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新田没什么钱,但是帮自己做些业绩却也是没有问题的,故此她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新田原本并不答应,他似乎并不打算为此做出任何的付出。

张玲为此感到愤怒不堪,甚至要想过怎么样去报复新田才好。

然而计划还没有谋划,就在张玲再一次接受朋友的意见以自己有和他暧昧的证据并提出如果不答应就将这件事告诉给新田的现任妻子陈紫琳的时候。之前态度强硬的新田,居然出于意外轻松的妥协了下来。

这个妥协让张玲庆幸,同时也让她感到质疑。

因为在之前新田的态度向来是坚决的,他曾说过他不会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儿而付出一分钱的代价,但之后的态度似乎转变的实在有些太大了。还有就是新田所上的保险,那竟然是为他的妻子所上的人身意外伤害险,而且所上的档次高得可怕。

“不过是想敷衍我一下,有必要花那么多钱吗?”

还记得利用中午午休的时间,一起共进午餐的时候张玲不禁充满疑惑的询问过那位一直为自己出谋划策的朋友。

甚至是从朋友的手上接过新田的钱的时候,张玲都还感到难以置信。

“这个,我也感到很惊奇啊。”还记得她的朋友当时也充满疑惑的这样说:“谁知道他抽了什么疯,之前一直都是铁公鸡一毛不拔的。然而今天他却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去见他并说要把所上的保险的钱给我并让我代为转交给你。他这个做法让我很不理解,我当时甚至在想他是不是在骗我。然而等见到他的时候,他倒是很痛快便将这笔钱以现金的方式交给了我。而由此做出的合理解释,则是他再也不想被你纠缠且永远都不像再见到你!”

“他不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他呢!”张玲这样气呼呼的说:“之后呢,他就说要上保险的事儿了吗?”

“是啊。”朋友这样说:“但他的要求是必须是人身意外伤害险,而且对象必须是他的妻子,受益人也必须是他本人。”

“哦……”

“其实你可以私吞下这笔钱的。”朋友这样说:“反正现在钱已经在我们手里了。”

“哼,谁要他的臭钱?”张玲愤怒的说:“致死都不忘给他荣华富贵的老女人,这样鄙见的男人……”

张玲的话戛然而止,看着放在自己眼前的钞票再想想朋友的话似乎也的确是个不错的建议。

“唉~不过这样也好。”朋友的话有了转变,似乎是因为自己刚刚所说的话的关系:“将他的保险上了,就彻底与他断绝了关系。而你有了业绩,也可以在公司中立足。想想日后的收益总比一次来得好,细水长流嘛!”

朋友的话彻底说服了张玲,原本当时的自己还有想私吞这笔钱的想法,但想想朋友的话也的确是对的。如果真的能在保险公司混下去,那么每个月的工资日久天长也的确要比这一次性的钱来得要多得多。

“嗯,就是这样。”

还记得她当时的确因此而打定主意,如今想想倒还不如当时就将这笔钱私吞下来呢。这样公司既不会有现在四起的流言,自己也不用招来警察们的询问了。

今天是星期日,还记得昨天下了很大的雨,并且自从做保险以来张玲就已经忽略了周末的存在。她每天都上班,但今天的班上得并不顺利。

警局的重案组又来调查了,这次还来了一对看似有点儿像是情侣的年轻人。其中的那个男人一直在对她问话,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更令她感觉到畏惧的还是那个坐在他身边一直沉默着的戴着无框金丝眼镜的女人。她的眼神很犀利,并不像开始到达这里的警员调查新田的保险时那么轻松。但张玲还是撒了谎,她坚持自己并不在之前认识新田,而对新田为什么突然来找她自己上保险自己也感到无比惊讶。

沉默的女人尽管一直都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眼神中张玲却感觉到她似乎看出了自己的谎言,至少她对自己的说辞表示了充分的质疑。张玲甚至因为她的眼神而感到有些心慌意乱,但她最终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原本的说辞。原因她比谁都清楚,因为一旦承认她与新田的关系,那么她敲诈新田的事情就会彻底的暴露。加之现在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的案子,自己即便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应该把握重点,或许这能让警察从对你和新田的关系上的质疑做出转移。”

张玲还记得朋友说过的话,而这无可非议是个非常有效的好主意。她按照朋友的说法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向新田,并强调案件时间以及入险时间上的微妙关系。而对于新田为什么这样去做,并且为什么去为他的妻子陈紫琳上人身意外伤害险的原因自己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因为那是警方需要思考的问题。

“我只是个简单的保险业务员,我的职责就是帮助客户从而完成公司交给我的业绩指标和任务。这就是我的职责,而那也是多么的简单……”

张玲不断向警方做出着自己身为业务员责任的陈述,甚至就这样在之后轻松的打发了警局的人。而照朋友的说法,警方应该已经不会怀疑到自己,他们再也不会来给自己添麻烦了。张玲想到这里就感到高兴,故此虽然那天她很晚下班却也感到内心很是轻松,毕竟这件事儿可以完全的放下了。

通往自家的小路因为昨天的暴雨而使地面变得泥泞,张玲小心翼翼的走过那里。虽然厌烦,但那却是通往回家的必经之路。小路夜晚往往安静,张玲缓步向前的同时内心中却还在思量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他们再也不会来找我了。呵呵,是啊……”

夜路宁静并且死寂,此时却突然被一道强光照亮。

汽车的疾行声在瞬间而起,轮胎的极速旋转不禁将泥坑里的水花泛起老高。张玲回过头,已经被车灯晃得睁不开眼睛了。急速般的瞬间,车灯再度熄灭,亦似一道漆黑的魅影再度消失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泥泞小路。

张玲感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好冷,也好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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