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这里稍显偏僻,大半夜的应该不太好打车,没想到出了iyaпge醉心章、节亿梗新
“好嘞”司机也不介意,乐呵呵地掉头开了起来。

“你俩在说什么,这么好玩”吴胜楠扯了扯我,一脸好奇的问。

我干咳一声,一挥手道:“没什么,讨论一下,你住的地址而已”

“警局宿舍有什么好讨论的,你俩有病”吴胜楠十分鄙视地瞥了我一眼。

这司机口味挺重,一路开着收音机,大半夜的听着鬼故事前行。

收音机里,那时而凄厉,时而幽细的鬼叫,配合着那一惊一乍的音效氛围,尼玛简直比我经历的,还恐怖

我听着都有些瘆人,吴胜楠更是紧紧地抱着我的手臂。

司机这货胆子也不大,时不时十分配合的跟着抖一下,弄的车也开的跟新手似的。

我实在忍不住了,出言问道:“我说大哥,你这么害怕,还听它干啥”

司机身体突然一抖,险些一脚刹车抱死,回过头来一脸幽怨地说:“我说帅哥,您别半天不说话,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一句行不没见到我正听着鬼故事吗您这一开口,我就感觉有只鬼突然从后边冒出来,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心脏都险些跳出来了”

我查,怪我喽

“你关了不得了”我无语地道。

“关了,你又不和我搭话,大半夜的瞌睡,没办法,只有听鬼故事提神”司机十分无辜的说道。

我晕,听鬼故事提神也没啥,可你至于把出租车开的跟个过山车似的,待会没被鬼故事吓死,先被你的车技玩死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闲扯。

车开到了一段比较偏僻的路段,两旁都是翁翠的树丛,在夜色下,显得阴森森的。

路上十分冷清,昏黄的路灯下,一辆远程大客车载着三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在我们前面晃着。

前面到了十字路口,大客车毫无征兆的突然一个转向,轧过了双黄线,转到了另一边的反向路上,然后发动机轰鸣,车身猛然一个加速,尾气管中随即喷出浓黑色的烟气,一溜烟没了影子。

开车的二货司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上方的红绿灯,眼看绿灯还剩下几秒了,他脚下一踩油门,抱怨道:“搞什么搞,午夜惊”

嘎吱

发动机抱死,出租车如同撞到了石壁上猛地一抖,向前滑行一小段距离,死死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吴胜楠猝不及防下,一脑门撞到了前排的靠背上,捂着脑袋嚷嚷道。

随即,她愣住了,和我默不作声的我,一起看着前方的马路。

只见,前方十字路口前,停着一辆破破烂烂的手推车,车上放着一具有些霉烂的黑色棺材。

推车一侧,一个穿着灰色麻衣的老婆婆蹲在那里,她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火盆,火盆里烧着黄色的纸钱。

纸钱被出租车紧急刹车带起的大风吹起,飘飘散散四处飞扬,一时间看似竟如荒山坟地。

火光下,能清晰地看到麻衣婆婆的装扮,她顶着一头像一窝稻草般稀疏的灰色头发,脑后用一块不知道用了多久,都脏得看不清颜色的头巾盘着。

她有一张惨白发青的脸皮,就像晒干了的橘子皮一般没有水色,满脸的皱纹如沟渠交错。

她微微的低着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只是用一种阴森嘶哑的声音说道:“乖孩子,拿去吧,给你,都给你,别再害人了”

“鬼鬼啊”

司机大喊一声,手忙脚乱的发动了车子,稍稍倒出几米,随即换了前进挡,车子一个转向,绕过了老婆婆,然后飞快地冲了过去。

我回过头去,那个老婆婆,突然转过脸来,冲着我,摇了摇头,嘴角动了动,似乎在说些什么

只是她脸皮褶皱太多,眼睛浑浊,出租车的车速极快,让我来不及看清她到底是个什么表情。

我皱了皱眉头,今晚的事,有些诡异

“扫把星,刚刚那个老婆婆,真是鬼吗”吴胜楠有些紧张地抓住我的手臂,问道。

我摇了摇头:“她是人,不是鬼”

“我怎么感觉她身上鬼气森森的”

“是啊,是啊,一定是鬼”司机显而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插口道。

我又摇头道:“她身上没有鬼气,只是阴气极重,我想,她可能是长期生活在比较阴暗潮湿的地方,比如山洞、地底等等”

“不是鬼,怎么会这么吓人”司机明显不相信我的说法。

“她之所以吓人,是因为她大半夜的推着一辆放置着棺材的手推车,突兀地出现在宽阔的大马路中间,又身披麻衣,干的又是烧纸祭奠的事,还有,她长的又难看,这一切和影视剧里的情节,有些相像,任谁乍见之下,都自然会误以为她是鬼婆婆。”

“她既然是人,那她有病啊,大半夜的,跑到这处偏僻的马路上来烧纸装鬼,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司机大声嚷嚷着抱怨道。

我没有搭理他,心中暗暗捉摸着,这位老婆婆未必是来吓人的,更像更像是在祭奠人。

还有她那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劝鬼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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