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营长见谢县长不但救了雷勋,还继续粘在一起,一时怒不可遏,瞄准雷勋,扣下了扳机。
“呯!”

一颗子弹,朝着雷勋飞了过去。

听到这声枪声,谢县长顿时惊醒过来,下意识地看一眼枪声方向,看到刘营长举起来的手枪。

看来是刘营长开枪杀雷勋。

救他吗?

她心里掠过这么一丝犹豫。

不救!

有疑问,表示她是清醒的,清醒的她,当然不应该救。虽然好像已经救过两次了,但那都是迷迷糊糊中完成的。清醒的状态下,她还是能分辨出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的。

可为什么自己会陷入迷幻状态,不由自主的要救他?看来这个人一定有魔法,不能再看他,一看到他,自己依然要陷入不清醒的状态,干出不该干的事来。

她一咬牙,决心管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再看雷勋。

子弹朝着雷勋飞过来。

雷勋本待躲开,看到谢县长呆立不动,他立马判断:她一定是吓傻了。

对于这个美女县长,雷勋还是挺有好感的,不过别误会,他可不是那样意义上的好感,只是感觉她肯定是个善良的姑娘,绝对不会是坏人。坏人不可能冒着危险,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他,所以看到她被枪声吓得呆立不动,当即一个箭步,抢到了谢县长的身前。

不管怎样,至少不能让一个好心肠的女人替自己挨枪子儿,这是雷勋做人的准则。

他这么一跨步如此帅气,场中多少女子都在想,要是我是谢县长,能让他帮抵挡一次子弹,那该是多幸福的事啊。

这样的帅,不可避免地又明晃晃地亮到了谢县长的眼前。

可怜的谢县长!刚刚清醒起来的脑袋突然间又迷糊了,这份帅气的行动,快而坚决,但是落在谢县长眼里,这个动作的时间被拉得长了一倍多,从而将那一份帅气,加倍地展现在谢县长眼里。

谢县长没办法,下意识地又挥动了枕巾。

枕由迎向子弹,逆向而行,与此同时,枕巾内鼓起一阵狂风。

那不是普通的狂风,在枕巾周围,那是十七级以上的风力。

狂风随着枕巾冲向子弹,冲过子弹,又冲向刘营长……

“呼”的一声,风冲到了刘营长身上。

刘营长脸上变色,因为这股风不但来得急,来得猛,也来得集中,他竟然如挨一记重拳,胸口剧震之余,嗓子一甜,一口血丝惨出,这阵风居然让他受了内伤,可是还不止于此,后面的风随之扫到,竟将他吹得立足不住,往后便倒,帽子瞬间被吹走。

而他打出去的子弹,也被吹歪。

当然了,风力如此之大,雷勋也不能免,他也被风力吹到了一边,不过一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刘营长想起了上级说过的话,在谢县长的枕巾能力中,有一着最恐怖,叫做枕边风。

看来,这应该就是枕边风了。

刘营长狼狈地站起来,整个人衣衫凌乱,帽子也不知吹到了那里,军人的形象多少打了点折扣,他痛心的吼道:“谢县长,你今天的做法,知道这是属于什么性质吗,你这些年的辛苦恐怕都要付之东流了,你还不明白吗?”

谢县长心头一震,刹那间冷汗直冒。

她刚才是什么性质?

救叛乱分子。

什么后果?

起步价是坐牢,最高级别是杀头。不服从少帅而惨死的美女数也数不过来。而且死得恐怕还非常难看。

这些年,从普通职员到一县之长,她走过的路可不象表面上那么风光,她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多,连相恋数年的男友,都被她打入了牢房,现在她的生活哲学里,只有上级,没有友谊,没有亲情骨肉——她应该已经是一个绝情弃义的人才对,怎么还会为一个敌人而神魂颠倒?还出手救了他?

怎么能犯这样的错?她这么多年的努力拼搏,不是为了男人,而是为了她自己。她不能丢弃已经得到的这一切。

谢县长将枕巾碑上缠绕,对着刘营长道:“你想多了,我救他,是因为我要亲手杀他。”

刘营长道:“什么?原来,你是怕头功被别人夺了?”

谢县长道:“那当然,在我的地盘上,我可不想让别人抢走属于我的功劳。”

刘营长不相信,因为刚才谢县长的眼神出卖了她。她是真的关切着这男人。

他正想出言讽刺,蓦然发现谢县长的眼睛有些变化。

她的眼睛在发红。

他想起了临走之前,他的上级给他一个叮嘱,那个美女县长,上手不难,因为她也寂寞得很,不过千万不要触及她的利益,因为据说她在神秘流那里,还获得了一样东西,就是衣冠禽兽之魂。这东西可以让她在必要的时候,变得不再是女人,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那个时候,她的眼里就会充血,当她满眼皆血的时候,你就要小心了,你那时应该做的,就是不管怎样首先避开她。

刘营长道:“避开她,她有这么强么?我这么多年的武功,难道是白练的不成?”

上级道:“别忘了,你只不过是懂得武功而已,她得到的可是神秘流的力量。”

刘营长再怎么不服,神秘流的力量,他还是不能不敬畏几分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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