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时间匆匆。
转眼已到晚秋,十月底。掰指一算,白泽来到青光宗已经一个多月了。

如果不是狂武宗一行人迟迟不肯离去,非要和自己缔结什么友好条约,白泽早离开了这里,去燕国京城找燕王去了。

和宛如的进展还算顺利,但白泽却不敢更进一步,生怕那诅咒再起反应。蚩尤魔剑成了国仇家恨之外,第二个压在他心口上的巨石。

况且宛如和秋蝶整日里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谁,自己也招架不了。

早上狂武宗众人刚告别,白泽就马不停蹄的准备了起来,中午时分带着秋蝶进了密室。

“嘻嘻~~~”

秋蝶的笑,让白泽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小娘皮准没什么好事。

果然,白泽正在药架旁忙碌的时候,秋蝶扭着如柳细腰,走着动人的猫步,朝他靠近。

“小师叔,正房刚走,就迫不及待得想找刺激了么?”

“我艹,你胡说什么!”

白泽咒骂着,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

突然!

一双纤细柔滑的玉手,如水蛇一般环住了他的腰,随即双手合十紧扣。

白泽浑身冷颤,这丫头是不是疯了?脑子抽抽了?

“快松开!”

“不。”秋蝶却很执着,反而更进一步将头紧贴在了白泽的后背上,撒娇道:“小师叔秋蝶不好嘛?你怎么从来都不好好看我一眼?”

“胡闹,我哪里没有好好看你。”

“哼,我要你向看宛如一样,含情脉脉的看我,欣赏我的美。”

“……”

白泽真的无语了,搞不清这疯女人想要干什么。自己一直以为她是很冷静很睿智的女子,之前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气宛如故意装出来的。可现在宛如都走了,还搞这一套,是哪个意思?

到底是表里不一,还是心口一致?

但不管是哪样,白泽都实在不想和秋蝶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不是秋蝶长得不好看,也不是自己正人君子。说到骨子里,自己作为王祖贵胄,虽然报读师叔,但也不拒女色,特别是像秋蝶这样有实力有姿色的绝代芳华。

可实际情况,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已经害宛如上了贼船,再拉无辜的秋蝶背锅,绝不可以。

“小姐姐,你饶了我吧,你比我还大几岁呢。”白泽哭丧着脸,伸手想要掰开秋蝶纤细光滑的手指。

但这丫头不知吃了什么大力丸,双手扣得贼紧。白泽也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给掰断了。

“大又怎么了?”秋蝶哼着鼻子皱着眉,全身都考在了白泽的背上,越靠越近。

秋蝶身躯的柔软一下就让白泽陷入难以自拔的地步。

从河水中紧搂湿身罗曼儿开始,到客栈和阙如相拥入眠,再到和宛如同处一室夜夜详谈的勾引,白泽发现自己对女色的抵抗力一步步被莫名的蚕食,身体总是很快就难以自控。

口干舌燥、血液沸腾,仿佛有一个狡猾下流的魔鬼,正不断地在耳边说:“扭回去,抱住她,亲吻她,爱护她!”

“可以么?”白泽下意识的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上吧孩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明天你就要离开了,能不能再见到她还两说呢。”魔鬼阴笑,提出让白泽无法拒绝的理由。

“可我不想伤害她。”

“可你又为什么确定,拒绝她就不是伤害她呢?”

“额……”

魔鬼的怂恿,让白泽彻底迷失。

而秋蝶的刺激,也让白泽彻底狂热。

猛地,他一个转身,用力抱住了秋蝶。许是力度有些大了,秋蝶花容紧蹙闷哼一声,眼睛却迷离着水雾。

“上啊,还磨蹭什么!”

魔鬼又着急的催促咒骂,白泽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就吻了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吻女孩子,会是什么感觉呢?

两道急促厚热的鼻息交错,刺激着对方的灵魂,仿佛要扶摇而出。白泽抱得更紧了,双手即便隔着纱裙,还依稀能感受到光滑和细腻。

这是男人的本能,不用教不用学,天生就会。

终于,双唇贴在了一起,二人同时打着震颤,身体内被隐藏的欲望喷发而出,瞬间就达到了汹涌的巅峰。

接吻,真甜。

虎狼之心已经跳出,白泽也不再隐藏,上下其手越发大胆,主动向纱裙的纽扣摸了去。

刺啦!

秋蝶的纱裙应声而落。

而白泽的白色劲装,也同时落地,露出了一身古铜色的遒劲肌肉,线条优美,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好舒服。”白泽思绪都快飘了,含糊不清的和魔鬼展示着。

“不要再磨蹭了。”魔鬼已经不耐烦了,今天这份差事是他最慢的一次,这个傻缺简直要气死个人。

“好!”

白泽奸诈的笑着,伸手向面前抓去,满脑子都幻想着是何种滋味。

……

……

“恩?”等了许久,没有任何感觉,是不是自己抓错了?

白泽困惑无比,睁眼看去,老脸噌的冒起了大片的红霞,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秋蝶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他怀中溜了出去,正双手环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额……你……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

秋蝶不坏好笑的冷笑着,神色轻蔑鄙视,吐了下舌头继续说道:“小师叔啊小师叔,没想到你真的是个下流的家伙,新婚妻子才离开半个时辰,你就敢偷腥了。”

“哼哼,还狼心狗肺不知廉耻的非礼美貌女弟子!”

“我非要把你的丑事公布天下,叫大伙都瞧一瞧看一看。”

“哼哼!”

“我……”白泽欲哭无泪,急的直跺脚,想死的心都有了,分明是你勾搭我还敢恶人先告状?

这下真是馒头吃不成,还被蒸馒头了!

噗嗤。

秋蝶忍不住笑了起来,前俯后仰乐的直跳。纱裙已脱,她里面还穿着衣服,但已经相当的薄,仔细看甚至可以看清那大片的雪白。

“笑什么?”

“笑你啊,有色心没色胆,敢做不敢认。”

“我擦,谁说我不敢认?”

“你,就是你!”

“去你丫的。”

白泽突然大吼一声,张牙舞爪朝秋蝶扑了过去。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