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无意去阻止。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超过了她情绪所能负担的临界点,她只想屈服于身体深处最深切的渴望。
夏阳古铜色的手放在她胸前的坚挺,询问的眼神直接投射到姗姗脸上。“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现在说NO还来得及。”

其实夏阳说谎,他已经为她疼痛许久,从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开始,他就在痛,但他仍坚持做个绅士。

“你──”姗姗柔媚地笑了,那个笑让他的疼痛多了几分。“真的想要我吗?”

夏阳闻言整个脸都皱了起来,他凶狠的目光好像在责备她似的。一把握起她的手,直接覆上他紧绷的欲望,他按住她想要逃走的手,恶狠狠地问:“你说呢?”

姗姗蓦然胀红了脸,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夏阳的唇畔浮起一朵笑谵。“脸红?都是一个十岁孩子的妈了耶!害怕吗?”

她不甘示弱地迎上他挑衅的眼神,对他绽放一个甜美的笑容。“谁怕哪!”说着就恶意的贴靠着他揉抚起来。

夏阳狠狠地倒抽口气。“你这小女巫!”

姗姗哈哈笑了起来,但是她的得意持续不了太久,夏阳的身子很快地覆了上来,他的唇狠狠地截住了她逸出唇畔的戏谑笑声。

很快地,笑声消失在姗姗惊喘的气息中,即便她被这波热情的侵夺给累得想求饶,但他可没那样容易放过她。趁着她惊呼的空档,他的舌头毫不犹豫地侵入,一再地搅动体内沉睡多年的热情……

夏阳略显粗糙的手抚过姗姗雪白的肌肤,留下阵阵的酥麻,只能任他摆弄着身体。她无助地在他含咬着她耳垂时仰起头来,然而他的咬啮却不曾停息。

夏阳一边翻过姗姗的身体,从背后拥住她,将她整个人拥在宽阔的怀抱中。一边捞起她卷至腰际的睡衣,大掌很快地吞噬了她未着胸衣的隆起,她的上身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挺立了起来。

“你真敏感。”夏阳的声音低哑,说这话的口气彷佛在说“你真美”一样,带着赞叹的意味。

“夏阳……”她低唤着,不清楚自己是要他继续还是停止。

然而这个性感的声音却催动了夏阳蛰伏的欲望,他一把将她睡衣从下而上整件脱掉,很快地床脚躺了一件柔软的睡衣。

“我──”姗姗感受到身体的凉意,本能的伸手遮掩时,他的手罩上她光裸的胸部,轻轻地摆弄起来。

有些陌生的情欲让姗姗颤抖了起来,她无助地伸手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抓住他坚实的大腿,然后就在此时,她清楚地感受到从背后抵着她臀部的,正是他无可忽视的欲-望。

她感觉到欲望如潮水般流过她全身,她身体更加躁热起来。

“姗姗……我没办法等了。”他的声音脆弱得很。

四目相接,姗姗的脸红了起来,她清楚地看见他眼底深沉的欲-望如海水向她涌来。她吸了口气,缓缓地点了头。

夏阳彷佛得到特赦一般,让姗姗在床上躺下来,自己则跪在她的腿间,迅速地除去她仅剩的蔽身衣物。

夏阳羞怯地不敢看他,再次看向他时却发现他已经扯掉睡衣,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姗姗瞪视着他无可忽视的欲望,倒抽口气,双腿本能地要夹紧,却因为他卡在中间而无法得逞。

“不……不行!”姗姗惊恐地看着它,无法相信她曾经容纳过这样巨大的欲望侵入她。

不可能的!

夏阳很快地发现她的震惊,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她!直到她放松下来,他才笑着说:“孩子都十岁了,还这么清纯。”

“我哪有?是你太──”姗姗的话语消失在他的侵入下。

夏阳分身的前端些微进入她,她的身体紧窒地超乎想像,他倒抽口气,停下来轻揉着她,并且不断地在她耳边轻柔地低语着:“接受我,我的姗姗……让我跟你,合二为一……”

是那个合二为一打动了姗姗,霎时涌上的柔情让她放松了身体,他顺利地进入了她。紧接着一波一波的渴望像潮水涌来,而且有愈来愈激烈的倾向,她只能在他激烈的侵袭下喘着气,投身在不断涌上来的欲望潮流中。

“宝贝,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至爱,最爱……”夏阳眼里强烈的渴望和身体轻微的悸动使他对她的占有更为美妙,在强烈的欲求中,她兴奋的感觉他在她体内的感觉,然後她轻唱着爬上喜悦的颠峰。

夏阳等到姗姗停止颤栗,立即纾解自己紧锁的热情,与她同登星辰的国度。

当一室的激情慢慢的平息,夏阳紧紧的将姗姗搂在怀中,这种满足感才是他一直想要的,真希望能一辈子这样将姗姗搂在怀里。

以后的每个夜晚,他都要和姗姗睡在一起。

“老公,那我们订明天的机票回去吧,我挺担心倾倾的。”姗姗头枕在夏阳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心里特别的踏实,她知道,从今晚开始,缠绕着她十年的恶梦可以结束了。

