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张天天就醒了过来。
然后就看到唐桂芬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嗯,这个唐婶,你们家厕所在什么地方?”人有三急,张天天也不能不拉屎。

“楼上有厕所,楼下也有,楼下的在房子背后!”

张天天也没打算上楼去,就转过房子到房子后面去找厕所解决内急问题。

刚解决了问题之后提上裤子,就听到厕所的门被推得响。

“有人!”张天天知道自己在这个家终究是陌生的客人,所以,还是比较礼貌地回应道。

“张医生,是我张咪,你好了吗?我肚子疼,想用厕所!”

张天天听到是张咪急匆匆的声音,赶紧系好皮带,冲了一下厕所!

这可是在现在农村开始普及的坐便器呢!可不像以前那样的厕所,两条条石搭在一个土坑上面,人在上面排泄,下面万蛆涌动,时不时还会被激起一点浪花溅在雪白的臀部。

“我好了,张小姐请用吧!”张天天见到张咪似乎神情有些萎靡,也没太在意,离开了厕所。在厨房外的水台上洗了洗手。

然后走到天地间,呼吸着这清晨难得的空气。

因为张德金煤矿的缘故,这里的空气其实已经跟十年前大不一样了。空气污染和水污染什么的也开始侵袭这个平静而安逸的小山村了。

“张老板,这山里似乎有煤矿?”

张德金接了电话出去了,一早才回来,这会儿正呼呼大睡呢,张天天所说的张老板是张德金的儿子张元强!

几人正在吃早饭。

“嗯,是我大伯父的,我家也有一点股份!”

张天天点点头,“这就是了!”

张天天见张咪没下来吃早饭,还以为女孩子为了饿身材,早饭一般都是不吃的呢!

“唐婶,我想找个地方给村里人看病,你给介绍介绍吧!”

面对村里人,唐桂芬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一下子就来了,当下也不掩盖心里的鄙夷道,“这些土包子,他们哪有资格请你看病!”

张天天就知道这个唐桂芬不会改变那么大,这一句话,果然暴露了本性。

“作为医生,是有病无类的,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有钱的病人和没钱的病人,也没有高贵的病人和低贱的病人!唐婶觉得为难就算了,我自己去村里走走吧!”张天天放下筷子,背了包准备离开。

唐桂芬被张天天一阵抢白,心里有些恼怒,但也没有表达出来。

刚走出张德旺家的院子,正在考虑如何去实施义诊计划呢,张元强就跑了过来。

“张医生,请等一等!”

张天天见张元强拦住自己,就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

“我妹妹她这会儿一直喊着肚子疼,疼得是死去活来的,在床上打滚呢,医生,麻烦你去救救她!”

“怎么了?”张天天本来就觉得这孩子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有些不正常。

“不知道啊,还请张医生去看看!”

张天天回过头就朝院子里面走。

很快来到三楼张咪的房间里。

这会儿的张咪穿着睡裙手按在肚脐眼周围的腹部,眼睛显得很空洞苍白,脸上疼出了汗水。挣扎着,连春光乍现了也不知不觉。

当然,这会儿人都疼得死去活来的了,谁还管得了别人看到你小裤裤是什么颜色的呢!

不过,张天天却还是看到了张咪的小裤裤是白色的,很纯净的那种白色,不是那种让人一看到就血脉喷张的镂空的类似或者丁字。

一个不到20岁少女最正常的穿着。

见到张天天进来,急得满头冒汗的唐桂芬终于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张医生,我女儿是怎么了?”

张天天眉头轻皱,“初步怀疑是急性阑尾炎!”

张天天在张咪右腹部下方轻轻一按,张咪痛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他又拉过张咪的右手,把了把脉。“你们两按住她的两只手,最好是按住了上半身!”

唐桂芬和张元强立即照办。

张天天很快取出金针,然后分开腿,坐在了张咪的大腿上,顺势捞起张咪的睡裙。

然后张咪整个平坦的小腹,还有那纯白小裤裤包裹的隆起就展现在了张天天面前。

看着这纯美的少女身子,张天天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反应,虽然他的小家伙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别松手!”

控制住了张咪身体的蠕动,张天天很快在张咪腹部几处穴位上扎下了针,中脘穴,神阙穴,天枢穴,还有关元穴,三阴交穴!

在关元穴扎针的时候,他没办法,只能把张咪的白色小裤裤给褪了不少下来,然后几根细细的黑黑的毛毛俏皮地从扒开的小裤裤边露了出来。

随着张天天在金针上扭动,然后输入自己的真气,张咪的疼痛感渐渐减轻,疼得大呼小叫的张咪最后停止了叫喊,身体也不再挣扎。

“行了,她不会再挣扎了,你们可以放开手了!”

唐桂芬和张元强依言放开了张咪的手,这会儿的张咪疼痛所带来的汗水和泪水,甚至还有更多的少女之类混着脸部流了下来。

她虽然疼痛,但她这会儿已经很清醒了,一个男人坐在自己光光的大腿上,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按来按去!她是又羞又急,虽然她知道自己有些喜欢这个医生,但她少女的身体可还没准备好让他给又看又摸的啊!昨晚嫂子也被他这样又看又摸了,那嫂子是媳妇了,而且正在生孩子,可自己呢?男朋友都还没有呢,就被他给这样看光了!

张天天见张咪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大部分,他其实也应该从张咪的身上下来了,但他这会儿却有些尴尬,因为他虽然极力控制,但还是把那个地方充满了血。

这是一具少女充满各种芬芳和诱惑的身体,不像昨天那个血肉模糊的身体,让张天天有反应才更正常!

特别是,他看到那纯白的小内裤包裹的花心那个地方竟然有一点湿润了,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把那条碍人的小裤裤给扒掉。

但终究有人在场!他还是全身心地用真气扭动这金针,控制住了张咪的疼痛,然后加以缓解。

再然后,他才是心神空明地让自己那个躁动的小家伙冷静下来。

待别人看不出什么异常以后,才收了针,把张咪的小内裤提了上去,睡裙放了下来,然后才从张咪的腿上下来。

“我给她开点药,煎了服下之后,也就不会再发作了!西医上说,急性阑尾炎最好是手术摘阑尾!但我们中医却恰恰相反,中医不会认为人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是多余的!阑尾有它存在的必要性和合理性,不会因为要发炎危及生命就割了一劳永逸!”

唐桂芬一个农村妇女,她哪里懂这些呢!就是张元强这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人也是不懂的。

张天天也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他直接从自己带来的一些药粉和草药里面捡了几样,递给唐桂芬。

“这药可以吃三天!三天后到镇上再取点药,回来再吃六天,基本上就能好了!以后再复发的可能性就会很小了,甚至不会复发了!”张天天这四年来到处寻访,到处行医,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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