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摸了下一旁的石壁,手上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幻象,难道是我又陷入了幻境?带着疑问我闭上眼想象着一把短剑的样子,可是半天没有出现在我手上,于是我静下心用意念呼唤起如梦,可是无论我怎么呼唤却始终没有回应,顿时我开始慌乱起来,当我准备转身回去时又有一群旗袍女子走了过去,我想了想决定跟过去看看。
走下石阶迎面看见的是一条古街,两旁的建筑看上去就像民国电视剧中那种格局,那群女子嬉笑着慢慢走入一扇大门里,我仔细看了看,这是那种经常在旧上海的电视中随处可见的大剧院的样子,门口灯火辉煌车流不息,不时可见有旗袍女子和中山装或是大褂的男子出入,我慢慢走了进去。

里面楼上楼下共三层做了一半左右的人,最下面坐着的似乎都是些贵家公子,作为最前面又一个偌大的舞池,里面有着近二十对男女在翩翩起舞,舞池前面有个半人高的舞台,一副上海滩电视的既视感映入眼帘,过了会有人关上了大门,此刻基本已经坐满了人,同时一个戴着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红润双唇的女子穿着一袭修身的黑色旗袍,衬着她玲珑凹凸的完美身材款款走了上来,随后她张着嘴演唱了起来,这是一首曾经很风靡的《夜来香》。

我继续往前走着同时观察者台上的一切,金色面具女子右侧约五步左右的距离处有三个戴着银色面具的旗袍女子在合着音,在后面是一群吹奏着各种乐器的男士们在卖力弹唱着,柔缓的音乐配合着有些昏暗的灯光,让现场充满着一种让人心痒的感觉,台下不时有人高声喝着彩。

过了会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喊来一旁的服务生附耳轻轻说了几句,随后服务生走上台和那个金色面具的女子说了几句,那女子莞尔一笑,随即对着那男子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是一曲悠扬的《何时君再来》回荡在空中,女子幽幽的唱着现场喝彩声不断响起。

女子又唱了会随后下台来,那男子也快步迎了上去,周围人都站起来鼓起掌来,随后男子轻轻摘去女子脸上的面具,顿时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出现在我面前,那吹弹可破的肤质让人忍不住新生怜惜,同时我又看了看那男子,果然也是一表人才英俊帅气的很,看上去很是郎才女貌的般配,两个人互相轻轻说着什么,最后女子娇羞的靠在男子怀中两人慢慢走向了剧院后台,我想要跟过去却突然发现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将我和那些人隔绝在两个世界,男子最后和众人走出了剧院大门,女子呆呆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喃喃低语着,随后她瞥了我站的方向一眼随后也转身走向了剧院后方。

我有些无聊的看着眼前的时空交错,这重复的场景不断出现着,直到某一刻两人在互诉衷肠的时候突然地面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震动,紧接着震动越来越频繁,终于有人打开了大门,人们纷纷跑了出去,女子有些依依不舍的和男子四目相对着,最后周围的人纷纷劝阻着,两人紧紧拥抱了一下后很快分开了,随后剧院便空无一人。

我跟着人流也走出了大门,这时发现和我之前印象中的古街有些不同,周围充满着萧条的气息,许多门户大开着而且有些都已经破败不堪了,我走了一会发现周围如同死寂一般的安静,而且我也没找到那进来时的石阶,就在漫无目的的游走中,我发现前面隐隐有火光出现。

我慢慢走向了火光处,只见那里有许多烧焦的尸体,还有些还在抽搐挣扎着,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还看见其中有些婴儿和被连成串被剁去手脚的男子在火里哀嚎着,我伸手想要去拉突然前面传来一阵悲鸣声,于是我循声走了过去。只见在街尽头的一座桥上站着一群被捆绑起来的青壮年,随后一阵密集的枪声过后那群人都跌落下了桥头。

我快步走上了桥头,下面的河水已经完全被血水染成了通红色一片,河水里随处可见一堆尸体,正在我望着河水发呆的时候,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我回头望去只见一大群身穿土黄色军装的日本鬼子出现在了我面前,在那群鬼子前面押解着一大批衣衫褴褛的难民,不时有鬼子用枪托击打着他们。

他们将那群难民押到一个事先埋好的大深坑前,随后一个个大笑着将那些人推进坑里,紧接着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些石块往坑里扔着,当石块扔完后鬼子们跳了下去,用刺刀狠狠的剖开胸膛将那些肠胃高高挑飞着,还不时挑出一些心肝扔给了一旁的军犬啃食,最后还一起往坑里尿了一泡随后狂笑着离去。

顿时一股怒火快速在胸口升腾起来,我攥紧了拳头狠狠朝身旁一个鬼子打了过去,结果拳头直接穿过那个鬼子的身体,我也因为重心不稳跌落在地,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周围除了那个深坑外已经空无一人,如果不是深坑里偶尔传来的一阵呻吟和哀嚎我还真的以为这些都是一个梦。

