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歌也真实地感觉到了,自己撩起来的火。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摸到,并不是手机。
而是……

顾清歌羞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半天说不出话来。

“感受到了吗?”傅斯寒声音低哑地问,掐在她纤腰上的手渐渐往上移:“现在你还要阻止我吗?”

红灯已经变成绿灯,傅斯寒的车子停在前面不走,后面的车子就没办法走,一开始还以为是堵着了,后来等了半天车子没动,于是下面的人都跑下车来看是什么情况。

可是车窗关着,车子里面又没有动静,众人都不知道这车啥情况,只好在外面拍着车窗。

“怎么回事啊?走不走啊?”

“傅斯寒!”顾清歌坐在他的腿上,紧张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她着急得不行。

这个混蛋!

“我刚才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让我帮你拿手机好不好?我怎么知道!……”说到这里,顾清歌的话卡了一下,完全说不下去了。

“怎么不继续了?嗯?”傅斯寒看着她的眼神深了几分。

“别闹了傅斯寒,外面有很多,一会儿他们把车窗砸了怎么办?”

“是吗?他们恐怕没有这个胆子。”

“你怎么知道?”

“我会让律师起诉他们,砸坏一个窗子,就要赔付一辆车的钱款,你觉得他们敢么?”

听言,顾清歌倒吸一口凉气,她不太清楚车子的价格,也没有研究过。

但是傅斯寒的车怎么可能会是普通的车?少说也要上几百万,再贵的几千万,再贵的……顾清歌不敢想象的。

总之无论是一块普通的车窗,还是刮痕,惹了他,大概都赔不起。

顾清歌都替外面那些人着急,希望他们真的不会过来砸车窗。

“傅斯寒!!”顾清歌真的急了,“别这样好不好?在外面很难看的,万一真的被拍下来……我……”

她会很丢脸的,作为一个女孩子,如果真的被拍下来被人传到网上去,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可是傅斯寒却仍旧淡定如常,盯着她:“你自己挑的火,你现在让我不要这样?是哪样?”

说完,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处处点火。

他本来不想碰她的,但她的动作实在是把他的火都点起来了,没办法,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顾清歌吓得想大叫,但又生怕别人听到误会,只能咬住下唇忍着不叫出声来,然后按住他的手,一时之间没了分寸。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愿意停下来?”

这小东西主动示弱了?

傅斯寒薄唇微微勾起:“想让我停下来也可以,主动取悦我。”

“……”顾清歌愣了几秒,才明白他说的取悦是什么意思,脸上又羞又恼:“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看来你是想继续了。”他的大手又沿着她的腰际上移,顾清歌的劲都按不住他了,只能慌张地道:“不想,我答应你就是了,可是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这里人太多了……我做不到。”

傅斯寒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似乎是在怀疑她所说的话。

顾清歌看着外头那些人就要破窗而入了,只好举起手发誓道:“我绝对没有骗你,我发誓!”

“呵。”看她着急得想哭的样子,傅斯寒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这么害怕别人看到你?小东西,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害怕见人么?是在害怕被谁看到么?”

害怕被别人看到?

废话啊,她肯定害怕啊。

难道这种事情让别人瞧见了很光彩吗?顾清歌咬住下唇摇着头:“难不成你希望明天的头条,是有关于你们傅家的新闻吗?”

傅斯寒盯着她半晌,薄唇轻启:“记住你的话,取悦我。”

顾清歌只能用力地点头,“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

估计再晚几秒,顾清歌就要哭出来了,跟上次在警察局的时候一样,傅斯寒只好重新发动车子,然后将车子开离了原地。

那些站在车外面骂骂咧咧的人还想追上去,却突然有人看着那车牌号道:“这车牌号,这么多8……不是傅家的车吗?”

傅家,在景城是众所周知的,所以周围的人听到那刚才是傅家的车以后,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真是傅家的车?那我们刚才岂不是……”

“得罪了傅家,还是赶紧走吧,免得招惹来祸事。”

于是所有人一下子作鸟散状。

而这边车在马路上开着,顾清歌试图从傅斯寒的身上爬下来,因为前面的位置不宽,但是她坐在傅斯寒的腿上,如果趴着的话是没有问题的。

但那样的话,两个人的姿态就会很亲密很亲密。

亲密就算了,关键是……这样坐在他的腿上会更尴尬,顾清歌跟他没有感情基础,根本做不到跟他那么亲密。

被迫亲切和主动亲密也是两个概念。

“你再乱动一下试试?”傅斯寒突然寒声斥了一句。

听言,顾清歌的动作卡在原地,不敢再乱动弹,因为她生怕他突然又停下车来对自己做什么。

可是她现在的动作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但因为傅斯寒的话又不敢动弹一下,只能这样坚持着。

傅斯寒也注意到她的动作了,可她居然没有反应,还继续这样保持。

他唇角忍俊不禁地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理她。

心里想:看你能耐多久。

他高估了她,因为不到十五秒钟,顾清歌就开始忍不住颤抖了,双手还扶着他的肩膀,她的身体一跟着颤抖,手也跟着抖。

“……”也不知道为什么,傅斯寒居然觉得有点想笑,但他冷峻的脸实在是露不出笑脸来,只好一直绷着。

再过了一会儿,顾清歌哭丧着脸道:“傅斯寒,我坚撑不住了,我可不可以回到我的座位上去做……”

她现在屁股临空,用腿支持着力身体,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的腿都要废掉了呜呜。

“哦?支撑不住了?”傅斯寒勾起唇,邪魅地眨了一下眼眸:“我不介意你呆在我怀里,或者坐在我腿上。”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可别忘了,我是你老公。”

一句老公,他说得极为自然,但顾清歌却听出了几分调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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