笑,小蔡立刻纠正:“可以,但你们要记住,我们不是老式部队,不能称呼长官,你可以称呼我为蔡班长,或者小蔡都可以!”

“蔡班长,那我们要如何称呼郑军医呢?”

小蔡回应:“你们可以称呼她小郑,或者郑教官,郑中士都可以!”

小马立刻往餐厅外赶去,振民哥和沈超表示也要去方便,小蔡只好下令解散,然后补充:“大家方便过后,立刻回到这里集合,还有女士优先!”

我就向青青望去,她红着脸也起身离开。

老道士还呆坐在原位没有动弹,我不理会他,跟着青青出去,看到郑秀敏也在门外,对我道:“袁大夫,你陪盘姑娘去方便,我有事跟蔡班长商量!”

振民哥拉着小马就要绕到攀岩墙后方便,小蔡便嚷道:“男的可以随便找地方方便,但不要忘了,这里还有女士在,只要你们不怕丢自己人!”

老道士缓缓的站了起来,向郑秀敏追问:“我们的私人物品什么时候才能送来?”

对方回答:“明天吧,受到辐射的物品要经过二十四小时的彻底处理才能重新使用。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就先出去吧!”

老道士慢慢离开了餐厅,但在门口突然向小蔡询问:“这里有没有死过人?”

小蔡立刻愣住了,郑秀敏当即表示:“我们生活的世界原本就是一座巨大的坟场,难道道长还怕死人吗?”

“死人并不可怕,怕的就是死后阴魂不散之辈!”老道士扬长而去。

我送青青到了厕所门外,她叮嘱我不要离开。我应了,然后就向四周环顾,这里的穹顶给人以压迫感,虽然已经用槽钢弯曲后加固,可我仍担心会发生坍塌事故。

墙壁已经用水泥加固,刷上了白灰膏,但最外面又刷了一层迷彩色。

“这里一定死过人!”我敢肯定,青青方便过后,从厕所出来,然后对我道:“你赶快去方便吧,我在这里等你!”

对于封闭的卫生间,我也感到害怕,耳朵里甚至出现了幻听,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还有怪异的声响,似乎有人在用嘶哑的声音警告我,又好像在求救。

外面,青青再次发出尖叫,我忙赶了出来,向她询问。

青青脸色苍白,道:“我也看到一个戴着防毒面具,身着生化服的人影!”

“你一定看错了,刚刚他们已经用警犬仔细搜查过了,这里就我们,没有别人,我们一定是出现幻觉了!”我安慰青青。

回到餐厅后,小蔡就向我们道:“晚上十点准时熄灯就寝,只要你们不离开床,你们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

小马立刻质问:“那我们晚上上厕所怎么办?”

小蔡反问他:“你害怕了吗?要不我去借条警犬来,夜里陪你们上厕所?”

我很想同意,振民哥却道:“不必了,晚上入厕,我们要结伴而行,就算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外人!”

“既然你们没有问题了,那大家就赶快回去洗漱,记得把脚也洗一下,十点准时熄灯就寝,明天早上五点听到起床哨就开始起床,然后在宿舍门外集合。”

解散后,我便往宿舍返回,取了脸盆和洗漱用品,就来餐厅打水。

郑秀敏和青青也开始刷牙,她们俩速度很快,小马就向蔡班长询问是否供应热水洗脚?

小蔡回应道:“供应,但是限量,一人一瓢!多泡泡脚,对身体好。”

我没有领热水,回到宿舍用冷水泡脚,这里连拖鞋都有,还真是周到,我正在泡脚时,郑秀敏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示意我不用起来,道:“我来为你检查伤口,沈超的伤已经能够拆线了,你的还得几天。”

部队为我们提供的衣服都是帆布面的防寒服,鞋子是军警靴,所以我对自己失去的强人大皮靴并没有感到可惜。

我拉开了防寒服的拉锁,里面的保暖内衣是套头的,而且没有口袋,我才想起装着麝香的桃木盒子也被遗忘了。

脱下保暖衣后,我就赤膊,郑秀敏的手有些冰冷,触到了我的肩膀,我打了个哆嗦。

她忽然一把撕掉伤口处的橡皮条,扯下纱布,我只是略感到一疼。

郑秀敏惊讶:“你的伤恢复的好快,看来今天就得拆线,不然这缝合线就会融入你的体内!”

“不要动啊,我现在就为你的伤口拆线!”她从医药箱内取出了手术盒,用明晃晃的剪刀便向我的肩膀挑来。

我感觉很紧张,她跟我的距离不到一厘米,最近的地方已经贴住了我的身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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