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不小心泡到老板这里怎么办,邵逸风虽然性子腼腆,可是他机智呀!下一秒,邵逸风便说:“没想到我的品味也像徐总……您那么好。”
瞬间,徐嘉修都没说出话来。

其实,陆珈最快接到邵逸风的招呼短信是有原因的,邵逸风从小达同学这里打探到沃亚单身女员工名单,立马做出了最好的系统评估,陆珈是综合排名第一。

不过,既然第一名被老板抢走了,还是有第二嘛!

很快,这张打印出来的名单被人发现了看到自己名字也排在名单最后面,终于满足地揍了邵逸风一顿:“你丫胆子肥的,你连我主意都敢打!”

邵逸风:〒▽〒他只是根据名单排个名而已,纯粹的技术分析……哭!

——

“拾光”开始进入了开发流程,陆珈每天完成财务工作之后,就到“拾光”那边一块进行头脑风暴,然后上班时候见到徐嘉修的时间也多了他们都忙了起来,更忙是徐嘉修,他不止要照顾到楼下这边,楼上还有几个项目要盯着,另外生意场的应酬自然也有。关于这些,徐嘉修能推就推,不能推的,也只出席那种单纯的饭局活动,很乖。原因,倒不是因为有了女朋友,从小到大的高材生进入生意场,徐嘉修骨子里还保留着那份无惧无畏的清高气,加上本身就是做技术的关系,做事方式更注重实力和口碑。

在这个越来越没有底线的社会,做人做事保留原则还是很有必要,没底线和原则的人可能暂时容易走出去,但也容易“随波逐流”了。不过聪明人办事,也不会有事没事就秀原则,那不是有原则,是傻逼。陆珈总结出徐嘉修一些行事风格,怎么办,她都好喜欢,她好像对男朋友越来越有一种崇拜心理了。

徐嘉修这几天很忙,陆珈就想扮演一个贴心女友,同时也想秀秀技能——做甜品给男朋友吃。她以前给几位关系好的男女同事们做过甜品,原因是他们帮她完成了那个月的大case,她非常有诚意地在公寓里请他们吃饭,不怕麻烦地做一桌子东洲菜和数份甜品,饭后他们玩笑般地称呼她女神,可她这个“女神”也就偶尔表现好一点,平常活得比谁都要粗糙。

所以偶尔,才会有惊喜。

——

北方的前同事,陆珈回东洲之后,跟他们联系不多,她换了新手机和号码,知道她新联系方式的同事不多。她辞职得很突然,合同缠身不让走,最后还是拜托那位当她是女儿的老总出面谈判,帮忙搞定辞职事宜。有个出差到法国的女同事,过年回来给她发来消息:“混蛋陆珈,我一直以为你是出差了才不在,没想到你居然辞职了,你有病是不是,我们都知道最后升的人会是你,你还走?!”

回到老家工作,不是入土为安,始终没办法抹去一些曾经。

陆珈在制作小甜品的时候,接到前同事ben打来的电话,一个法国男人,老婆是北京土著女孩,五年前为了美食入赘给了中国,语言天赋一般,说话基本是半英文半中文,兴奋之处还会蹦出法语词汇。

陆珈为了方便和ben交流,也是半英文半中文地交谈,滑稽的对话方式,徐嘉修半靠在厨台,目光直直地看了过来。

电话已经接听,陆珈不好再避开徐嘉修,连连应了几声。电话里ben告诉她,他们最近超级忙,不过他们组昨天完成了一个大case,现在正出发酒店聚餐,突然想到她,就电话过来慰问关怀,并指责她换号码居然没有群发通知。

没有群发通知的确很可惜,天知道她损失了多少人脉资源。不过还是有同事知道她号码,她回来那么久,多多少少接到一些前同事的电话,偶尔聊聊近况,仅此而已。

那边换了一个女同事接听,不停吐槽他们现在工作有疯狂,每个人忙得像天天打仗,简直是活在地狱。陆珈闻了闻半成品的甜品散发出的淡淡奶香味,她和他们已经是两种完全不同生活了。如果他们没有抱怨,她都快忘了自己以前也是那么忙。其实算起来没多久,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同样也是与她无关的事了。

两样生活哪种好,必须是她现在这种呀!

