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除妖气?”小桃好奇地问。
颤颤巍巍走上前去,想要摸摸木桶里的是什么东东,却不想,刚上前几步就被女鸢上神她的师傅给一把拽住,直接扔进了水里。

本以为没有对冷水会很烫,结果当小桃和水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才发现,这看似很热腾腾冒气的热水居然水温正好,一点也不烫人。

小桃扑腾了几下之后,便安安静静地泡在水中,女鸢见此便很是欣慰的点点头,随后又拿出小瓶子往浴桶里加了两滴小桃没有见过的液体。

小桃看着稀奇,便颤抖地问女鸢:“师……师傅,这是什么啊?”

“这呀,”女鸢看着她的小徒儿,不自觉的想到了三个月前从女娲族出来以后打劫了西王母的天池雪水一事,本以为不会用到的,没想到收了个妖精徒儿正好给用上了……

思绪回到眼前,女鸢道:“此水乃是西王母的天池雪水,性质极为阴寒,一般人用不得的,但你是桃花修炼而成,也就无妨了。”

无妨?小桃表示有点不相信,道:“师……师傅,这个雪水既然极为阴寒,为什么是我就无妨了呢?”要知道,她也是有血有肉的好吗?

女鸢解释道:“因为小桃也是阴寒的化身呢!”

阴寒的化身那是啥?小桃表示不是很理解,便问女鸢那是何意,而女鸢也只是闪烁其词的说什么日后等你长大自然就会知晓了,便又在浴桶里加了些热水,就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女鸢怀中抱着一个小人儿出现在小桃的视线里,在小桃不解的眼神下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女鸢慈爱的注视着她手上的小人儿,使得小桃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烦乱。为什么她可以在师傅的怀里睡觉,而自己却不行呢?

小桃越想越气,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自身的变化!

——逐渐变红的双眼。

——逐渐变长的黑发。

——以及额头中一朵若隐若现的桃花。

这一切都说明,小桃她愤怒了。

如此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女鸢,皮笑肉不笑地道:“小桃儿,你的愤怒在为师这里不顶用,你还是将注意力放在水里吧!”

言罢,女鸢撇撇嘴,为啥她总有一种养虎为患的感觉?……算了,自己收的徒弟,哭着也要教完。

发觉自己的失态,小桃一瞬间将整个身体都缩进了水中,她这是怎么了?看着水中不断升腾的热气,小桃只觉有些迷糊,逐渐的,双眼越发沉重起来,发现不妥时,想要叫她的师傅时,却晚了,头一歪贴着浴桶内璧就睡在了水里。

女鸢见小桃已经沉在水里,就抱着月牙回到床上睡午觉去了,反正对于妖来说,怎么一点水是绝对淹不死的,况且还有她的屏障在水里,顶多也就呛几口水而已,绝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给月牙掖好被子后,女鸢就在月牙的身侧和衣躺下,望着月牙精致的小脸,女鸢的心,没来由的一疼。

月牙的脸,像极了她的姐姐女玳。若非当年女玳出手拦截了上古妖兽穷奇在人间作恶,又怎会遇见上古开天第一大神,从此而坏了修行,只一心一意在那人身上,最后又怎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姐姐,你好傻!望着月牙的沉睡的小脸,女鸢只期盼月牙不要学她姐姐那样才好。

只是,倘若月牙长大后,依旧走姐姐的老路,她又该怎样面对族人?毕竟,月牙的成长,也离不开女玳的影响及女娲娘娘的救助之恩啊!

月牙你是何其有幸,又是何其的不幸,才能被女娲娘娘看得如此之重,以至于当年仙魔之战,本应死去的你,却被女娲娘娘生生给救了回来?

天下苍生的责任,月牙你这小小的肩膀上是否抗的下来?女鸢想到此处,鼻尖一酸,不禁有些抽噎起来。

本应阳光明媚的中午,不知为何竟然阴了下来,女鸢将视线转向窗外,一大片开得正好的桃花,正在微风的吹拂下,零零散散地落了满地都是,偶尔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桃花枝头飞起。

彼时还艳阳高照,转眼间就阴了个透彻,丝毫不见一丝光亮,更看不清或远或近的事物了。

女鸢将月牙往她的怀里紧了紧,此时也不是梅雨季节,为何会有这样的天气?一丝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猛地一颤,就见黑暗中的门口处,不知何时,竟然站着一个人,那人是谁?怎么来的,又有何企图?女鸢都无心去想,眼下她只知,月牙的生命比她重要百倍,月牙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女鸢也无法向族中交代,更加对不起她的姐姐女玳了。

女鸢警惕地向着黑暗中的那个人,问:“你是谁?”

熟料黑暗中的那个人,耸了耸肩,道:“几万年不见,你该不会就怎么把我给忘记了吧?”

言罢,那人轻笑着从黑暗中慢悠悠走到女鸢的床前不远处停下,以这个视线,女鸢绝对能看清那人的相貌。

岂料当女鸢看清来人相貌后,大吃一惊,仿佛不相信一般,又眨着一双大眼看了看,之后便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差点从床上跳下来。

试问,女鸢这种存在,本来就已经很逆天了。

那么又是什么人,能让女鸢都如此这般的惊慌失措?

只见女鸢浑身颤抖地指向那人,言语不确定的问:“你……你是穷奇?”

是的,也只有这样逆天的妖兽才能另女鸢感到惊慌。她不是女娲,自然也没有那样无上纯粹的法力,更没有她姐姐女玳一半的修为,所以女鸢很清楚她的实力……

穷奇瞧了一眼被女鸢紧搂在怀里的月牙,皱眉道:“这个丫头,就是那个当初令女娲不惜一切也要救回来的人?”怎么看,都觉得有些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呢?穷奇的心,此刻也是乱的。

又比了比身高,穷奇的头,也开始疼了。他会见过怎么大点的孩子?想想都觉得不可能,便也放弃了这种凭空的猜想,毕竟,他也才破印而出没一会儿啊,想那么多干嘛?消耗体力,当他还是以前巅峰期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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