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女朋友。”
车外的妮瑞达并没有说话,声音是从驾驶座方向传来的。

女人脸色又白了两分,瞳孔紧缩,诧异地看向驾驶座冷漠的男人。

周斯郝无情道:“可以出去了吗?我女朋友回来了。”

女人抿了抿唇,委屈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她欲言又止地看了妮瑞达一眼,低下头轻声抽泣了声,踩着高跟鞋离开。

妮瑞达挑了挑眉,弯腰坐进副驾驶座内,带上车门。

“你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我是你女朋友,斯郝·周,才一个月时间不到,你是不是就已经爱上我了?”妮瑞达看着周斯郝,露出自信的微笑。

周斯郝颇为意外,薄唇勾了勾,“你居然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一时间,周斯郝梗住了。

一般来说,出现这种情况,作为女朋友不应该大发雷霆表达不满,然后刨根问底质问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么?

妮瑞达不仅不问,还大方自信地朝他挑衅,是不是爱上她了。

周斯郝对眼前自信明媚的女人,多了一丝欣赏。

他掩嘴轻咳了声,随口解释道:“那个人叫秦白沫,是我的初恋。”

妮瑞达挑眉微笑:“斯郝·周,你这是在跟我解释么?”

“没有。”

周斯郝果断回答,修长的手启动车子,“你等会儿要去哪里,我送你……”

话还没说完,副驾驶的女人突然倾身过来。

周斯郝闻到一股熟悉美好的味道,唇瓣就被柔软的封锁了。

片刻后,妮瑞达松开他的唇,双臂依旧抱着他的脖子,湛蓝色的瞳孔含笑看着他。

周斯郝喉结滚了滚,冷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尝尝你的嘴巴有多硬。”妮瑞达眼眸微垂,两只白皙的小手托起他的下颚,再次吻上那柔软的唇,“斯郝·周,你的唇瓣很软,明明那么软,为什么会嘴硬呢?”

周斯郝喉结再次滚了滚,眸色暗沉了两分。

妮瑞达呼吸微喘,抿着唇问他几乎每次亲密之后,都会问他的问题,“你爱我吗?”

“妮瑞达,你知道我的答案。”

“不,你不说出来,我不会知道。我不喜欢猜测,因为我心里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我赢了,你无可救药的爱了上我。”

周斯郝眉心微皱,余光看见站在停车场不远处的秦白沫,这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用一种无辜委屈的眼神望着他,祈求他的心软。

周斯郝收回视线,妮瑞达五官深邃漂亮,这些年,投怀送抱也好、欲擒故纵也好,想靠近他的女人从来不少。

但妮瑞达是最漂亮的,或者说,她的眉眼、她的样貌,是这一刻最符合他审美的。

一只青筋暴起的性感大掌突然按住了妮瑞达的后颈。

不轻不重的压力令两人的唇瓣粘合在了一起。

妮瑞达得意地咬了他一口,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斯郝·周,你爱上我了。”

“我没有。”

周斯郝的吻,却越发放肆。

两人荷尔蒙激素稍稍平复后,周斯郝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衬衫,直接将领带扯下来,想扔到后座。

妮瑞达接过,深红色的条形领带圈绑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周斯郝不解地看着她。

妮瑞达柔媚的邀请,“今晚,想把我绑起来吗?”

周斯郝眸色一沉,视线在她白皙的手腕间停留了几秒,一言不发地驱动车子,缓缓驶出了停车场。

黑色迈巴克拐过停车场的弯道出口,秦白沫早已消失不见。

-

韶华公馆。

沈恩南从大床上醒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一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板,心里莫名安稳。下一瞬,昨晚发生的事情,仿佛过电影般的在她脑海里重播。

稍微动一动,腰酸腿软的感觉传入大脑,她脸颊顿时红了。

下一秒,一只温暖的手臂搭在她小腹上,轻轻往上游走。

沈恩南身体一僵,转身看到身边躺着的傅黔北,眼底闪过一丝意外,“老公,你还没起床?”

傅黔北勾了勾唇,凑在她唇上亲了亲,“七点多醒了,但今天不想上班,就躺在床上看你睡觉,没想到你要睡到十一点才醒,昨晚有这么累吗?”

沈恩南小脸又热了两分,“你难道不累吗?”

“不累。”傅黔北嘴角的笑容浓郁两分,柔软的大床吱嘎响了两声,某人就从侧面翻身压到了沈恩南的身上。

两人盖着被子,沈恩南受不了他那样调戏的眼神,用手捂住了脸。

傅黔北故意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挠痒痒,沈恩南瞬间软了下来,哑着嗓子投降,“你不要闹我了,现在是白天了!”

“白天怎么了?”傅黔北握住她的小手,再次在她唇上亲了亲,“白天不可以做吗?”

沈恩南看着他清隽帅气的容颜,害羞地抿了下唇,“好像没说不可以……”

傅黔北暗笑:“饿了吗?”

“还好。”沈恩南这会儿肚子倒是没有饥饿的感觉,昨晚虽然累,但体力活都是傅总在完成,她挣开傅黔北的钳制,捏了捏他的脸颊,“你饿了?”

“我不是饿了,我是昨晚没吃饱,今天想再吃一顿。”

“啊……傅黔北——”

惊呼之后,所有的声音都被某人吞入腹中。

下午两点,两人才饥肠辘辘地点了份外卖,补充了今天第一顿能量。

吃过饭,沈恩南坐在沙发上,傅黔北给她按摩赔罪。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张澜的电话。

傅黔北手长,拿过电话递给沈恩南。

沈恩南接通,嗓音有些沙哑地喊了声妈妈,电话那头,张澜兴奋又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恩南,你爸爸醒过来了!”

“我爸醒了?!”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沈恩南激动得直接破音。

张澜这才听出女儿声音的异样,关心地说道:“恩南,你嗓音怎么了?怎么这么嘶哑呀,感冒了吗?”

沈恩南一囧,尴尬地咳了两声,缓了缓说道:“妈我嗓子没事,就是昨晚唱歌长久了,你说我爸醒了,是痊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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