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忽然勾唇笑了笑,明明是一个能令人心神荡漾的笑容,萧予安却莫名地心里咯噔一声。
而下半夜,萧予安不得不双手死死地楸住床单,仰着头费劲地承受晏河清狂风暴雨的动作,他眼角溢出生理 性的泪水,嘴里短促地溢出呻吟又立刻被撞碎,偏偏身上的人还不紧不慢地问他:“我喜欢的是谁?”

萧予安一开始觉得羞,没好意思回答,到后来只能哑着嗓子,呜咽求饶地说:“喜欢我,我......晏哥,慢点,

慢点啊......”

晏河清撩了撩自己的额发,缓下动作,萧予安刚喘一口气,又被晏河清抵着敏感点残忍地研磨,萧予安实在 受不住身体深处的酸麻,摇着头要后退,晏河清一把将他拉回,双手按着他的手腕说:“刚才我问你的,你连名带 姓重复一遍。”

萧予安被作弄得狠了,浑身潮红小腹痉挛,声音发抖地重复,晏河清又逼他说了好几次,说得萧予安恍惚觉 得就算他忘了自己姓什么名什么也肯定忘不了这句话后,晏河清伸手覆在萧予安的欲望上,引他坠入云端,失神 片刻后,萧予安一下瘫软在床上,哪知还没休息一会,晏河清再次有了动作。

萧予安崩溃:“晏哥,已经两次了!”

晏河清俯他耳边轻声道:“刚才,你说了多少个名字,今晚就做多少次。”

第二日清晨,萧予安先醒了过来。

昨晚晏河清还是不忍心,最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但是一夜旖旎和放纵还是够萧予安受的。

可是萧予安醒来时,却没有觉得身上有酸软和疲惫的感觉,他愣愣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轻纱幔帐后微微撑 起身子,然后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白色里衣,一头青丝如瀑倾落。

萧予安一动,晏河清跟着醒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回来,转头看向萧予安。

萧予安木愣愣地躺回床上,一时间竟然分不清那些记忆中的人,是不是黄粱一梦,他嗫嚅半晌,开口喊:“晏

哥”

晏河清侧过身看他:“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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