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疑惑:“为何萧大夫如此笃定那位白芷大夫不会来昵?”
萧予安朝他笑笑,没回答,陈歌见他像是洞悉了一切似的,连连发问:“萧大夫是不是知道能请她来的方

法?”

“知道是知道,换做是从前,我不但会告诉你如何请,我还会帮忙一起劝你们的皇上去请她,但是现在不 行。”萧予安笑道。

“皇上?要皇上去请吗?为何不行? ”陈歌丈二摸不清头脑。

“以前我被原著蒙了心糊了眼,没看清,现在看清了要是还这么做,那我就真是个混球了。”萧予安仰面一 躺,瘫着休息。

陈歌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萧大夫讲话真是高深莫测。”

“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不可能是特意来帮忙的吧? ”萧予安扭头问。

“哎呀对了。”陈歌一拍脑袋,“瞧我这脑袋,重要的事情反而忘了干净,是皇上让我带你过去,不过萧大夫你 今日都这么辛苦了,要不我去和皇上说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也不迟啊。”

萧予安笑问:“你说说就有用?你们皇上这么好说话?”

陈歌夸张地挥手,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我们皇上虽然手刃敌人从不手软,看着无情残忍冷冰冰的模样,但 却是位明君!下属的进谏都会认认真真地听!”

“这些事我上辈子就知道了。”萧予安撑着自己站起身。

“上,上辈子?等等,萧大夫你去哪? ”陈歌见他起身往帐外走去,连忙跟上。

“你们皇上不是要见我吗?”萧予安撩帘往外走。

陈歌愣愣地摸摸脑袋,脚步匆匆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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