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吗?”
白木弘见萧飞将目光投向他的那两名手下,开口问道。

“白木君,的确是这样的。”两名西装男可以作证,萧飞的确是和白木惠子分开了以后,然后白木惠子又打电话给了萧飞。

其中白木惠子想再次见到萧飞,还让两个西装男跟踪了萧飞一段时间。

此时听到萧飞和白木弘的对话,两个西装男赶紧应是。

这样一来,白木弘的疑心的确减少几分,不过依然没有彻底相信萧飞,脸色反倒缓和了一些。

“嗯,看样你还算诚实。”白木弘笑了起来,刚才他确实在诈萧飞。

“步美,饭做好了没有?做好了的话,叫惠子一起下来吃饭。”

“马上就快好了。”白木步美回应一声,之后将她做好的饭菜端上餐桌。

没什么不同的,就是一些家常菜,看样子和华夏那边的菜肴差不多。

不多时,白木惠子重新从楼上下来,她看着萧飞连连眨眼睛,那样子好像在跟萧飞说,不要生气,她父亲就那样。

萧飞装作没有看见白木惠子递来的眼神,与白木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脑海里在飞速运转着,想想怎么才能从白木弘那里搞来炸药?

直接向白木弘索要那是不行的,一个寻亲的人要炸药,是个人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既然不能直接索要,萧飞想出了第二个办法,那就是在白木惠子家里多住几天,找个机会偷偷跟踪白木弘,只要摸清他们山口组的分部或者总部在哪里,偷来一点炸药还是很简单的。

想通这点,萧飞脸上绽放出笑容,那对白木弘的态度更恭敬了,时不时给白木弘倒酒。

日本这边的酒基本上是清酒,喝起来没什么味道,酒劲不冲,比起华夏那边的二锅头差远了,喝进嘴里就跟和凉水似得。

萧飞一人喝掉了一瓶,看得白木弘瞪圆眼珠,道:“看不出来佐藤君好酒量吗!”

“步美,你再去给佐藤君拿一瓶,来者是客,我们要伺候好了。”

“呵呵,我这就去拿。”白木步美笑了笑,站起身再去给萧飞拿酒。

萧飞摆摆手,道:“白木先生,不用了,一瓶就够了,再喝的话,我就要醉了。这样正好,喝完睡觉。”

“呵呵,那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强求了。”白木弘笑了笑,之后摆摆手示意白木步美不用去拿了。

白木步美又回到餐桌前,一家人加上萧飞,其乐融融的吃完这顿晚餐。

晚餐结束后,白木惠子拽着萧飞去逛街,说今天有一场电影上映,让萧飞陪她去看。

萧飞没什么兴趣看电影,但是来到白木惠子家里,为了不让白木弘起疑心,他随同白木惠子一起来到电影院。

电影院里播放的是一部恐怖片,日本的恐怖片那是出了名的吓人。

萧飞看完后,直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在国内的时候,他就不怎么看恐怖片,今晚和白木惠子看完这部恐怖片后,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看恐怖片了,简直太他妈的渗人了。

当恐怖片播放完后,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萧飞今晚就住在了白木惠子家里。

晚上洗澡之余,白木惠子红着脸走进浴室里,要给萧飞搓背。

萧飞刚刚脱下裤子,就穿着一条大裤衩,结果白木惠子要进来给他搓背,这把萧飞雷得外焦里嫩,他哪里想到刚刚和白木惠子认识一天,这小妞就要给自己搓背,放在华夏来说,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由来得,萧飞想到了日本AV片里面的场景,一般男人在洗澡的时候,会进去一个女人为其搓背,然后发生了那种少儿不宜的事情。

想到这里,萧飞一阵热血上涌,不过他不是个容易精虫上脑的人。看了看白木惠子那白皙的皮肤,以及甜美的脸蛋,笑着婉言拒绝了,并说他自己来就行。

白木惠子却不干了,在日本一个女人给男人搓背,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这男人拒绝自己,明摆着是看不起她。

“佐藤君,我只是想来给你搓背的而已,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你不要想歪了。”

白木惠子的脸色很红,看样她这也是初次主动给一个男人搓背。

在日本,一个女孩若喜欢一个男人的话,她们会想方设法的接近那个男人,就算像搓背这种下人才会干的活,她们也无所犹豫。

萧飞却很不习惯,从小在华夏长大,他没见过这种事情,要说搓背,可能也是男人们为了讨好自己媳妇,去浴室里给媳妇搓背,哪有让媳妇给丈夫搓背的?

而就在萧飞犹豫不决之时,白木惠子熟练地将毛巾沾湿,在萧飞的背上涂抹了一些沐浴露,接着便开始用毛巾给萧飞搓背了。

感受到白木惠子小手上的滑腻,以及她那副认真地表情,萧飞本要拒绝的话,又让他咽回肚子里,心想好不容易来一趟日本,就享受一下日本花姑娘的服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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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白木惠子搓背的手感很好,劲道不大不小,让人感觉很舒服。

舒坦了十来分钟,萧飞笑着问道:“惠子小姐,你是经常给人家搓背吗?我怎么感觉你做这个好像很熟练似得?”

“嗯。是的,我经常给人家搓背。”白木惠子脸色仍旧羞红,眼睛都不敢看萧飞。

“啊?真的经常给别人搓背?”萧飞顿时就懵了,他本着开玩笑的方式去跟白木惠子讲话,结果她真的经常给其他男人搓过背?

这样说来,日本AV片里演得那些场景就是真的了?日本女人没事就好给人家搓背?然后搓着搓着,搓到了床上?

想起AV片里画面,萧飞顿时一阵蛋疼,原本他还感觉白木惠子是个很单纯、很恬静的女孩,结果也是不纯洁了啊?

或许是看出萧飞脸上流露出的惊讶,以及那双古怪的眸子,白木惠子知道萧飞误会她了,赶忙解释道:“你不要多想,我给人家搓背,也只是给我母亲和父亲搓背,别人是没有过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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