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天晚时,游人们才散去,平静的地方才又恢复平静。付天时和江谋山陪着村长说笑一路回村。
晚上八点钟。江谋山准时等候在正对第三条小路的巨杨树下。今晚的月sè很诡异。月光照shè在疙疙瘩瘩的云块上,犹如波动的湖面shè进来一束光,模模糊糊,混混沌沌。透过落叶,除了看到稀疏的星点,他还看到荆棘的画面。谁在这种时刻都无法很好的平静。尽管江谋山曾多次嘴上说自己的心早失去了纯真,付天时也信了,此刻他还是按耐不住,yù望迫使这,他恨不能现在就把女孩很用力的抱在怀中。

女孩儿不一会儿也徒步走来。

原来女孩不知道江谋山早来过了,只当他还没来,背起手缓缓的向树下漫步。她走到一半,江谋山悄悄绕到背后,突然行动起来。一手抱住,一手捂住女孩的口鼻。女孩吓得发疯一样的乱挣扎。转到巨杨树北面,刚一放下,女孩就要走,说,不喜欢这么粗鲁的男生。江谋山甜言蜜语的一阵哄,哄的女孩只吞声嬉笑,更不说话。见这般,江谋山才知道是个单纯的女生。但他哪管许多,将女孩贴树扶住,身体就不住的向她靠近。现在早已是贴身耳语的骗哄起来。再加上女孩身上散发来的清香,江谋山按耐不住心头的烈火,直觉得大腿根部发热。

刚吻上唇,一只手抬拢起裙下大腿,不巧有辆车打着远光灯从东边驶来。他两个都被亲吻点燃了激情,车越行越近,也不收敛。女孩任由他亲吻、揉胸摸腿。江谋山不是初涉爱河,一阵摸脱之后就直接顶入。

一霎时,两个人都摒住了呼吸,不敢作声。原来,是那亮的发白的车灯停在了眼前,再不前行。只听吱呀一声,司机开门下车来,唬的抱紧的两个人都打了个冷战,浑身一哆嗦。江谋山心下生疑道:“完了完了!不是扫黄的来了吧?毁人的最高境界莫过于荣与yù并歼!”

司机疾步走向巨杨树跟前,脚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女孩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慌的要挣开被江谋山抱起的双腿,却被他更用力的抱住,小声道:“别出声”。女孩颤喘着咬住嘴唇。只听脚步声快到跟前时突然停了下来,紧跟着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江谋山这才明白过来,是来撒尿的,在心里狠骂道:“妈拉个逼,没教养。这是你撒尿的地方吗?搅了老子的好事!”

“哎呀,妈呀!真舒服”司机打了个冷战说。听着口音,还是个东北人。

司机开车走后,江谋山和女孩足足笑了一阵。接着,又亲热起来。

两个人分手后各自回家。走到某处,江谋山被什么东西垫到了脚。咒骂了几句,他摸索着将脚底的物件拾起,打算用力甩远,以解心头顿生的怒火。借着混沌的月光,刚凑到眼前要看清,江谋山眼一瞪道:“我的亲爹啊!什么那是?”

“笛”的一声喇叭响,又是车辆在鸣笛。晚上,大家都畏惧在这怪闻百出的“隧道”里穿行!司机们都恨不能一直鸣着笛,以光速向前冲。

树荫里乌鹊四起,还发出惊叫声,江谋山也被吓得腿一软。他来不及琢磨自己刚才看到的“景观”,硬将不明物件塞进口袋,慌张的向村里跑去。

一不小心,又跌了一跤。“rì你娘!”他又骂道。

却说付天时回到家里,见爸爸已把胡须剃了个干净。吃过晚饭闲着没事,就向爸爸打趣道:“我说爸,你可是食言了。”

“嗯?”天时爸疑问道,“我咋就食言了呢?胡乱讲!”

“嘿嘿”付天时笑道,“爸说,过段时间胡子才刮的,怎么才这一会儿就不见了?说您的思维没有情绪化,恐怕牵强吧!”

父与子之间,其实该多一些这样的质问。天时反驳的好、反驳的妙!

“你这孩子”天时妈指责道,“怎么挑起爸爸的理来”

“这不是挑理,妈。我”。

他话说了一半,就被爸爸抢过去说:“别怪他。我儿子说的对。”。又说:“有了想法就是要说出来。不然,就烂在肚子里,谁会知道?”

“你就惯使他吧!我不管了。好歹儿子快大学毕业啦,没个规矩、不懂礼貌,就到社会上也不招人待见。”

“跟个娘们一样!”天时爸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说,“敢于直言,别人喜欢还来不及呢,哪里来的不待见?你太不了解中国人啦。”

“龟孙。我本来就是娘们!”......

天时爸妈由说理渐变成相互挑理,最后干脆要人身攻击了。

付天时没料到爸妈会争吵起来,赶紧说:“好了好了,爸、妈。我去睡觉了,明早就得赶回学校呢。”说完,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向卧室。

一看儿子不耐烦了,天时爸妈赶紧都住了嘴。

“嗯”天时妈应声,接着说道,“我儿子整天像个逃荒的,来到家睡一晚上就赶路去。”

“呵呵”付天时被妈妈的牢sāo逗得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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