陆珈接电话过程,徐嘉修从头到尾都很自觉,很安静,他研究地看着她完成一半的甜品,用勺子沾了半点放到嘴里,转过头问:“陆珈,还需要再放点糖吗?”

呃^

徐嘉修声音不轻不重,还是被电话里的同事听到了,耳尖的女同事必须让她解释突然响起男声到底是谁,不会是bf吧。

被发现了!陆珈笑看徐嘉修一眼,承认了,顺便秀了秀恩爱:“是啊,男朋友。我们正在做甜品。”

紧接着,手机听筒里是一阵哇哇声。

陆珈和徐嘉修一块轻靠厨台,徐嘉修伸手揽着她的腰,直到女同事八卦地发来视频通话,要目睹真容。

真是一群过分的人,陆珈放下手机,用口型询问徐嘉修:“可以吗?”

徐嘉修回视她,有什么不可以的,他又不是羞羞答答的小姑娘。好,陆珈将手机对准徐嘉修,意料之中,屏幕里那拨前同事个个嗷叫,尤其是女同事,都兴奋了,极品啊!

徐嘉修和他们打招呼,从容又斯文。陆珈也很得意,凑过头问他们:“我男朋友帅不帅?”

帅!有同事贱贱问她:“gigi,这不会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吧。”

她去!陆珈靠在徐嘉修怀里:“不好意思,正相反。”

……

“gigi?”通话结束后,徐嘉修念了念这个音,问她,“你的英文名字?”

“嗯,好像是。”陆珈面烧。这个名字实在烂大街了,连小猫小狗叫gigi都不少,可这是她刚工作带她的女上司帮忙取的,她也不好嫌弃它,反正就是一个称呼,随便用用。陆珈很实诚地问徐嘉修:“是不是有点土?”

徐嘉修一点面子也不给:“是。”

哼哼!陆珈朝徐嘉修伸出魔手,笑意盈盈。她继续把甜品做好,徐嘉修低头吃了一口,然后又吃了一口。

“怎么样?”陆珈有点紧张,她知道自己做甜品手艺还行,至少比炒菜水平要好很多。不过第一次给男朋友做—爱心甜品,她还是会紧张的。

“很好吃。”徐嘉修点点头,他不是爱吃甜的人,不过真的很喜欢。

“那我以后再给你做。”陆珈扬着笑脸说,随即,徐嘉修抱着她吻了下来,一道含糊沙哑“好”,直接吞咽到了她嘴里。

唔……

他和她嘴里都有奶香味,香甜无比,好像彼此都成了对方最好吃的甜品。陆珈以前觉得接吻不是一件很卫生的事,可是爱情的荷尔蒙就是那么神奇,它可以让世间的男男女女分享更多的亲密,无所顾忌,顺其自然。

……

陆珈去年投给沃亚的求职简历很简单,不过也把任职经历交代清楚。她知道徐嘉修有看过。不过今晚,徐嘉修还是第一次聊起她以前的工作,可能是前同事电话的关系吧,徐嘉修问了她:“为什么会选择回来?”

“我……”陆珈坐在天台的石阶,有时候情人之间需要把话说得更动听,可如果她说是为了遇见他才回来,这种答案陆珈自己都不相信。她只能说,她回来的最大惊喜就是重遇了他。

“就是想家了,然后那边工作也出现了不顺心的地方,不想呆了。”陆珈低头说,顿了顿,转头对上徐嘉修,说了一个令人不得不信服的答案,“还有就是……回来相亲结婚。”

徐嘉修“哦”了一声,轻笑起来,的确啊。头顶的天色越来越暗,远处慢慢清晰的灯火将东洲整个城市勾勒得一片通明,随夜生辉。

“回来相亲结婚……”徐嘉修重复了这句话,颇戏弄问她,“赵哥吗?”

