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杨晓梅骗了我,真实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在班上的乖乖女,竟然是个骗子,这可是我的初恋…;…;这叫我以后怎么谈女人啊。
杨晓梅欺骗我的感情,我觉得没什么,感情这东西对我来说本来就很奢侈,大不了以后不谈女人就是。

可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她骗了我的钱,这钱来之不易,不能就这样被她骗去。我要去追回来。

表姐给我来了一条信息,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报警,我打电话过去问为什么,可是表姐的电话又是无法接通。

这时候,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样,乱如麻。

天空闪过一道惊雷,我眼中一亮,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直接去杨晓梅的家里找她还钱不就是了。

可我没有去过她家,不知道她家的具体地址,我到处打同学电话询问,可是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有人知道她家住哪里。

就在我十分沮丧准备回家时,我接到了班主任打来电话,也不知道班主任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我的班主任是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长得特别漂亮,身材更是一流,尤其是那一双竹竿似的白皙笔直的腿,每当从我身边经过,都能引起我无尽的遐想。

班主任尚未脱去稚气而又略微成熟精致的脸蛋,就算是大发雷霆的时候,都让人觉得特别可爱。

班主任就是我除了杨晓梅外暗恋的第二对象。

班主任问我到处找杨晓梅干什么?我就说杨晓梅她骗了我钱,我要去找她还钱,但是我没具体说她骗了我多少钱,毕竟二十万这个数字太庞大了,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班主任把杨晓梅住址告诉了我,担心我找不到,又发了一条短信在我手机里,并说她一会也要过来,让我先问清楚怎么回事,她不相信杨晓梅会骗我钱,可能是有什么苦衷,还安慰了我很久。

挂了电话,我等了足有十分钟,才打到一个的士车,到了杨晓梅家里。

杨晓梅家在郊区,位置很偏僻,在一个山沟里,要不是班主任发的位置很详细的话,就是司机开着卫星定位导航都找不到。

杨晓梅的家住的还是90年代的那种只有一层的瓦片房,看上去破旧不堪,的士抵达杨晓梅家门前时,大雨已经听了,走下的士车,只听见瓦片房上的残余的雨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滴。

杨晓梅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微弱的灯光从破旧的窗户散发出来,透过屋檐的水滴,在一片死寂的山沟里,显得有些阴冷恐怖。

灯是亮着的,很显然,家里有人,心里想着,可能杨晓梅还在里面,我悄悄的朝窗户边靠了过去,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们快走吧,这里不安全,万一张大虎找到这里来,我们就很难脱身了,有了这笔钱,我们就去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地方,隐姓埋名,过好日子!”

这声音自然就是杨晓梅的。

“急什么嘛?你不是说你们班都没人知道你家在这里么?那个傻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我今天还特意去市里洗了桑拿回来,就等你回来,我可是想你紧啊,等我们慢慢办完事再走也不迟啊!”紧着就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那男声听上去很浑厚有力,估摸着身体素质很强的人。

“那…;…;好吧!我累了一晚上,全身都是汗,你等等我,我去打盆水来,擦干净了我们就开始!”杨晓梅的声音再次穿来出来,听着脚步声,好像去要去打水。

“打什么水啊,我等不及了,不用擦了,我不嫌弃你!”那男的再次说话。

杨晓梅似乎被她拉回来,然后就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声音很大,传遍了小山沟。

这个杨晓梅真不要脸,在学校装得比谁的清纯,原来如此水性杨花,这对狗男女,如此情节都想着要来一发,先前还说自己是第一次,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十足荡妇淫娃。

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我气愤的走到门前,退后两步,飞起一脚。只听得“哐当”一声,那本就破旧得有些歪斜的木门就被我踹飞很远。重重的落了下来,摔成了几块。

“我操你妈、贱女人!”我立刻冲了进去,就见到两个人在破旧沙发上惊慌失措,杨晓梅身上裹着一张大红色床单,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而那个男人用杀人的眼神看着我。他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七分裤,看上去非常壮硕结实,肌肉发达,像电视上哪些健身教练,身体又猛,长得又帅。

“骗子,把钱还给我!”我愤怒的看着杨晓梅:“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真是瞎眼了!”

“张大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杨晓梅裹着床单的身子瑟瑟发抖,有些害怕的看着说。

“把钱还给我,今晚的事情就当作没发生过!”我愤怒的说道。

之所以这样说,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太大意了,主要的是她身旁的那个男人那仿佛要吃掉我的眼神,我心里有些害怕。要是打起来,怕是十个我都不够对方咔牙缝。

“张大虎是吧,原本我还打算过两天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就不用浪费我那么多时间了。”那男的三角裤的都没穿,就这样朝我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我。

“你要做什么?”我连续退了几步。

“哼,你说我要做什么?”男子冷哼一声,一把抓住的胳膊,一脚就踹在我肚皮上:“竟敢打扰劳资做好事…;…;”

“啊,疼!”

