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麦迦:秦老弟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你们是一路人,你应该向他借鉴一下。
他又自以为帅气地撩头发:理想虽然不能忘,但还是要善于利用资源。有所作为,才称得上是为国解忧。

范统看着亲得火热的渔歌二人,豁然开朗。

心态决定命运,似乎有点道理。

鸥麦迦:月黑风高,风景正好。我成了你的金主,你又想通了为人臣子最崇高的境界,还有秦老弟这老友相伴——好事连连,当喝几杯庆祝一下。

几人对着浩渺的湖光皓月,把酒临风,不禁宠辱偕忘,心旷神怡,喜洋洋矣。

不一会儿,秦问歌就醉了。他一醉,就想犯浑。

秦问渔:问歌,你克制点。我们先回去。

秦问歌:不要,我想在这里跟哥哥你……

秦问渔无法,脱下外衣,姣美的形态在破败的楼阁晕开撩人的诱惑。

他朝秦问歌抛了个媚眼,后者脑供血不足,不负众望地晕厥过去。

秦问渔淡定地穿好衣服:范先生,刚刚被我这傻弟弟打断,不要介意。流芳百世的学术探讨,我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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