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不好意思得笑了笑,说道:“不隐庄主所说,如今我弟兄两个都改了业,我便只在这浔阳江里做些私商,而我那兄弟张顺,他却是绝对了得的,如今自在江州做卖鱼牙子。如今哥哥去时,小弟寄一封书去;只是不识字,写不得。”
李俊则笑着说道:“写什么信啊,直接就带着我们一起去得了,莫非你还不想要抓住这次机会?”

“想,当然是想了,就算是跟在庄主身后做一个船夫,我也是愿意的啊!就是不知道庄主是不是肯收留我了。”张横连忙点头如捣蒜,一脸期待地看着武大,。

毫无疑问,这张横已经是被武大彻底给折服了。

之前的几次遭遇让他对武大的强大有着一个最直接的了解。

而且,能够跟随在武大的身后,再怎么样也比在这江面上独自一人做这等没本钱的买卖看上去要靠谱多了。

张横的期待,武大也很能理解,便就笑着点头说道:“不要说什么收留不收留的话,既然是真心实意,让以后我们就是兄弟,让我们齐心协力,一同开创最为美好的未来,做一件扬名立万,有功于天下的大事!”

“谢谢庄主恩典,张横在此拜谢了!”张横大喜过望,立即便就俯身跪拜。

随着张横的下跪拜服。

武大就听得脑海中传来了一声熟悉的提示音。

“叮!”

“恭喜宿主,收复水浒好汉——船火儿张横!获得经验值八千点!”

“恭喜宿主获得玄真令二十八枚。”

“恭喜宿主获得典籍《操舟实录》。”

“恭喜宿主获得初级面粉一千三百袋,中级面粉一百八十袋,高级面粉七十袋。”

还真是个耿直的汉子啊,不错,不错!

这一跪拜就是全新投靠,武大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不过,江洲我想要自行前往,我想要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好好见识一下张顺兄弟的风采!张横兄弟你就跟着李兄弟,先行前去忠义庄吧,若是有什么相熟的水军,可以联络一二。

为接下来的跨海而击做准备。”

“是庄主!”张横立即开口答应了下来,又随即补充道,“只是我那兄弟脾气不算太好,当然,他还是很崇敬庄主的,要是知道庄主的身份的话,那也绝对不会得罪庄主的。”

武大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行了,放心吧,我这点儿容人之量还是有的,更别说,我对张顺兄弟可也是求贤若渴啊!”

“是,是!”张横自是点头答应了下俩。

很快,武大一行与李俊一行做了分别。

李俊原本是想要拉着张横跟着武大一起去江州的,但武大坚持自行前去,这也就让他们没有办法,唯有早些前往那忠义庄了。

忠义庄的出手阔绰,待遇很好,但相对应的规矩也大。

李俊这次所特意挑选的人马,也都是极为慎重的。

毕竟,接下来可不只是去做水匪这等毫无技术含量的事情的,所要付出的还亚搜更多。

作别了李俊等人,武大带着郁保四等人,往着江洲就去。

《操舟实录》,还真是本不错的行船之书,武大秒会了这本典籍之后,倒也成为了一个相当不错的梢公,最起码也是中级艄公水平等级。

这也是因为武大之前的起点低,经验不足,所以使得这《操舟实录》的加成效果也打了个折扣,等到时间久了,经验上去了后,那便就可以更加强悍了。

拽起一帆风篷,到了那江州上岸。

武大并没有想着直接去寻浪里白条张顺,在这江州府内,还有两个人值得拉拢一下。

一个就是神行太保戴宗,还有一个就是黑旋风李逵了。

这两人的本事不同,性情也不同,但有一个相同点还是很惊人的。

那就是都非常忠诚。

哪怕那李逵天杀星下凡,杀人如麻,草菅人命,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不折不扣的人渣的,但他的忠诚度那可是高到了没有天际的,在确定了拜宋江为大哥后,便就不曾有过犹豫与动摇,一心便就是忠诚于宋江,哪怕最后被宋江给毒死了,也不会反悔的。

而实际上,宋江收服这黑旋风只不过花了十两银子罢了。

完全可以称得上价廉物美的选择。

完全可以先试试这两位。

这江州知府,姓蔡,双名得章,是当朝蔡太师蔡京的第九个儿子,因此江州人叫他做蔡九知府。为官贪滥,作事骄奢。为这江州是个钱粮浩大的去处,抑且人广物盈,因此太师特地教他来做个知府。

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活生生例子。

不过,武大此行可不是为了这个蔡九知府而来的,戴宗、李逵、张顺。

嗯,这一次的江洲之行,一定是会棒棒哒。

先去找戴宗!

