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自然是如同他所言赶在了晚饭之前回到了将军府,而等到顾春竹用晚膳的时候就听王坤禀告说了潘氏那边被潘老夫人突如其来的倒下搞得全府上下人仰马翻,她也就着王坤的汇报欢乐地吃着自己的晚饭,并且还比往日多用了一些。
“他们是怎么说潘老夫人的病的?”顾春竹好奇地问道。

“大夫说潘老夫人是因为小中风而突然失去知觉的,然后他还说她中风全是因为她最近因为潘氏的事情伤心劳累过度,今后大概率也是瘫痪在床。然后潘大人和潘夫人似乎就信了,并且他们也没有在大范围搜查。”王坤将自己收集到的情况都一一告诉于顾春竹。

顾春竹点点头便让王坤下去休息了,她心想大夫的这个理由确实合情合理让人无法产生别的怀疑,也就不在意这件事情了。反正就算潘家怀疑是她找人动的手,他们大概也不敢和自己正面刚而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不占理。

她心中放下担忧就渐渐开始生出解恨后的快意,并且在心里直呼爽快。这潘老夫人此次因为小中风直接瘫痪在床,以后也就再也无法来她面前蹦跶了。

而等到苏望勤晚上回到将军府,和顾春竹一起美美地单纯地洗了个鸳鸯浴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苏望勤让顾春竹躺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自己的头放在顾春竹的头顶时不时还用下巴磨蹭一下顾春竹的头顶。

“春竹,潘老夫人今日是不是来将军府闹事了?你应该直接让士兵把她赶走的,反正是她为老不尊在先,我们没有必要给她留情面。”苏望勤眼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冷光,手上却温柔地揉着顾春竹滑腻白皙的手指,语气也是同样的轻柔。

“表面功夫我认为还是很有必要做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一直在暗处冷眼瞧着我们将军府的一举一动,就等着什么时候我们松懈了抓住我们的把柄好狠狠地搞我们。”顾春竹反驳起来倒是十分严肃,并且是越说越生气可见她时真的对轩辕冽讨厌到极致了。

苏望勤安慰了顾春竹几句,让她不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如此气愤,然后便问道,“潘老夫人中风的事情是不是你让人弄得。”不过虽然是问题但是苏望勤的语气却很淡然和确定,其实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想和顾春竹讨论讨论这件事情罢了。

顾春竹也是十分坦然地大方承认了这件事情,然后还把胡斐夸了一通,因为这件事情真的办的着实漂亮又干净。对于顾春竹在自己面前夸赞另一个人的行为,苏望勤是有些吃味的,然后就愈发收紧怀抱恨不得让顾春竹直接嵌进自己身体里面似的。

“你干嘛抱这么紧,把我的腰都箍疼了。”顾春竹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望勤是在吃醋,回过头娇俏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扒拉着苏望勤的手臂想让他放在自己。

苏望勤不肯放松反而是愈发凑近到顾春竹的身边,不满地从头蹭她的脖颈温热的嘴唇还故意往顾春竹的耳边吹起,惹得顾春竹缩起脖子企图躲开来。顾春竹还是不知道原因,不断问着苏望勤原因。

但是苏望勤哪里会说出自己在吃莫名的干醋这种丢脸的事情呢,于是他干脆在吻了吻顾春竹的耳垂之后转回去继续聊潘老夫人那回事儿,然后毫不客气地夸赞了顾春竹一番,“我只是高兴你终于找回了当初火烧房子,舀粪水泼人的辣劲儿。”

这句在苏望勤看来是真真切切的表扬,但是落到顾春竹的耳朵里面怎么听都觉得带着许多调侃,于是她也坐起来调转防线,一只手撑在苏望勤的胸膛上一只手玩笑地去揪苏望勤的耳朵。苏望勤十分不走心地躲了躲,两只手却是在扶着顾春竹的腰肢。

苏望勤因为满腹心神都落在了手上那美妙的触感上,顾春竹也就十分轻松地揪住了苏望勤的耳朵并且轻轻地扭了几下,洋洋得意地威胁道,“你以后还敢不敢笑话我了?”

“夫人我是如此真心实意地夸奖你呢,你真的是错怪为夫了。”苏望勤一边心情荡漾地用手指磨蹭顾春竹的腰肢,一面脸上装着被顾春竹揪疼耳朵以及被误解的委屈,可怜巴巴地诉说着自己的无辜。

顾春竹对苏望勤这样的示弱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更何况着本来就是在开玩笑也就更加装不下去,只好松开手准备翻身离开重新躺下去准备睡觉。但是苏望勤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两只手还是稳稳地按在顾春竹的腰上让顾春竹无法动弹。

苏望勤接收到顾春竹疑惑和询问的眼神之后只是咧开嘴笑了一下,就手上配合着腰部的动作让顾春竹感受到了那一点异样。苏望勤继续流氓地蹭了蹭然后不要脸地说道,“我看天色还早不急着睡觉,不如我们来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吧。”

不等顾春竹反抗苏望勤就直接上手拆“礼物”,夫妻俩又开始了。烛火摇曳直到半夜才得到休息的机会,而苏望勤稍稍为两个人收拾了一下这才美美地抱着顾春竹一起找周公下棋去。

早上很早苏望勤就起了床,骚扰了顾春竹一下才给她在额头上印下一个离别的吻才出门忙自己的事情。顾春竹在苏望勤走之后又继续陷在自己的甜美的梦乡之中,直到日上三竿她才自然睡醒来,不过起床的时候还是觉得腰肢有些酸软。

顾春竹揉着腰坐起来心里暗骂着苏望勤的不知收敛,然后才唤来刘妈妈送来温水洗漱以及帮自己梳妆。

而听闻夫人已经起床的王坤也很快来到了顾春竹的面前,向她禀告着潘如珍的来访,“潘家的嫡女如珍小姐今日一大早就来到将军府说要找安安小姐玩耍,在小姐的同意下奴才也就命人把她带去了安安小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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