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
我咧嘴舔了舔嘴唇,等到猛犬土佐扑到身前,猛一闪身,顺势一个转身后摆腿,重重地扫中了土佐的小腹,不等土佐惨叫着站起,我已经施展身法,飞快地冲至土佐面前,紫霄出鞘,一剑干脆利落地斩下了整个狗头。

另一边,随着一声凄厉的哀鸣,杜高坚韧的脖子,被小强两排锋利的大牙咬了个对穿。

“小强,一个不留!”我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藏獒,对小强吩咐道。

“你……你是谁?”拄着拐棍的小子,颤声问我。

“嗬,真是好笑,你都堵住我家门了,居然不知道我是谁?”我冷笑一声。

“你……你是周默?”

“废话!”我抱胸而立。

“爸爸,爸爸……”小家伙挣开夏含烟的怀抱,一边奶声奶气地叫着,一边跑到我身前,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笑着应了一声,将她高高举起,在她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逗得她咯咯欢笑,这才把她架到了脖子上。

“你敢杀死我……我的狗?”

“笑话,你弄了四条猛犬来堵我家门,还差点伤着人,我杀了你的狗有什么不对吗?不告你个纵狗行凶,已经不错了!”我冷哼一声说道。

“是……是你家的狗,先咬伤我的腿的!”拄拐棍脸色一白,强辩道。

“是吗?”我扫了小强一眼,这家伙比人都机灵,绝不会无故伤人,更别说下这么重的口了,于是问道:“它为什么咬你?”

“我……我怎么知道?”拄拐棍的一愣,随即怒道。

“爸爸,囡囡知道,囡囡知道!”

我握着她肉妞妞的小腿肚子,笑道:“囡囡知道,好,那囡囡来说!”

“几个坏叔叔跟着含烟姐姐,来我们家,天天来,含烟姐姐喜欢囡囡,不喜欢他们,让他们离开,坏叔叔们不走,说爸爸坏话,还凶囡囡,小强强赶他们走,他们用刀子吓唬小强强,就被咬了!”小家伙奶声奶气地,但说话的条理,却十分清晰,一听就明白了。

这几个二世祖,应该是夏含烟的追求者,不知怎么知道了夏含烟住在这里,就过来骚扰,以他们嚣张的性格,惹恼了家里的人,被小强咬伤驱离,是很顺理成章的事。

“这么说,你是在我家不欢迎你的基础上,强留不走,才被咬的了?”我冷笑问道。

“我们……我们就是想和含烟聊聊?”

“聊聊?呵呵,强闯民居,好像是犯法的吧,被我家的狗咬了狗腿,你活该!”

旺唔……

拄拐棍的还没说话,一旁的小强,不满地吼了一声。

“抱歉,小强,不该说他的腿是狗腿的,那绝对侮辱了你!”

小强满意地哼唧了两声,又趴在我脚边。

“你……你一个学校的小保安头头,你牛什么牛?”一个戴着耳钉,染了一头黄发,打扮的跟棒子国跳舞的进口花美男一样的家伙,上前叫道。

“不错喔,看来,你们调查过我!”我摸着下巴笑道。

“呵呵,怕了吧?”花美男得意地说。

“怕什么?”我笑道。

“告诉你,我们几个随便哪个用点手段,都能搞掉你的饭碗,你信不信?”花美男十分嚣张地说。

“搞掉我的饭碗?欢迎,欢迎啊,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看看我的这饭碗端的牢不牢固?”我拍手笑道。

说实话,眼前的这份保安工作,我现在还真不放在眼里,以前因为老爸的那张字条,所以我刻意接近景南大学,又初来乍到,想就近找份工作,稳定下来,所以才做的这个保安工作。

别看只过了大半年的时间,但现在情况已经大不相同了!

且不说,就算我辞掉保安的工作,一家几口也饿不着,就说周末小苑和这栋房子在这里,我在景南大学附近已经有了根据地,真发现什么和我爸有关的线索,随时可以赶过去,已经不需要在托庇于学校之中,明察暗访了。

还有,我爸的失踪,多数和幕后凶手有关,我现在和他们的关系扯都扯不清,我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时不时找上我,所以景南大学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重要了。

就算撇开这些都不谈,我想走,学校高层的领导,也未必愿意。因为学校近些年,暗流涌动,云谲波诡,时不时的死人,那莫名的诡异气愤,已经给学校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有我这个术法高人坐镇,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

要不,就我这么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上班,换成哪个学校的领导也容忍不了,更别说工资照发不误,连全勤都不扣了!

有点钱有点势力的阿毛阿狗,就想撼动我的位置,真是痴人说梦,除非学校高层自己不想在那个位置混下去了!

“你小子,咱们等着瞧!”花美男伸手一指我,气势嚣张地带着同伴转身就走。

“慢着!”我冷声道。

“干什么?”

“带狗逞凶,想走就走,你当我家是什么地方?”

“别……别以为,你能打得过狗,就能打得过我们兄弟几个,我……我们还……还有人……”一个三七分头的家伙,色厉内荏地说道。

“都跟你说了,别拿自己跟狗比,你在侮辱狗,你知道不?”我翻了翻白眼说道。

“你……好啊,且让你嚣张一时,咱们走着瞧!”花美男气的耳钉闪闪发光。

“我说让你们走了吗?”我冷喝一声,趴在一旁的小强,一声嘶吼,猛地跳起,跑到几人身后,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你想怎么样?”拄拐棍的颤声说道。

“留下你们的名号再走!”

“我叫郭无常,来自首都,这学期刚刚转入景南大学!”拄拐棍有些得意地说。

“我叫谢无救,也来自首都,刚转入景南大学进修!”三七分头说道。

“我叫范必安,和他俩一样,也是从首都的学校,转过来的!”花美男跟着说道。

噗……

我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指着他们瞪眼问道:“你们仨刚才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郭无常,东郭先生的郭,水无常势的无常!”

“谢无救,谢谢的谢,无药可救的无救!”

“范必安,模范的范,必须的必,安宁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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