这戴宗的绰号叫做神行太保,原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能日行八百里。他曾与梁山好汉合谋,伪造蔡京书信以营救宋江,却被识破,判处斩刑,被梁山好汉救出,因此上梁山入伙,是白龙庙二十九英雄之一。梁山大聚义时,排第二十位,上应天速星,职司为总探声息头领。征方腊后授兖州府都统制,后辞官到岳庙出家,最终大笑而终。

这戴宗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人称戴院长。那时金陵一路节级,都称呼“家长”,湖南一路节级,都称呼做“院长”。原来这戴院长有一等惊人的道术,但出路时,赍书飞报紧急军情事,把两个甲马拴在两只腿上,作起神行法来,一日能行五百里;把四个甲马拴在腿上,便一日能行八百里。因此人都称做神行太保戴宗。

虽然武大有些不敢相信这戴宗的甲马有多么厉害,但再怎么样也说明这戴宗确实是一个运动健将的。

先收服了这神行太保,那李逵就可以被引出来,也可以更快的展开张顺的剧情,这真是让武大何乐而不为呢。

对付这家伙实际上一点儿都不难,其实在上梁山前,戴宗是个官府败类。水浒中宋江发配江州监狱,时任两院节级的戴宗半个月没见宋江送礼过来,便打算整一整宋江。

直接来索贿,收受贿赂也直截了当,果真是好汉。

被宋江坚决拒绝后,戴宗更是大怒“且打这厮一百讯棍。”

毫无疑问刑讯逼供、打骂犯人这档子事在戴宗这里很平常。

而当宋江与戴宗论道理、讲法律的时候,戴宗怒道“我要结果你也不难,只似打杀一个苍蝇。”

这厮视人命如苍蝇,说他草菅人命不过分吧?

不过,此等人好招募,只要抓紧了他所爱好的,那就一点儿也没有问题。

而且,武大的怀中也藏着一封写给戴宗的信,这是吴用写给戴宗的,要知道,这吴用与戴宗的关系还是很亲密的。

用金银开道,加上吴用的面子,武大觉得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用了些银两,武大很快便就找到了人,联系上了戴宗,随后便就去一个临街酒肆中楼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那戴宗便就到来,武大自然是少不得又是寒暄一番。

而寒暄过后,戴宗便就立即问道:“不知,兄长何处见吴学究来?”

武大笑眯眯地怀中取出书来,递与了戴宗。

戴宗拆开封皮,从头读了,藏在袖内,起身望着武大便拜。

当下戴院长与武大说罢了来情去意,戴宗、武大俱各大喜。两个坐在阁子里,叫那卖酒的过来,安排酒果、肴馔、菜蔬来,就酒楼上两个饮酒。

武大诉说一路上遇见许多好汉,众人相会的事务,戴宗也倾心吐胆,把和这吴学究相交来往的事,告诉了一遍。

两个正说到心腹相爱之处,才饮得两三杯酒,只听楼下喧闹起来,过卖连忙走入阁子来,对戴宗说道:“这个人只除非是院长说得他下,没奈何,烦院长去解拆则个。”

戴宗问道:“在楼下作闹的是谁?”

过卖道:“便是时常同院长走的那个唤做铁牛李大哥,在底下寻主人家借钱。”

戴宗笑道:“又是这厮在下面无礼,我只道是甚么人。兄长少坐,我去叫了这厮上来。”

武大自然是不会不允许的,而且心中暗暗高兴,这么一来这黑旋风也要纳入囊中了,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向武大又拱了拱手,戴宗便起身下去,不多时,引着一个黑凛凛大汉上楼来。

武大看见,吃了一惊,便问道:“院长,这好汉是谁?”

