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楚,真的不玩就走啊?”风情万千的莉姐又开始调戏我了,还肆无忌惮的挤眼勾搭的那种。
我伸手去挡她,结果她挺胸过来,搞的我不得不退避她三分。“莉姐,别坑我成不?我还得在这一带生存呢,你这么光明正大肆无忌惮的勾搭我,万一被锋哥知道了,就算他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恨我入骨三分的。男人的事儿你不懂,给钱吧!”

“初夜的钱么?”莉姐耍着兰花指道:“这都没破,你好意思要我给钱?”

“得,算我怕你。”我拉着柱子就走,莉姐让猥琐脸追了上来给了我一张黑卡。猥琐脸说这黑卡一共就三张,锋哥一张莉姐一张,还有一张给了我。

给我这有屁用,我一不喝酒二不近女色,不过拿来卖的话应该值不少钱。嗯,不卖。等以后把人间的妖魔鬼怪都清空之后,我就开始挥霍以前没有整的事情。

额?怎么会有清空人间妖魔鬼怪的想法呢?

好高大尚的一种想法,都要赶上地藏王菩萨了。对,地藏王菩萨不是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吗?那小爷我就来个人间邪祟不尽誓不得道。

突然间好像找到了人生追求的终极目标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顿悟呢?

既然要装是地藏王菩萨转世,那就得整个法器来装装范,看哪天去大一点寺庙瞅瞅有没有禅杖,有的话出钱买,不卖的话就叫柱子去偷。哈哈…;…;

带着柱子打车来到胖子家,开门的是他爷爷,老爷子是个教授,相当古板正直的那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后就一直不待见我,说我是牛鬼蛇神,不让我进他家门。

后来被我整了几次不敢赶我了,开玩笑,我随便叫些鬼灵半夜去你床头盯着你看,我丫的就不相信你还能说出牛鬼蛇神的这番话来。

“脱鞋,别把我屋子弄脏了,没带脱鞋就光着脚丫,晦气。”老爷子扶了扶老花镜望了望我身后的柱子,“这又是谁?”

“同学。”我朝他一脸笑的介绍柱子是小学同学,以前迁到别地去了现在才回来,这不马上来找小伙伴。

老爷子哼哼唧唧的没好语气说道:“哼,物以类聚。”

得,小爷我敬老,不折腾你。开了胖子的房门,见到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袋黑的跟熊猫一样。“胖子,你多久没合眼了?”

“压根就没怎么睁眼过,老困着呢,越睡越困越困越睡,真踏马的想一睡不醒那才痛快。”胖子连眼皮也没眨,有气无力的说道。

柱子鼻子抽了抽,道:“尸毒,楚哥,你这朋友中了尸毒,估计内脏开始有衰退的迹象,再过几天就腐烂,由内烂到外。”

“我擦,大哥你别吓唬我,别看我长的胖,其实我胆子比筷子还小。你说的不是真的吧?”胖子被柱子的话吓的坐了起来,他朝我们说话的时候那气味真的难闻。

我一巴掌扇呼过去,“滚开,跟吃了烂肉臭菜似的,捂着嘴说话。”

“神汉楚,你还是不是人啊?我都这样了你还寒磕我,是不是我死了你才开心?”胖子想下床,但他一站了起来双脚一软倒栽回床上。“天啦噜的楚神汉,胖爷要死了,脚一点力气都没有,感觉这双脚已经不属于我了。”

“别自己吓唬自己,你躺了两天没动过,血液不循环神经麻木而已,有楚爷在死不了你。”我问柱子,“这是僵尸的那种尸毒吗?”

“不是,那种尸毒不是这种现象,我也说不准,要问问我师父才知道怎么解。”柱子说完摊手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没事,胖子不像这么短命的人,几十年之内是死不了他的。”我说这话表面给柱子听,实则是给胖子听,让他别有太多心理负担,你是长命的人,一点小波折要不了你的命。

“那我怎么办?说来背我?”胖子双手在床上乱舞着,就跟神经病似的。

我突然捂住肚子,“哎呦喂,着凉了,肚子忒疼,不行不行,我要上厕所。柱子,麻烦你拖他下楼,我随后就来。”说罢我风一样冲了出去,开玩笑,就他这吨位背他不着罪才怪呢,这不有柱子兄弟嘛!

“楚神棍,你给我记住,你最好别生病,到时看我不落井下石。”

背后传来胖子的叫骂声,我嘿嘿乐呵着跑着经过大厅。正在用放大镜看书刊的老杨同志哼了一声,用无声胜有声的方式来讽刺我。

停住脚步,坏坏的说道:“老杨同志,革命的身体要保重,都几点了还不睡觉,是不是觉得时日无多睡多一分钟就少活一分钟?”

