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只觉得心疼,也难受的紧,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气,无奈的说道,“我听你的。”
“你去哪里?”叶不言看沈知寒转身就走,急声问道。

沈知寒侧头看着叶不言,“不回房睡觉,难道言儿要留本王下来,同床共枕?”

听着这带有受伤的语气,叶不言敛下了眸子,终是没有多说。

沈知寒稍停顿了一会儿,见叶不言不再说话,更是长长的叹了一气,也觉得心更痛了起来,“希望有一天,你能给我更好的解释。”

他真的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可现在他不能问她,总要为她留个颜面的。

叶不言看着大步离开的沈知寒,那高大的背影,竟是让她有些心疼,同时也很无奈,有时候她根本就没有的选择。

看着关上的房门,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叶不言敛下眸子,低喃着,“若是你我都能活着,我定然告诉你所有。”

月色皎洁,拉长了沈知寒的影子,烛光摇曳,他坐在桌前,一人独饮美酒,想着再一次的求婚,又一次的被拒绝,便将杯中的美酒,一口饮尽。

男女在未婚之前有了夫妻之实,一般是男人不愿承认,女子吃了亏,可怎么到了他这里,反而是身为女子的叶不言不承认,他反而成了吃亏的受害者。

她就不能像正常的女人,哭着求着他负责,娶她吗?

喜欢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也是累。

沈知寒长长的叹了一气,放下酒杯,抬头看着窗外,挂在黑空之下的皓月,“言儿,你到底这是为何呢?”

说完,又忍不住的悲伤,对影独自喝了起来,一杯又一杯的下,可见其的惆怅。

不知何时,夏风更凉了,沈知寒倒了倒酒壶,尽是滴酒未出,酒已喝尽,他俊白的脸,已有了些醉意。

房中再无酒,沈知寒便放下酒壶,略微晃着身子,走到床榻躺了下去。

睡吧,睡醒之后,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她自然会说的。

沈知寒刚躺下,便听得扑哧的声音,他睁开眼,见一只信鸟从开着的窗口飞了进来,最后停在了他的床沿,转着滴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东方熙的信鸟,难不成他有事?”

沈知寒看到信鸟,是他和东方熙通信的信鸟,便坐了起来,抓着信鸟,取下了信,信中附着一颗传音石。

“传音石?”沈知寒疑惑的看着传音石,东方熙给这玩意做什么?

带着疑惑打开了东方熙的信。

“阿寒,你收到信,已是六月初七了吧,这是你的生辰,作为下属,亦是兄弟,因为儿女私情,未能跟随左右,助你一臂之力,感到十分抱歉,便于今日送你一份大礼。”

沈知寒皱着眉头,看了看手中的传音石,送的是这个?

这当初可是他送给东方熙的。

“时过一年,你始终追查那个闯寒冰洞的女贼,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是谁,只是怕你杀了她,一直未说,现在又一年的生辰到了,当做生辰礼的告诉你,她是谁,你听听传音石,便知她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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