突然眼前一阵快速的日月交换,随后一大群鬼子押着几名略有姿色的女子出现在我眼前,最前面的正是之前剧院看见的那个金色面具的美女,我跟着那些鬼子慢慢走向原先大剧院所在的位置,很快又有一些鬼子押着女子融合到队伍里,最后我再度站在了大剧院前,此时的大剧院已经没了屋顶,地上破败的桌椅似在无声哭泣着。

鬼子们把女子都押到了舞台上用枪指着,不一会一个少佐军衔的日本矮个子一脸猥琐的淫笑着出现在我视线里,他摸着自己那一撮山羊胡子两眼眯缝着扫视着台上的众女子,最后站在那个美女面前用手托着她下巴淫笑着说着什么,美女凤目圆睁狠狠的淬了他一口水,此时剧院后面又走出个穿马褂点头哈腰的青年男子,看着他标致的中分汉奸头和如同哈巴狗一般的神态我不由的一阵怒火中烧,虽然明明知道打不着但我还是走上去对着他的脸狠狠的左右开弓扇动着。

那汉奸笑嘻嘻的对着少佐一阵鞠躬行礼,少佐挥挥手又说了一遍,汉奸随即走上前在哪美女耳边低语了一番,美女用一种冰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少佐似乎胸有成竹的笑了笑,随后轻轻拍了两下手,接着几个鬼子押着一个用麻袋蒙着脸的男子走了出来,随后他们粗暴的一把拉开那个麻袋,露出曾经在剧院和美女深情相拥的那张英俊的脸,只是此刻那张脸上血污密布,除了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周围,只有在看到那个美女后才显出一股柔情。

随后少佐一挥手,那几个鬼子一下子把枪顶在了男子头上,随后他对着美女又是一阵浪笑,美女两眼雾水弥漫的深情看着男子,最后缓缓闭上眼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两行清泪也随之悄然滑落。少佐回头得意的对着男子一笑,接着又让那群鬼子撑开男子的双眼,随后他快速的脱去裤子在美女身上实施着兽行。

少佐很快完事后又拍了拍身旁汉奸的肩膀对他笑着说了一番,汉奸听后一阵眉开眼笑,很快他也除去了衣物趴上了美女的娇躯,美女此时睁开眼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他吓的一哆嗦瘫软在地,引得周围鬼子们一阵大笑,少佐随后又是一挥手对着那群鬼子们高声说了一通,顿时那群鬼子一个个浪笑着扑向身边的女子,身旁一群鬼子在一旁边看边指点的议论着。

等那群鬼子实施完兽行后,他们又押着那些女子进入了旁边一些用木板隔开的小单间,那个美女和另几个相对姿色不错的女子被押上了二楼,随后时光又快速流动起来,白天那些女子被逼着在剧院舞台前清洗着日军的衣物,晚上又被带去一个个小隔间,随后一群鬼子浪笑着走了进去,很快男子的笑声和女子的哀鸣在半空回荡。

直到有一天大清早,少佐带着一大群鬼子再度出现在了大剧院,随后一个蒙着脸一身忍服的人凭空出现在了少佐面前递给他一张黄纸和一个长盒子,随后少佐打开那张纸仔细看了一番,随后对着那个忍者点点头,接着他掀开那个长方形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把日本常见的太刀仔细观看了一番,随后他回转身对着那群鬼子高声吆喝了声,而那个忍者则做了个扔东西的动作随后一阵青烟升起消失不见了。

鬼子很快押着剧院里所有的女子走了出来,最前面的正是那个美女,只是此刻她被人象狗一般用项圈拴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带了出来。随后所有人押着女子走了出去,我皱着眉头内心一团烈火狂热的炙烤着默默跟着走了出去。过了半晌他们来到了一座高山前,这里有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已经放满了尸体,原本黄褐色的土壤已经被血水染成了通红的一片,不时可以看见里面还有些尸体一阵抽搐着,于是几个鬼子上前嬉笑着狠狠用刺刀刺了下去。

少佐将那群女子带到了坑前,随后静静等待着,功夫不大从其他方向又走来了几批鬼子都各自押着一大群被捆绑了双手的中国百姓,那些人里面男女老少一应俱全,随后鬼子将那些人都赶下了深坑,接着架起了机枪疯狂的扫射了起来,顿时血水混着哭喊声在空中弥漫起来,扫射完鬼子又端起刺刀挨个刺了一遍,随后拿起铁铲很快将那群人掩埋了起来。

接着鬼子又押过来一批同样被捆绑着的青壮年,然后将他们生生打断了双腿,在那群人的哀嚎中将他们立在深坑里随后慢慢用土掩埋着直到只露出头在外面,然后鬼子们狂笑着用滚烫的开水浇了下去,我看着那群禽兽不如的鬼子恨不得直接咬下他们身上的肉才解恨。

