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的心,被叶不言的一句话,给填满了幸福,笑着看完信上所写的内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显,怎么都藏不住。
她说,南王已出征,不确定是否能够支援他,但一系列计划,应该是不会出意外的。

她说,已有办法,让苍紫国反叛,要让带头发起战争的黄沙国付出代价来。

她说……

如她所说,哪怕她不在他身边,她的心也在他的身上,哪怕她不能提着刀剑,与他真的并肩作战,但她也从未忘却这个承诺。

她如此信任他,如此帮他,他身为男子,又身为她的未婚夫,怎能落下。

一月之内,他要将这场战事解决,然后去蓝越国找她。

沈知寒拿着信,燃起了熊熊战意,也对此此战,更是信心倍增。

有她,这一生足以了!

……

南王拿了压制的解药,让人纯白送回了别院,等胡秀静和南王府都恢复了平静,才简单的吩咐了一下,将南王府交给了南世子和赵欣然,便连夜召集将领,带着众多将士,前往白凌国。

夏天的早晨来得快,旭日早就东升。

南世子年近五十,因纵欲过度,身形有些瘦小,双眼凹陷下去,浑浊的双眼,一直扫着来回忙碌的丫环身上,看着很是猥琐下流。

赵欣然只瞥了他一眼,便不将他放在眼里,她从未将他当做夫君,只是将他当做她爬上高位,报仇的一个工具而已。

胡秀静略打着呵欠,踱步而来,落座之后,看着满桌的佳肴,没有丝毫的胃口,看到哥嫂两人,她也没有打招呼,只问道,“父王呢?”

南王离开之前,并未同胡秀静说要连夜出征的事。

赵欣然招呼着丫环给胡秀静盛粥,细声回答着,“父王昨晚连夜出征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什么?”

恹恹然的胡秀静,猛然受了刺激一样,抬起的手,打到了盛粥的丫环,滚烫的粥烫了她一手,她连忙跪下求饶。

胡秀静一脚将她给踹开,双手撑着桌子,瞪大双眼的看着赵欣然,“父王连夜出征了?”

看赵欣然点头,她直接就抓狂了,“那我和太子哥哥的赐婚圣旨呢?还有叶不言死了吗?”

南世子看不惯胡秀静这么没大没小的,且不过是个郡主,一直压在他头上,听着她的话,嘲讽的嗤笑了一声,“我听说父王答应了父王,不插手太子的婚事,你还做梦想着赐婚圣旨呢?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看是不是比得过那叶不言吧。”

“你给我闭嘴!”胡秀静狠狠的瞪了一眼南世子,丝毫不见他当做哥哥,像是只当做一个下人。

南世子不屑的哼了一声,直接摔了筷子,“这么凶神恶煞的癞蛤蟆,看着就倒胃口,不吃了。”

指桑骂槐的话,让胡秀静气的端起一碟菜,朝着南世子的后背扔过去,“滚!”

赵欣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丝毫的惊讶,眼里已是习惯,若平时南王在的话,定是南世子被训斥一番,甚至还要被责罚,可见胡秀静有多受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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