戴宗笑着说道:“这个是小弟身边牢里一个小牢子,姓李,名逵,祖贯是沂州沂水县百丈村人氏。本身一个异名,唤做黑旋风李逵。他乡中都叫他做李铁牛。因为打死了人,逃走出来,虽遇赦宥,流落在此江州,不曾还乡。为他酒性不好,多人惧他。能使两把板斧,及会拳棍,现今在此牢里勾当。”

杀人魔王,果然看上去就很有气场啊。

李逵被戴宗喊上来,本来就有些不快活,便就看着武大问戴宗道:“哥哥,这好汉是谁?”

戴宗对武大笑道:“庄主,你看这厮恁么粗卤,全不识些体面。”

李逵便道:“我问大哥:怎地是粗卤?”

戴宗道:“兄弟,你便请问这位官人是谁便好,你倒却说‘这好汉是谁’,这不是粗卤,却是甚么?我且与你说知:这位仁兄,便是闲常你要去投奔他的义士哥哥。”

李逵道:“莫不是忠义庄庄主忠义武大郎?”

戴宗喝道:“咄!你这厮敢如此犯上,直言叫唤,全不识些高低,兀自不快下拜等几时?”

李逵则笑着说道:“若真个是武大郎,我便下拜;若是闲人,我却拜甚鸟!节级哥哥,不要瞒我拜了,你却笑我。”

武大便道:“我正是忠义武大郎,忠义庄的庄主!。”

李逵拍手叫道:“我那爷!你何不早说些个,也教铁牛欢喜。”扑翻身躯便拜。

武大连忙答礼,说道:“壮士请坐。”

戴宗道:“兄弟,你便来我身边坐了吃酒。”

李逵笑眯眯地说道:“不耐烦小盏吃,换个大碗来筛。”

武大便问道:“却才李逵兄弟为何在楼下发怒?”

李逵道:“我有一锭大银,解了十两小银使用了,却问这主人家挪借十两银子,去赎那大银出来,便还他,自要些使用。叵耐这鸟主人不肯借与我,却待要和那厮放对,打得他家粉碎,却被大哥叫了我上来。”

武大暗骂了一声人渣,但嘴上很还是说:“只用十两银子去取,再要利钱么?”

李逵道:“利钱已有在这里了,只要十两本钱去讨。”

武大听罢,便去身边取出一个十两银子,把与李逵,说道:“好了,啥也别说了,你将去拿赎还了去吧。”

戴宗正要阻当时,武大已出手拉住了。

要知道,他现在最不差的就是金银了,一些儿金银就能够获得长足的人才,这才是最关键的。

李逵接得银子,便道:“却是好也!两位哥哥只在这里等我一等,赎了银子便来送还,就和庄主去城外吃碗酒。”

武大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请家长将你带回去!”

李逵道:“我去了便来。”推帘子,下楼去了。

戴宗道:“兄长休借这银与他便好,却才小弟正欲要阻,兄长已把在他手里了。”

武大道:“却是为何?”

戴宗道:“这厮虽是耿直,只是贪酒好赌。他却几时有一锭大银解了,兄长吃他赚漏了这个银去。他慌忙出门,必是去赌。若还赢得时,便有的送来还哥哥;若是输了时,那里讨这十两银来还兄长?戴宗面上须不好看。”

武大笑道:“院长尊兄何必见外,量这些银两,何足挂齿,由他去赌输了罢。我看这人倒是个忠直汉子。”

戴宗说道:“这厮本事自有,只是心粗胆大不好。在江州牢里,但吃醉了时,却不奈何罪人,只要打一般强的牢子。我也被他连累得苦。专一路见不平,好打强汉,以此江州满城人都怕他。”

武大道:“好了,不提这些事情了,来俺们再饮两杯,却去城外闲玩一遭。”

戴宗道:“小弟也正忘了和兄长去看江景则个。”

武大道:“小可也要看江州的景致,如此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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