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七点多,酒吧还没有开始正式营业,吧台前坐着三个年轻的面孔,杨柳,李馨,元吉,吧台里高阳笑眯眯的给大家倒饮料,陆宇则依然是气定神闲的擦着他的玻璃杯,也不知道他有多少玻璃杯,仿佛永远也擦不完一般。
高阳给三人倒了三杯橙汁,又从吧台下面端出三盘小蛋糕说道:“黑森林蛋糕,我自己烤的尝尝吧。

“高阳哥还有这手艺!“李馨惊讶的说道。

杨柳也说道:“是呀,能告诉我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刚刚收拾小混混那几下简直帅呆了。“说着杨柳还不忘比划比划。

高阳两手插在口袋里,靠在吧台后的柜子上笑着说道:“这算什么,和我师傅比起来差的太远了,不过他喜欢低调,不爱表现罢了。“

杨柳惊讶的看了看陆宇。

“所以,陆宇哥也是黑带七段?“

陆宇头也不抬的说道:“跆拳道那种东西我不感兴趣。“

“对,师傅从不练跆拳道,而是实打实的内家功夫高手。“高阳补充道。

“靠,真的假的,武侠小说呀!“元吉忍不住吐槽。

“你懂什么,人家陆宇哥连可是连鬼都能抓的人,不就是个功夫吗,我相信。“杨柳说道。

“我也相信。“李馨也点点头坚定的说。

这二人显然已经成了陆宇忠实的捍卫者,脑残粉。

“不过陆宇哥你刚刚放走朱嘉妮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可以给我们说说吗?“杨柳说道。

陆宇停下手中的工作,看了看三个人,他右手一翻,突然手中多出来了一张符纸,在一翻符纸又消失不见了,他慵懒的说道:“不过是给她下了一道咒而已,哎,以强欺弱真是违背了我的本心呢。“他学着高阳的口气说道。

几个人都张大了嘴看着他,半天,元吉说道:“所以,她会怎么样,不会被你咒死了吧?“

“怎么着,元大帅,你是心疼你的校花了?“李馨不屑的说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死会不会夸张了一点。“

“你们想什么呢?谁让她死了,我不过是让她吃点苦头,好引出她背后的人罢了。“陆宇翻了个白眼说道。

“她背后有谁呀?“李馨问道。

“对呀,对呀,陆宇哥,说来听听吗。“杨柳附和道。

他看着面前小狗一般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三个年轻人说道:“这些事情你们这些小孩子管这么多干嘛,不是马上高考了吗,好好学习,吃完蛋糕都给我滚蛋。“陆宇心想,怎么和这些小孩子说话这么累呢。

“啊,陆宇哥,不要这么狠心吗,我们都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杨柳不服气的说。

“对于一个奔四的熟男来说,你们就是小孩子。“高阳捂着嘴笑着补充道。

陆宇板着脸说:“快吃,吃完快走,杨柳留下。“

“陆宇哥偏心。“李馨不满的说。

“别说我偏心,给你们,一人一个。“说着陆宇从下面的柜子里翻出两张符,折成了三角,给李馨和元吉一人一个。

元吉高兴的说:“我也有,就听杨柳说陆宇大哥的符特别管用,没想到我们两也能带着。“

“当然,你们和倒霉兄妹混久了谁能保证不倒霉,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带着以防万一。“陆宇接着拿起玻璃杯擦了起来。

……

晚上“有间酒吧“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女人们又三五成群的来到了酒吧,陆宇绝对属于靠“出卖色相“挣钱的老板之一,他也深谙其中的门道,不时地露出迷人的微笑,举止绅士,绝不轻浮。女人们也很买账的,虽然没有什么暧昧的接触,可是就是这种极具绅士与内涵的男人才让她们欲罢不能,这就是俗称的撩妹高手呀,我绝不碰你,只是用一根羽毛隔靴搔痒,转身离去,你就无法抵抗的跟着走了。

杨柳早早被打发到楼上去写作业了,可是她哪里写得进去作业,房间里充满了陆宇的气息,她忍不住东看看,西看看,摸摸花瓶,摆弄摆弄屏风,书架上的书翻了翻,发现没有一本能看得懂,最后她无趣的躺在了陆宇的床上,床上有一股淡淡的草香,这好像是一种陆宇很偏爱的洗衣液味,是种自然清香,杨柳很喜欢。她躺在床上,嗅着被子,枕头上的淡淡香气,渐渐的睡着了。

杨柳是睡着了,可是有一个人却睡不着了,那个人就是朱嘉妮。

她下午回到自家别墅以后,就觉得浑身上下痒的厉害,她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澡,可是洗完还是痒,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发现胳膊上居然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红色斑块,起初颜色很淡,肉粉色,渐渐的开始加深,变成了红色。后来她照镜子发现,自己脸上都出现了红色的斑块。

朱嘉妮对自己的样貌可是相当的在意,如果毁容了,她到宁可死了。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手臂上最先出现的那些红斑竟然开始蜕皮了,大片大片的皮屑手一碰就掉了下来。

这可吓坏了朱嘉妮,她吓得大喊大叫,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打翻在地,整个人因为害怕而变得疯狂了起来。

朱嘉妮的妈妈看到女儿这样也慌了,她急忙打通了朱正文的电话,告诉老公发生的事情。

朱正文并不是每天回家,大家也能理解,成功人士吗,外面有几个情妇,每周晚上的时间也是排的满满当当的,谁有时间看家里这个黄脸婆呀。不过朱嘉妮的妈妈黄鹂地位是不可动摇的,因为黄鹂有一个很好的娘家。而且这个女人也很聪明,人嘛总是图一样,她要的爱情可能朱正文没办法给她,可是有钱去哪里找不到爱情,只要大把的钞票往那里一砸,多少年轻的小鲜肉,带着饱满的热情前仆后继的往上涌,加上保养得当,她虽然人老,但是色不衰,也别有一番成熟韵味,所以黄鹂小日子过的也是有声有色的很。

但是此时关系到的可是朱家血脉,朱嘉妮虽然不是男孩子,朱正文也还是很疼她的,所以听见朱妈妈的电话,本来还在某如花似玉的姑娘身上做着人类繁衍功课的朱正文立吗一个激灵翻了起来,穿上裤子就往外走,任由小姑娘在后面不停的叫着:“死鬼,你干嘛去……你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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