这杂种力气太大了,我感觉踹得我肠子都破了,疼痛深入骨髓。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火辣辣的印在我的脸上,比起肚皮的疼痛,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我从小到大从来没又被人打过脸,心中一怒,随手抓起身后的保温瓶,就往那男子头上砸去。

不知道砸中还是没有砸中,只听“嘭”的一声,一股大力就从手臂上传来,我就被男子推开,一个跟斗栽倒门槛上,我还没站起来,脑袋里面“当”的一声回响,我就双眼闪着金星,看不见东南西北了。

“找死!”

耳朵里面传来男子冰冷的声音,我就感觉我头上被什么硬物重重的砸来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

当我再一次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墙上的闹钟已经是凌晨五点整了,外面的天已经有些蒙蒙亮。

我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吊着水瓶。头上被砸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

我正在想是那个好人送我进医院的时候,一道亮丽而又十分熟悉的身影就走进病房来,正是我高中的班主任---于莎莎。

“张大虎,你可算醒了!”班主任一见我醒来,走到床前,握着我是手,关切温柔的询问。

“嗯嗯!谢谢,于老师!”看着班主任精致动人的脸庞,她离我又特别进,心跳顿时加快了。

“好了,张大虎,既然你醒了,老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表姐之前打你电话,是我接的,听你出了事,估摸着应该也快到来了!”

班主任像摸小孩儿一样拍了怕我的脸,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我原本以为班主任会询问我跟杨晓梅之前的事情,没想到她什么也没问就这里急匆匆的离开了。

凌晨五点,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安静的隔壁房间,突然女声惨叫,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可能是我先前晕倒时进入了深度睡眠,此时醒来精神特别好,耳朵也特别敏锐。

隐隐约约听见隔壁有人在“咚咚咚”敲木鱼,还一边敲一边哭着说:“女儿,你死好惨啊…;…;”

鼻子还问到一股烧纸的味道,心想,这里是医院,一年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医院死去,这么会有人烧纸、敲木鱼呢?

难道是我脑袋被砸出问题了。

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甜美的护士走到门口,朝我看一眼后,紧张的跑了进来急切的说:“帅哥,你药液输完了怎么都不知道按铃声?要是我来晚一步就要出大事了!”

我抬头一看,吊瓶里的咖啡色药液还有半瓶。

“药液没输完啊?小美女!”我笑着说。

“你知道吗?这是药瓶里是你的血,失血过多轻则痉挛休克、重则死亡,知道吗?”护士一边说,一边把吊瓶取下来,一边按床头紧急铃声,一会儿就进来了一矮胖的男医生。

“怎么回事?怎么血液倒灌了?”其中男医生说:“还好发现得早,小陈,赶紧把针拔了,吊瓶中的血,交给我处理。”

“好的,梁医生!”陈护士从衣兜里取出两个棉签,熟练地将我右手的针拔了下来,交给我压着棉签止血。

梁医生接过盛血吊瓶,一脸正色的看着护士,说:“小陈,病人血液倒灌这件事情,千万不要传出去。”

陈护士点头称是。

“好吧,小陈,你先出去,我要再检查一下这位病人!”矮胖医生说。

“好,梁医生!”

矮胖医生见陈护士走远了,这才关上病房的门,朝我走了过来,盯着我眼睛看,想要将我看穿一般。

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是点头。

“这位医生,怎么了?”我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着医生见到我血液倒灌后,一脸紧张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

药水输完了,吊瓶里面成了真空,自然很容易血液倒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矮胖医生没有回答我,揭开被子再我身上,检查了好久,发现我一切正常,这才摇着头走了出去。

这是墙上的挂钟显示五点二十分。

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隐隐约约见到窗外树木摇曳的影子。

我一个人睡在病床上,甚是觉得无聊,我就在旁边的床头柜中找到电视机遥控器,打开电视看。

电视一打开,一张血淋漓的人头就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伴随着惨叫声,顿时吓我大跳。

恐怖片的背景音乐更是让我不禁有些想尿尿。

我立马就把电视关了,心想之前隔壁的那声惨叫应该也是谁在看恐怖片了。

“咚咚咚!”

这时候,有人敲我病房门,我问:“谁啊!”

“是我…;…;”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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