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云流竟会这样问,听了云流的话,云皇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也在心中也问到自己希望谁陪在自己身边,可他心中一片迷茫。没有答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希望谁陪在他身边吧!
云流并没有转身,不过却听到了淡淡的叹息声!云流也低声叹了口气,漠然的离开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云皇明白,云流也明白。其实不管时云皇还是云流都明白很多事情都已经注定了,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都无所谓,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古往今来的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败者是没有资格的!

如今云流便是这场“战役”中的胜利者,但他没有丝毫高兴的地方。或许是自己那份还有开花就要凋零的爱情吧!

不管如何,在这云国的将来不出意外便会落在云流的手中。至于阮曦月与月冥幽,俩人至始至终都不属于这个地方。俩人未来的路啊,还很远,很远哪......

阮曦月坐在首位上,红筱与骨枫站在一旁。看着半跪在地上之人,阮曦月脸上似笑非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却一句话也不说。

俩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就这般僵持着,除了红筱时不时给阮曦月添茶,喝茶的声音外,便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起来吧!”

“是!”

阮曦月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让那人起来了。打量起来人,一身青白色的衣衫,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俊美的容颜,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

“你的心性倒是不错,说一说商会的事情吧!”

“是!”

“商会中人都是被小姐所救,所有人都很疼惜小姐。曾劝过她离开,但小姐总说不是时候。”

“你叫什么?”

“回主子的话,我叫殇华!”

“殇华,你们就没想过带走。恩!”

阮曦月不知怎么说了,毕竟现在自己才是阮曦月。揉着有些发胀的额头,满是无奈。

“回主子的话,我们也想带小姐离开。但等我们把小姐带走以后,第二天小姐便会莫名的回到了阮府!”

“并且不记得是谁把她带回来的!”

“后来,白妖大人说不要再想着把小姐带走!”

殇华说这句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朝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白妖的身影这才在心底松了口气。阮曦月看着殇华淡淡的开口问道“你很怕白妖!”

殇华听到阮曦月的话,愣了片刻回道“我等对白妖大人很是尊崇!”

语气很是惶恐,可即便是这样眼中却并没有一点害怕。反而流露出一种阮曦月在熟悉不过的情绪,虽然一闪而过。但还是被阮曦月觉察到了!

“你们可曾见过白妖?”

“我等未曾见过白妖大人,一切都是小姐在操作!”

“那你们的身手是谁交给你们的?”

“主子说笑了吧,我哪有什么身手!”

“只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在商行里处理处理事情的!”

“是吗!”

阮曦月说着便发出一道灵力向殇华攻击,殇华很是轻巧的躲过了阮曦月的攻击。但站在阮曦月身后的红筱与骨枫直接出手,将殇华擒住。

“阮画你可真有本事!”

“这里都被混进来了!”

“不得不说,你背后之人还真是有本事。若不是提起白妖你所露出的那一丝神情,我还真的相信你就是‘殇华’了!”

阮曦月说着撕下来阮画脸上的人皮面具,看着面具下清秀的容颜。阮曦月脑中闪过一段段记忆,最终定格在阮曦月一声叹息中。

“你这样做值得吗?”

阮画以为阮曦月会质问自己真正的殇华在哪里,或者问云宏在哪里。一时有些呆愣住,等回过神时看到阮曦月正在看那人皮面具。阮画呲笑一声,“阮曦月你不用假惺惺的,要不是因为你跟白晓,我娘不会死。”

“我要你们给我娘陪葬,你们全部都要死,全部都要死!”

“哈哈哈......”

阮曦月看着这样的阮画,淡淡的开口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就快死了吗!”

“额......”

阮画听到阮曦月的话,声音戛然而止。脸上扭曲的看不清原本的面目,睁的大大的眼睛看这阮曦月,透露出满满的愤恨。

“哈哈哈......你的心还真是狠啊!”

“你就不问问真正你的手下在哪,反而关心我的死活!”

阮曦月依旧在大量受伤的人皮面具,听到阮画的话。抬起头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没觉查到你身后有人吗?”

阮画这才愣住,感觉到身后之人所散发出的寒气有些僵硬的转头。看清身后之人时,眼中满满的不可思议!

依旧是一身青衫,墨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不过此时这人脸布满了寒气。若不是说话之人是阮曦月,估计这忍说话都会把人冻死吧!

“小姐,对不起!”

“还请小姐将这个人交给我来处理,我定会让这个人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那你就拿去吧!”

“等你解决完了以后,再说商会的事吧!”

“谢谢,小姐,殇华定不会辜负小姐期望的!”

阮曦月只是挥挥手,并没有开口说什么。殇华行了一礼后用灵力凝结出一条细长的银线拖着阮画离开了。阮曦月看着殇华用灵力凝结出来的银线,脑中闪过一幅画面。阮曦月想要抓住,却转瞬即逝。阮曦月摇摇头,继续研究着手中的人皮面具。

月冥幽走过来,在阮曦月还未回过神拿起阮曦月手中的人皮面具。开口问道“怎么研究起这个东西来了?”

“你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阮曦月拿过月冥幽手中的人皮面具,用灵力凝聚成火焰烧掉后。拿出手帕到了一些药水后,擦拭其触碰过人皮面具的手指。

脸上满是慎重,一边擦一遍说“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怎么不说话!”

阮曦月擦了半天,也问了半天。却没有听到月冥幽一句回答,抬起头看到月冥幽似笑非笑的样子,便知道月冥幽并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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