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来找线索的还是来配蛋的,啊,闪瞎了我的近视眼。”
不知朱子鸣从哪冒出来,依旧和炎明一样裹着金箔的脑袋闪了天夏一脸,好靓,不忍直视。

“酷吧”朱子鸣指着自己的金头

“泡妞附带土豪属性,包你闪瞎你的眼。”炎明说

亨噗,天夏爆眼了。呀我瞎了,再也看不见回过头来,一身金光闪闪的叶然,眼角闪着一闪一闪亮金金的星星。

“哦,很帅。”炎明又说“还是我更帅”

“我就觉得很适合叶然,果然我的眼光没错啊,啊哈哈哈哈。”炎明围着叶然上看下看,不断介绍给路过的美女,顺便炫耀自己的金头。

“不过,还是比不上我。眼睛有点被闪到了,刺痛。”

怎么了怎么了,眼睛都留下两行血泪。

“没事,扎到了。”朱子鸣对天夏说

“野生女神呢,没跟你来吗?”

过来的两人,炎明张望着天夏后面,寻找着那个美丽的身影说道。

“带来了”咦,不见了。明明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天夏说。

正欲分头寻找

一阵狂风卷起地上宰杀完猪样流下的鲜血,泼洒在神庙的女神像上。滴躺着鲜血的女神像泛着血液的色泽。神圣祥和的女神像现在透着诡异的光芒,鲜血淋漓。

祭祀人的怒吼惊醒在场错愕的众人“那个混蛋对神像泼血,大不敬啊,这是亵神,会遭神灵的惩罚的”

老人指着全部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泼血之人当场身亡去跟神灵面前请罪。

“谁,谁,到底是谁,自己站出来。”老人拿拐杖重重的戳了戳神像面前的地板

“在这里跪下,自己请神明原谅你的罪行,不然。”

“不然,怎么样?”一连串女人的笑声响起

“那你祈祷吧,祈祷你的神,能在杀了你之前,保佑得住你。”

突如其来的无名之人扬言,人群议论纷纷的寻找着那人的身影。

“在那,在天上。”一名秃头姓喊道

哇,人群喧哗。只见一个女人冷着脸俯视着,无视人群,直视鲜血淋漓的神像,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泄恨。

“是她”朱子鸣说

“野生女神耶”炎明说

“她在干嘛?”天夏说

“装神”叶然说

······

“哼,装神弄鬼”小丫头片子,还想在老头子面前装神棍,自己就是个神棍,你还是嫩了点,老头心里嘿嘿的冷笑。

野生女神不语,无需跟蝼蚁废话。

用法力凝聚起一只灰色的巨大手掌,直接想把神庙拍个稀巴烂,这才解恨。

哦哦哦,秃头群都张大了嘴巴,心想天啊,忒多蛋疼啊。齐齐望向庙里的老头,啊咧,村长呢?

“我们是不是也该跑路了,在手掌拍下来之前。”天夏吞了吞口水,对身边的朱子鸣们说道

啊咧,不见了。

“村长”

“跑也不叫我们一声”

村民们和天夏只看见一个老头和三个人疯狂的跑,有多快跑多远,老头完全不输给年轻人啊,和年轻人并驾齐驱。

“村长,等等我们。”

“屁嘞,再不跑渣都不剩,傻啊你们。”

“老爷子,够渣啊。”

“多谢,多谢,这必须的。”老头恭维道,不然怎么当上村长的呢。后来他还是没下台。

啊啊啊啊啊啊炎明骤然间飞离出去,风车一般滚远去了。

“你也一样,彼此彼此。”天夏收回踹出去的脚

呀追上来了啊,人群惊慌。额,好像不是追我们。村民们默默停下脚步,看着追着村长远去的人影,挥挥手。

大家回家吧,回家

“哦他追来啦,追来啦。”朱子鸣跑得满脸通红

“不行了,老爷子我没力了。”村长一步一个脚印的说

“坚持住,我们还需要一个诱饵,您再坚持一会。”天夏说

······

“哈哈哈,老头,赶快祈祷吧,趁着本神现在心情好那么一点点,有多远跑多远。”野生女神不急不慢的跟在身后

“老头,现在是你献身的时候了。”跑了那么久原来是找着老头的,既然冤有头债有主,是时候说拜拜了。

“不要啊,可怜我老头子上有十八岁小媳妇,下有三十六岁小儿,再下下还有109岁老母等着我去养。现在的年轻人这么不敬老,还踢我啊。”

“我····”炎明已经不想吐槽这个老头了

天夏看着挂在炎明腰间的猥琐老头,没错,现在紧紧抱着炎明腰的老头,很猥琐,哦哦哦,鸡皮疙瘩好酸爽。

“要死啦要死啦,赶紧把那死老头丢出去,大不了你那小老婆我帮你养了,然后每年初一十五记得叫你那儿子去你的坟头上香,至于你那老母估计快活到头了”

朱子鸣边问老头说你那媳妇美吗,老头说刚娶没多久的呢。

“别想,就算你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老头气愤愤的说

那心也不一定在你身上,你这,猥琐的老爷爷。

说话的空档,草原上枯萎的草随着野生女神的到来化作尘埃,所到之处生机化为死气。万物凋零,大地龟裂。灰色的法力席卷着狂风,无边肆虐。强大的气场压得天夏们越来越喘不过气啦。

“祈祷时间结束,你信仰的神,不会到来。”

野生女神小手一挥,裹着灰色的法力圆球激射。

“啊呀”

叶然突然抓住老头的脖子,向远处丢了过去。这这是,天夏想。

丢出去几秒钟后,原地轰隆一声巨响。声势震天,惊得千里之外鸟兽夺路而逃,仿佛灾难降临一般。待风吹走漫天灰尘,消失的土地化作尘埃落定,一个巨大的深洞出现在眼前。来真的,这女人。



“来迟了吗?”

一声突兀的女声响起

“神,每次都会在信仰者死去,才会降临显示奇迹。”另一声刺刺的女声响起,“可悲的是活着见不到,死了,也见不到。”

或许是为了回应各自千年的等待,风吹走最后的一片尘埃。

巨洞面前,对立着两位神,或者说远古的神灵才比较贴切。两人仿佛就是两个对立的世界,生与死,光明与黑暗。

一边是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翠绿世界。

一边是一切都在死亡,消逝,充满灰色的世界。

一洞之隔,已然是两个世界。

那是禁区,隔绝了世间所有,留下的,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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