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餐,郁景融就准备出门,出门前她对厉承陨说了一句:“季朵儿那个事情,你让人销案吧。”
“嗯?”厉承陨皱了皱眉头,明显是有些不太赞同。

郁景融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不愿意,其实我也不是很想放过她,不过得考虑我妈呀,她不想把两家的关系,闹成老死来不相往来,觉得这样子做,以后会没脸见我爸。”

厉承陨搂了搂她的肩膀:“我知道了。”

走出家门时,郁景融自言自语一句,“作了决定之后,心里终于松快了,这段时间,难受死我了。”

其实她和季朵儿关系不好,可也没到仇人的地步,有几个人可以真的恨一个人,恨到愿意去毁了她的一生,郁景融觉得自己还做不到那样。

在这个事情上面,季朵儿要吃的苦都已经吃了,再者她反算计季朵儿其实仇已经报了,加上又坐了几天牢,当这股怒气过了之后,其实回想对季朵儿的惩罚也已经够了。

郁景融离开后,厉承陨就给阿怪打了电话,季朵儿很快便被了放出来,季朵儿简直难以置信,她以为自己这自己死定了,当真的出来之后,她哭了,哭到泣不成声。

而同一时间,郁景融到达了玉雕展的大赛现场。

如果拿下今天这场比赛第一名,那么就能进入高级大赛区,不管拿没拿到名次,只要进入大赛区,依旧能让人另眼相看,是能够得到业界极大肯定和尊重,还有名气。

当年,如果同时能够拿下高级大赛区第一名,那是最好不过的,但这机会很微小。

从玉雕展办到现在也只有一个人做到了,那个人就是她的父亲郁天翔,

她的父亲当年便是就连胜两场,拿下两场第一名,此后一举成名全国,当然在这之前自,和这之后就再没有人能够一举拿下两项大赛的奖。

因此谁都知道,在这次玉雕展上扬名意味着什么了,那不仅是对个人,对公司的影响力,都是让人难以想象的,更不要提因此获得的敬仰和尊重,在之后的生意里,能够创造多少的效益了。

往年来参加的人就不少,今年似乎更多,不过初级比赛来观看的人,都是没有任何权威性的,都是看热闹的人比较多。

郁景融进门的时候,旁边有一对男女越过她快速进场。

男人长得帅气,脸上带了和煦的笑意,给人的感觉丰神俊朗,而女子幸福的挽着他的手,娇俏迷人,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有两个俏丽的小酒窝。

当他们一走过去的时候,旁边便有人轻呼出声:“是孟家的兄妹。”

孟家?郁景融的目光微微沉了沉,似乎有些耳熟,这个时候旁边又有人说:“孟家十年前不是输了之后,就没有再出现在玉雕展了吗?”

“就是输了,约定了十年,现在十年过去了,苏家就派了小辈过来参赛了。”

听他们这么一说,郁景融想起在自己十三岁时,爸爸和人斗玉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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