“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讽刺我,我是古板,但我不傻,幸好你不是我的学生,不然我…;…;”

“别介别介,看看你都粗脖子了,我不跟你抬杠,咱消消气。”见老杨同志放下放大镜,我赶紧低声下气服软,别被我气出什么毛病来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刚出了小区杨蕾打了个电话过来,说目标锁定在一个范围内,那地方便是郊外的老教堂范围。

我让她过来载我去那里,如果这蛇妖对大牛一家子做出什么伤害性命的事情来,那就太造孽了。毕竟是我把它惊出至尊皇朝的,它在外头伤人性命我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所以务必要最快的时间赶到那边,希望它还没有出手害人。

见柱子背着胖子出来,我问柱子会不会开车,他说拖拉机算不算?还特么的跟我说每年各季度播种的时候有人请他开拖拉机黎田,老厉害呢!

“那你就开吧,千万别把刹车当油门踩就成。”实则上我也没开过车,都是从胖子那里听来的。

胖子一听柱子是开拖拉机的,吓的死活不肯上车,我威胁他两种选择,一是乖乖的上车指导柱子,二是砍晕你眼不见为净,他这才妥协。

出了地下室,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分钟,胖子的车没来上来,杨蕾也没有来。真是不靠谱的娘们,就在我准备顺辆自行车的时候,杨蕾来了。

“上车。”她开的是警察,真是太聪明了,私家车去那路段底盘准会磕破,警车不怕,烂了公家会修。

去到老教堂门口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出事没有。杨蕾给了把手电和电棍给我,她也各一把。

“怎么血腥味那么重?”杨蕾走前面她鼻子探在门缝口嗅了嗅说道。

“让开点。”杨蕾闪一边后,我一脚把大门的门栓给踹断。

“妈,你别死,你可不能瞥下我们啊…;…;”一进门便听到大牛的哀嚎声。

手电照了过去,大牛怀里抱着他母亲,而他母亲一身多处伤口,可以看出生前一定经历了非一般的折磨。

“谁干的?”我照了照那两排他的兄弟姐妹,没什么伤口,有的坐起来傻愣傻愣的看,有些对眼前的血腥一幕漠不关心。这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现在仅此活着而已,什么七情六欲,那简直就是神马浮云。

“和尚,一个长着三只眼睛的和尚,头上还长着两个角,好恐怖好吓人。”大牛呜呜大哭起来。

“愣着干吗?还不叫你同事过来办案。”我拍了拍大牛的肩膀,“大牛,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母亲报仇的。那三眼和尚呢?”

“刚走一会儿,他准备对这些人动手的时候突然又停手了,然后走了。”

大牛一点也不结巴的很清晰跟我说了细节,我再三向他保证一定会替你母亲雪恨的。

“大牛啊,人生不能复生,节哀。”我站了起来,“小杨,大牛肯定是没有能力养活他这些兄弟姐妹的,看看能不能送救助站或者残疾中心什么的。人命没有贵贱,只有贫富,谁的命也是命,你负责找地方,如果要费用的话,每个月我会供。”

“你叫谁小杨?你差我几岁的人居然叫我小杨,你就不怕折寿吗?”杨蕾气鼓鼓的骂着。

“张三丰二十来岁的时候收的徒弟都比他大,有几个还大他两轮呢,还不一样叫他师父。所以,在能力面前,年龄是可以忽略的。你捏几下胸问问,你跟我一块干,你除了混熟脸骗工资,你还能干吗?脾气又不好,使唤你还得被你骂,要不这所谓的灵异组你自己一人包揽得了。”我故作轻松的跟杨蕾扯着犊子,原因是因为…;…;

“我跟你拼了。”火爆脾气的杨蕾暴跳如雷的朝我扑了过来,我嘻嘻笑着去开了电灯的开关。

一试之下能亮,虽然一个那么大的空旷教堂就一盏十几瓦的节能灯,但也算能照亮整个教堂。

我把手电搁一边,电棍捎在腰间,等待杨蕾扑过来揍我。

一时没防备她,结果被她一头撞在嘴角上,顿时一嘴是血。我假装不敌避开她,退到大牛面前时一口血喷了过去,然后在手上沾点血一拳朝他脑门上砸了过去。

他飞出几米,我顾不得拳骨的疼痛,冲了过去趁他没注意掏出电棍滋滋滋的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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