真是小气的男人!陆珈不跟徐嘉修计较,其实有个问题她至今不明白,尤其想到二婶婶那天对她说的话“现在结婚谁还看感觉”“找个不错已经很难得。”

都说爱情和面包是息息相关的两件事,所以这些年她不停努力提升自己,变得更优秀,不就希望有一天自己遇上爱情可以更后顾无忧吗?不需要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徒生烦恼,不需要在房贷车贷的压力下苟延残喘夭,更不用面临:爱情来了,她连相爱的勇气都没有那种挫败心情。

终于,她成为一个生活独立经济独立的女人,她比以前的自己更优秀,小金库也更富盈,终于可以随意穿上橱窗里那件最贵最漂亮的裙子和恋人约会了。结果突然被告知,不好意思,你已经错过了自由恋爱的最佳时期,别指望进入社会还想获得理想的爱情,不可能的!

不可能么?凭什么不可能!

太过了,越想越过分,陆珈感慨起来,一句接着一句:“小时候吧,家长和老师都让我们好好学习,其他乱七八糟的心思先放一放,考个好大学,然后找个好工作,是不是?”

徐嘉修睨睨陆珈,配合地点头。

陆珈吸了一口气:“现在呢,又说什么进入社会是不可能拥有读书时代那种爱情了,大家都很现实,感情就是看条件交换的。”

徐嘉修转过头,没答应,静静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新城。

陆珈越说越嗨,果然带着装逼腔调说话的感觉太爽了,她继续倾述:“这个社会对女人年龄太苛刻了,我虚岁27,很大了么。凭什么不能慢慢谈一场恋爱了?就是因为年龄过了青春期,连感情都要打折对待么,我只是想找到一个彼此相爱的人,很难吗?”

徐嘉修:“……”呵呵,她过了青春期?他看着还没。

陆珈说完,抬起头,发现徐嘉修已经站起来,慢慢走到不远处,好奇地蹲下来看两盆植株,转过头对她说:“陆珈,你知道这是什么植物?”

陆珈:“……”

徐嘉修站起来,继续看向远处夜景,立交桥车流静静缓缓地流淌,就像一条发光的丝绸盘踞城市中央,当时他又是为什么选择回东洲发展,每个决定背后都是有各种原因,可能有些原因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男朋友不捧场,陆珈不满意了,她好不容易有那么强烈的倾述*,徐嘉修为什么要打断她,难道她说得不好吗?陆珈直接问出口:“徐嘉修,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

“哦。”终于自我反省了。徐嘉修更直接,回答说,“没什么,听不下去而已。”

陆珈:“(⊙o⊙)”

徐嘉修走回来,清清楚楚地反问她:“陆珈,我们谈恋多久了,你刚刚的话,怎么还是一副没找到男朋友的口气,你当我死了,死了么!”

陆珈:“(⊙o⊙)”她好像不小心说嗨了,毕竟单身时间比恋爱时间久……

“没关系。”徐嘉修很大方,夜风徐徐吹来,将两人衣角吹得沙沙作响。徐嘉修重新在陆珈旁边坐下来,掷地有声地开口,“不就是想谈一场学生时代的恋爱吗,我陪你。”

陆珈还是:“(⊙o⊙)”

半个小时后,陆珈面对面坐在徐嘉修怀里,不知不觉,徐嘉修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薄薄毛衣里面,胸衣被解开,月华如水,陆珈贴着徐嘉修,感受男朋友的手掌覆盖住某处,开始抚摸,时重时轻……

夜黑风高,徐嘉修一下下地拨动中间那点,陆珈嗓子堵得厉害,趴在徐嘉修怀里低低问道:“徐嘉修,谁家学生谈恋爱会这么重口味?”

徐嘉修也沙哑着回答她:“我们以前上学不都有生理卫生课吗?”

所以她和他现在在干嘛,上课?!

十几分钟后,问题又来了。

——徐嘉修是上完课了,她呢!

有些事也不能光给他上课,她连进入课堂的资格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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