然而鬼子们似乎玩的还不够尽兴,他们又抓来一群四五岁的小孩,一队鬼子用刺刀高高挑起,随后另一队上前用军刀硬生生剖开他们的胸膛,将里面的肠胃给掏了出来仍在了地上,那些孩子很快都断了气,只剩下一双双恐惧的眼睛配着一脸的怨恨呆呆的看着远方。

就在我咬的牙痒痒的时候,那个先前消失的忍者一阵风的出现在我面前,随后他递过来一个布偶低声在少佐耳边低语了一番,少佐点点头随后用一种悲壮的神情对那群鬼子说了一番,接着九个挺着肚子的孕妇被推了出来,那个忍者则拿着布偶在先前剧院的那群女子身后拔下一根根头发放在布偶头上,直到那个美女的头发刚放到布偶身上,谁知那头发突然一下子缩进了布偶身体里。

随后他对少佐点点头,少佐拔出之前忍者给的那把太刀将除了那个剧院美女之外的所有女子全都杀死后,又来到那些孕妇面前,突然出手插进了孕妇隆起的肚子里使劲一划剖开一个大口子,随后他硬生生取出里面的胎盘,继续用太刀慢慢砍着随后把孕妇和胎盘都小心摆在坑里。

他重复做着这些动作,将那九个死胎盘和孕妇摆成一个奇怪的阵势,随后他一把拉过那个剧院美女随后从忍者手中拿过一个装满液体的玻璃瓶,猛的一口灌进了她嘴里,随后一个鬼子牵过一只军犬并顺手喂了一块闪烁着妖异紫色光芒的肉块,军犬三两下吃完后很快呜呜的低吼着,两只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剧院美女,此时的剧院美女蜷缩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口中也不时吐着白沫,过了一会她抬起头,原本清澈的凤目里透出了娇媚的眼神。

军犬忽然挣脱了束缚,随后猛的一把扑倒了美女骑了上去,美女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突然得到一块松软的面包般欢愉的****了起来,周围的鬼子狂笑着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春宫剧,我愤恨的半跪在地猛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却没有一丝触地的感觉传来,心头怒火伴随着一丝哀伤弥漫了全身。

许久一人一狗都口吐白沫瘫倒在地,少佐一把拉起那个美女,随后举起太刀大声的对着周围的鬼子喊着什么,接着他带着美女来到那群胎盘和孕妇所组成的阵势中心,接着忍者将那个布偶也放在了他们两之间,随后少佐手起刀落将那个美女竖着劈成两半,接着他小心的将那个布偶放在两半美女尸体中央接着自己用太刀刺入左腹,大吼一声后猛的向右一划,顿时鲜血染红了那个布偶,接着又有九个鬼子也走上前在孕妇和胎盘前站立着同样切腹自杀了,等这群人都倒下后那些鲜血像是被引导了一般都流向了布偶中,随后那个忍者来到阵势当中将那两半的美女和布偶都捧在怀里。

忽然间,原本漆黑的夜空闪现出妖艳的红色,映照着深坑中那血液的颜色愈发鲜红起来,很快天空飘扬起血红色的雨滴,雨滴旋转着在九个孕妇和胎盘前快速飞舞着,随后忍者猛的将布偶和两半的美女尸体用力合在一起,随后一阵狂笑后一道血红色的闪电劈了下来,之后一阵红色烟雾弥漫,忍者和女尸都消失不见了,只有那个布偶慢慢迎风飞向了远方。

我来到深坑前,看着那些血水和模糊的尸体,忽然心中一阵难以压抑的恶心,随后翻江倒海的呕吐了起来,身体也渐渐失去力气,无力的瘫软在地,泪水也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周围只有一片死寂和血腥环绕着我,低低的风声呢喃着像是在吟唱着一首哀怨的歌。

猛然间天地一阵旋转,我发现自己还是站在张明的储藏室,只是双手扶着最里面的墙壁脸上挂着泪跪坐在地,于是我慢慢起身擦干了泪水,突然一个黑影快速跑出了房子,我二话不说赶紧跟了出去,那个黑影在前面灵活的跳跃奔跑着,轻巧的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默默跟着来到了一处破胡同口,那个身影几个闪落瞬间消失在我眼前,借着月光我看清了胡同口的那家屋子的门牌,随后一阵困意袭来,我赶紧悄声猫回张明家躺下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原本张明答应陪我去古街走走的却临时因为酒店的一个电话被喊了回去,我对他摆摆手说:“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还能不认识路啊,没事的,我先一个人去逛逛,明天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玩的,走吧走吧,我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他略带歉意的笑了笑随后先行开车去了酒店,随后我吃完了他老婆精心准备的早点后就出了门。

我找了几位老人都没打听到昨晚看见的那个门牌号所在的地区,这时我想起先前老人们曾经提及的那个老人的地址,决定去找他问问,于是我摸索着来到了那个老头家,敲开门后一个中年男子问我:“你是谁?”我说明了来意他就要推我出门,这时身后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土地,让他进来吧,这事也该有个了解了,这个人或许就是个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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