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黎兵真是不简单,他若不除,确实是件麻烦事,我不惜搬动尹贺家族和雇佣兵,都不能将他除去。真是可恶啊!”陈瑞升恶毒的眼神看向窗外。
“陈少,依我看,那小子的软肋就是苏丫头,我们何不……。”凌总自以为聪明,本想献上一计,不料却惹了一身骚。

“闭嘴,尼玛的,你不想活了吗?谁再敢打静文的主意,我就废了他。”陈瑞升怒气逼人。

“是……,陈少,是我不好,说错话了,求您饶了我。”凌总像只狗一样可怜,做人做到这份儿上,真的是无话可说。

黎兵听着这一切,对这个凌总恨之入骨,毕竟一切对静文不利的人,就等于向他挑战,她不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更是自己今生最爱的女人。

“血狼,陈斌的女友和那个酒吧女,都处理完了吗?”

“回陈少,属下处理的干干净净,那刘丹丽就和他的男朋友陈斌一样,都是死于一场意外,酒吧女触电身亡,哈哈……,神不知鬼不觉,又有何人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血狼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是得意,又或是为了在陈少面前表现自己的功劳吧!得意忘形之下,竟然说出了这番话。

黎兵听着声音,正是酒红色头发青年所发出的,这一切似乎在黎兵的意料之中,他早已判断出,这些人并不是自然死亡,只不过这个叫血狼的人,手段太过隐蔽,这种人不除掉,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陈少,我求你件事可以吗?”一直未曾开口的王文山哽咽着道。

“什么事,王总尽管说吧!”

“我……求求陈少解去我爱人和女儿的药性吧!我已为你做了这么多,求求陈少开开恩吧!”王文山声泪俱下的道。

陈瑞升冷哼了一声,拍了拍手,片刻出来两位女人,正是王文山的妻子,女儿。

“疯狼。”陈瑞升招了招手,那穿着迷彩衣,留着平头的青年走了过来,给二女分别服下一粒红色的药丸。

片刻王文山的女儿先醒来,“爸爸”撕心裂肺的喊叫,传遍整个庄园,眼神狠狠的望着陈瑞升,恨不得生啖其肉。

那叫李淑贞的女人也清醒过来,看着王文山,泪如雨下。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犹如做了一场梦,不同的是,梦已醒来。

这一家人的命运太悲哀了,原本过着幸福的生活,想不到却因为王文山的一己之私,造成今日之局面。脚下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陈瑞升提起王文山的女儿,紧搂住纤腰,朝她漂亮苍白的面颊舔了一口。

“放开我,你个禽兽,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女子拼命的挣扎着,柔弱的身躯,若隐若现,陈瑞升的眼睛放着淫光。

“陈少,求求你放了她吧!我给你跪下了,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您就放过我们一家人吧!”王文山“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额头已见血痕。站在一旁的凌总,看得是心惊胆寒。

“王绮文,知道我为何如此对你吗?”陈瑞升望着王文山的女儿道。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王绮文美目充满了怨恨之色,望着陈瑞升。

“哈哈……,做鬼?哪儿有这么容易,还记得大学时代吗?面对我的追求,你看都不看我一眼,说我小,你现在还认为我小吗?我陈瑞升是有仇必报,哪里遗失,必须从哪里拣起。”一阵阵笑声,摄人心魄。

黎兵暗道:“此人心胸如此狭窄,嫉恶如仇,手段又是如此阴狠,还好静文……。”他也暗自擦了一把汗,觉得自己非常幸福,能够拥有苏静文,也庆幸静文当初没有着了他的道。

王文山丝毫不敢停下,用力的磕着头,眉心间已血肉模糊。

“够了,不要再磕头了,你想退出这条船吗?”陈瑞升狠狠的望着王文山道。

“陈……陈少,我双手沾满了血腥,那高玉石和李金明都为我所害,我心里有愧啊!每当夜晚来临闭上眼时,他们二人总是出现在我眼前,我害怕夜晚,这种日子太累了,我宁愿一死,来换取家人的平安。只要你高抬贵手放了她们,我王文山即刻自裁。

此时的王文山倒像是个男人,连死都不怕,为何当初不明智一些揭露陈瑞升,或报警来解救自己的家人,非要到绝境中,才慷慨求死。

这便是一己之私,对权力的欲望,陈瑞升承诺由他来继任苏静文的职位,正是他自己内心的这种欲望,造就今日之局。

黎兵听到王文山的这番话,倍感吃惊,真想不到静文身边竟然藏有这么一位可怕的人,她一直把王文山当做长辈来看,甚至就连董事长李海燕对他都是十分的信任。

“哈哈……,你跟我谈条件,不觉得太好笑吗?”陈瑞升说完,眼露杀机,缓缓伸向西装怀内,掏出一把乌黑的手枪。

“叭”一声枪响,伴着凄厉的哀嚎声在这漆黑的庄园里,听起来更加令人恐惧。

王文山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眉心不断的涌着鲜血。

王绮文彻底疯狂了,血红的双眼满是悲痛,望着父亲的尸体,咬向陈瑞升的手臂,那陈瑞升又如何能让她咬到自己,甩手一掌打向她娇艳如花的脸上,顿时脸上现出五个指印。

李淑贞和王绮文奔向王文山的尸体处,嚎啕大哭,似乎这一刻没有什么能比失去至亲至爱的人更加痛苦。

凌总望着这一切,心里早已冰凉,也许下一刻,躺在这里的便是自己,想至此处,身体不断的颤抖,毕竟人的一生,又有谁能遇到这种事,又有哪个不怕死。

“凌总,我相信今天这里的一切,你会忘掉的,对吧!”陈瑞升英俊帅气的脸上,诡异般的笑着,似乎他喜欢这种高高在上,令人望而却步的感觉。

“是……是的,陈少,我……我凌某人,什么都没有看到。”凌总不敢直视陈瑞升的眼睛,似乎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人性的悲哀,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强者自可主宰一切,职场、商场……,都是如此,弱者若想生存,只能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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