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等了许久终于把他们都等来了,出去的时候都是男人,回来的时候见蓝枫怀里抱了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孩子,夫妻俩猜测到蓝枫肯定是找到他的妻子了,赶紧上前去迎接。
“找到了?”

蓝枫眸色沉沉地看了夫妻二人一眼,然后点头:“嗯,不过她在发烧。”

“没事没事,我丈夫以前是医生,可以给她看看,你赶紧把她抱到里面去。”

女主人很热情,其实她是看到顾清歌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而且还生病了很不忍心,一下子就引着蓝枫到了客房。

虽然说这个镇子很小,但是地方却格外宽敞,所以房子都是有的。

蓝枫把顾清歌放置下来,女主人走过来一检查:“衣服都湿了,得赶紧换衣服。”

说完,女主人赶紧去衣柜里找来了一身干衣服递给蓝枫:“小哥,赶紧替你妻子换下来吧。”

蓝枫拿着那套衣服有些错愕,有没有搞错?让他替那个女人换衣服?他微眯起眼睛,看着躺在那里的小女人,然后脑海里想象了一下她脱光衣服的样子。

一下子,蓝枫的耳朵就红了几分,他咬牙道:“还是你来吧。”

女主人却奇怪地看了他一叟:“你们不是夫妻吗?怎么还害羞呢?”

“不是。”蓝枫摇头,将衣服塞到女主人的手里:“我一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现在她又受伤了,我怕伤着她,还是您来吧。”

说完,他扭头就钻出了房间。

女主人无奈地摇着头,替顾清歌换下了湿衣服。

~

国内

傅幽蓝被带上了手拷,直接送到了国内,飞机落地的时候,她本来以为能见到傅斯寒,她还想找傅斯寒哭诉着。

结果傅斯寒根本没来,她被警察带了回去,结果一连两三天,她都没有见到傅斯寒。

手拷依旧带着,她被单独关在一个幽暗的禁闭房间里,每天面对她的都是墙壁,只有一日三餐吃饭的时候能见到人影。

但是那些饭食都是臭的,她根本一点都不想吃。

一开始,傅幽蓝各种闹腾,说自己要见傅斯寒,还说自己是傅家的大小姐,不可能会做出杀人和陷害的人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她,她要升冤什么的。

那些人都不搭理她,于是她就闹得更厉害了,等到后面的时候,来了一个警察,冷冰冰地看着她。

“尊贵的傅大小姐是么?”

男人眼神冷冰冰的,可傅幽蓝大概是进入绝境太久了,听到他的称呼以后仿佛看到了希望,赶紧起身扑到门边。

“是我,我是傅幽蓝,我是傅家的大小姐,你快点告诉他们,我没有杀人,我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傅小姐说,是有人陷害你?”

“对!”傅幽蓝用力地点头:“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那个报警说抓我的人,一定就是陷害我的人。”

听言,男人的眼里出现嘲讽之色:“傅小姐说,那个报警的人就是陷害你的人?”

“对!”

“那尊贵的傅大小姐又知不知道这是傅斯寒傅少亲自打电话报的警呢?”

要不然他们警察局也不会如此重视这个案子了,涉及两三桩杀人罪,还有陷害罪状,全落在这个女人的头上。

这当然是一件大案子。

“你说什么?”傅幽蓝愕然地瞪大眼睛:“斯,斯寒哥哥报的警?这怎么可能?”

这个消息对傅幽蓝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将她劈得外焦里嫩,傅幽蓝使劲摇头,怎么都不敢相信。

“我不信,这怎么可能?斯寒哥哥怎么可能会报警抓我?我没有杀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快去替我把斯寒哥哥叫来,我要当面问他,一定不是他报警的对不对?”

男人看她的眼神越发冷冽与不屑:“傅大小姐,你把警察局当什么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让我给你去找人?你以为我们是你的手下可以供你使唤吗?”

傅幽蓝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对方才会这么愤怒,她赶紧改口道:“对不起,我只是有点着急了,可我真的没有杀人,你相信我吧?你替我找一下我斯寒哥哥来好不好?一定是你们弄错了,我怎么会杀人呢?”

“哼,有没有杀人,等我们调查完了就知道了。我奉协你别再闹了,要是吵到不得安宁,我们会考虑把你送到里面跟一堆犯人关在一起。到时候,那些人会怎么欺负你,可就不知道了。”

说完,男人毅然转身离开,只留给傅幽蓝一个背影,傅幽蓝心里慌,想要叫住他,可是那个男人临走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让她止住了想要闹腾的冲动。

里面关的都是些什么人,无非是穷凶恶极的坏人,如果把她跟他们关在一起,那她还有活路吗?

可是比死路还要凄惨。

可是,她又不想这么坐以待毙,怎么办?

傅幽蓝几乎咬破了自己的下嘴唇。

而与此同时,傅斯寒一行人正在找顾清歌的路上,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

此行来的除了傅斯寒,还有时源和宵东,两个最得力的助手都调动了,顺便把他平时养的那些人都叫出来探查了。

“还没消息?”傅斯寒坐在那里,一双深邃的眸子布满了冰冷。

宵东摇头:“对方实在太过狡猾了,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换一辆交通工具,换完又迅速挪地方,这样的话,我们找到他上一个地点的时候,都要花一番时间去打探他下一个地点是哪儿。”

听言,傅斯寒蹙起眉,一双手紧握成了拳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这么狡猾的人。

时源在旁边一听,立即分析道:“看样子对方应该是个惯犯了,我们想要找到他,应该会很费力。”

“我已经打听了,对方的确是个惯犯,让人很头疼,神出鬼没的,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就算是碰上了,也不一定能确定就是对方。”

“现在怎么办?”时源皱着眉咬牙切齿:“每到一个地主就得花时间探查他下一个方向,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太耽搁我们找少奶奶的时机了,我们得探知他一下个地点,而不是这么被动地查询。”

“那你说说看,怎么提前探知他一个地点?”

宵东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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