“不用这么急吧,明天我们先去看房子,后天回去也行啊。”夏阳没想到姗姗说风便是雨,其实他今天问过了,倾倾也出院了,现在就等着法院开庭审判了。

“没事的,房子的事就让妈和烨儿决定吧,这么久了,我挺想念倾倾的。”姗姗手在夏阳胸膛滑行,这就是男人的胸膛,宽广,有力,是女人的依靠,女人的港湾。

“老婆,你是想倾倾,还是想听他们的相爱故事呀。”夏阳知道姗姗在心急什么,不过这会,他被她的小手撩拨的情火高涨,虽然才刚刚恩爱过,可是这会,那条火龙又熊熊燃起。

“都有,我们睡吧,明天一早定机票。”姗姗听到夏阳声音异常,怔了下,在他胸前那只放肆的手也停在那里不敢乱动。

虽然她后知后觉,但是夏阳那满是欲-火的沙哑声……

“老婆,火可是你点的,现在想当逃兵吗?”夏阳说着,火热的唇一下吻住了那张欲逃离的小嘴。

炽烈的吻几乎抽尽她肺中的空气,害她不得不集中意识在他身上,映入眼帘是他燃烧着欲望的幽瞳,像把火焰似的冲击着她。

“你……我们不是才刚才……”倾倾心跳狂乱,迟疑的拾起残存的冷静理性。

“老婆,我没告诉过你,男人有些部位是不可以随便乱摸的吗――更何况,我对你的渴望,永远不会停息。”邪肆的笑意跃上夏阳的唇角,他邪恶的嘴徘徊在她胸脯,他蓄意缓慢的动作惹起一阵燥热。

“放心!这次我会慢慢来。”夏阳粗喘的低吟,大手沿着她柔软细致的大腿内侧滑动。

第二天,他们看好房子,直接付款后,姗姗和夏阳就直接回国了,原本夏烨也想去的,可夏阳不允许,让他在家好好的陪着奶奶。

一来夏妈妈好不容易有些习惯了,夏阳怕她回去,又被老头缠上。第二,他们指不定就和凌煜凯他们一起去拍婚纱照了,到时总不能将一老一小扔在国内。

不过因为卡莱尔家族的事,夏阳一再叮嘱儿子要保护好奶奶。即使知道那些杀手是冲着卡莱尔家去的,也难保不会有人抽风啊。

另外,夏阳还想再去见一下奶奶。他一定要问清楚,上次姗姗中枪住院,是不是老太婆找的杀手。

是的,他们是断绝了关系,但是他也不想冤枉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过这件事,他没和姗姗说。

回到中国的时候,夏阳的房子虽然还在,但是倾倾邀请他们住到家里,见老婆喜欢,夏阳当真就住过来了。

那天晚上,就在凌家来了个小聚会。用凌煜凯的话来说,是祝贺老婆和姗姗康复,另一个就是庆祝姗姗十年后归国。

几个男人在厅里喝酒聊天,两个女人则到了房间里,孩子们则自己去玩游戏了。

“姗姗,你快看看,这是我为你设计的婚纱,你看喜欢不。”倾倾拿出了自己的设计图,让姗姗自己选择。

“倾倾,你身体还没康复,不要太累,只要是你设计的,我都喜欢。”姗姗拿过设计图,高兴道。

“也没什么,只是医生说暂时不能要孩子,其实晚点要也行,阿凯,也想多陪陪睿睿和霖霖,免得再有小的,到时忽略了他们两个。姗姗,你呢,你和夏阳,你们打算什么时再生一个。”这次夏阳和姗姗回来,倾倾明显的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感情变化,因此微笑着问。

姗姗闻言,脸微红,想到回国前那晚的激-情,手不由自主的抚向了小腹,对夏烨,她这个做妈妈的有太多的愧疚,当年她自己还像个孩子似的,根本不懂得照顾小孩子,多亏了卡莱尔家请了保姆。慢慢的孩子大了,感情也没那么好。

现在,如果再生,她一定会自己亲自照顾,而且,她想生个女儿,都说女儿比较贴心,不会像儿子离她这么远吧。

“顺其自然吧,不过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倾倾,你和阿凯决定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说到婚礼,倾倾有些害羞道:“本来,我是想等我们认识七周年的时候举行婚礼,可是阿凯说太久了,他想早些,但是具体的日子还没定,我们说好了,一定要和你们一起举行婚礼的。”

“那你们想好在哪举行婚礼了吗?”姗姗看着倾倾,突然有些担心,婚礼一起举行她是没问题,可是她不想在国内举行,而姗姗的亲戚,家人都在国内,恐怕。

倾倾刮了下姗姗的鼻子,笑着道:“姗姗,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们就你们,虽然我爸妈都在国内,但是我也知道,你因为某些事情不喜欢回国,所以我们完全没有问题,等你想好了,让阿凯和夏阳去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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