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脖子,一脸的害怕,咽了一下口水,壮着胆子,故作镇定地说道:“你是何方妖孽?胆敢在此造次!
还说什么我会放你出来?啊呸!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倪虹彩再不济,也不会愚蠢到将一个妖孽放出来为祸人间!

你就安心地在这里好生修炼,也好早日羽化飞仙!”

那道阴恻恻的女鬼声音又响了起来:“不不不!我的地母大人,你错了。

一千年前,你亲手种下的因,一千年后,自然也得由你亲手了解了这果!

只是——如今的你,这般窝囊废的模样。

我真担心,不出一招,我就把你给碎尸万段、灰飞烟灭了!

哦哈哈哈哈——那你那些个如珠如宝的美男相公们,岂不是便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嗯?哈啊哈哈哈!——”说到最后,那“女鬼”竟然狂傲地大笑了起来。

看着自话自说地倪虹彩,司徒亮瞪大眼睛,一脸的错愕!

难道…这厮,他真的中邪了?

而听到那“女鬼”狂傲地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话,尤其是当她听到“女鬼”说把她的相公们收为囊中之物的时候,虽然她不知道她到底是有几位相公。

但是,她的东西,尤其是她的相公,怎么能够容忍他人的窥视和觊觎?

倪虹彩一脸的阴沉,由此可见她是气愤到了极点!

只见她双拳紧握,一双透着狠戾的眼眸中射出了两道绿光~

此时的倪虹彩看起来不但浑身散发着狠戾的气息,面目更是显得狰狞!

忽地,倪虹彩右臂一挥,发出了一道绿色的光刃,狠狠地向着那个方阵的正中心射了过去。

只听“轰”地一声巨响,方阵中央被砸出了一道井口般大小的洞口来。

一时间,狂风四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天色忽然的也暗了下来,变得犹如黑夜。

看到倪虹彩一瞬间的变化,司徒亮已然是惊愕不已。

然而,看到天地因为倪虹彩的一个招式,竟然瞬间变色,更是把他给震惊住了!

其实,司徒亮不知道的是,天地之所以会瞬间变了颜色。

这根本就不是因为倪虹彩那一招的原因,而是女魔王——魅姬即将再现于世的先兆。

“哈哈哈哈哈…”一阵狂傲的笑声传来。

只听魅姬带着阴冷的语气说道:“地母茏灵,待你产下狐灵子之日,便是你我决战之时!

你就趁着这段短暂的时光,好好的与你的相公们聚聚吧!哈哈哈哈哈!…”

说罢,又是一阵狂笑。但是,那笑声,却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倪虹彩两眸泛着碧绿的光芒,就好像闪闪发亮的绿宝石一样的漂亮!

可是,不一会儿的工夫,她那双眼里的绿色光芒便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两只空洞无神的眼睛,愣愣地看着魅姬消失的方向。

在她华丽丽地昏厥之前,她的脑海中突然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她的麻烦来了?

随即,只听到“咚”地一声,倪虹彩“光荣”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随着魅姬的离去,鬼雾林里的迷雾也散开了。

眼前是一片深绿色、青幽幽的茂密树林,还夹杂着各种野花的花香,空气是说不出的清新。

如果不说的话,谁会联想到这就是那个让人听了就毛骨悚然、害怕得发抖的鬼雾林?

看了眼倒在地上一脸惨白,不省人事的倪虹彩,司徒亮皱了皱眉头,嫌恶地踢了两脚。

但最终还是无奈的弯下腰去将她抱了起来,步伐坚定稳健地向着鬼雾林外走去。

话说,那日鬼煞门少主冷冽被沈冲的千机扇射出的冰魄所伤之后,便仓皇的离开了。

回到鬼煞门,他便进到了密室,开始疗伤。

“隆隆——”密室石门开启的声音,一道深棕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长相俊朗,看上去甚是斯文的模样,如果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被他的外表所蒙蔽。

以为他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书生”~殊不知他却是鬼煞门的第一杀手,号称“鬼见愁”。

鬼见了他都要发愁,那他得是一个多么狠戾的人哪?

只见他双手合抱,向在那儿闭目养神、盘膝打坐的冷冽恭敬地行了一礼:“少主,魔焰突然有了异样,属下不得其解,所以属下才斗胆前来向少主请示。”

魔焰乃上古魔剑,而今女魔王魅姬逃出封印,魔焰自是有所感应。这也预示着天下即将会有一场浩劫。

其实,能使魔焰者必定是魔焰之主。魔焰虽属魔剑,但却是灵气十足。

一万年前,魔界之主用自身之血肉和千年的修为铸就出了这普天之下独一无二、所向披靡的魔剑魔焰。

就因有了魔焰的相助,魔界之主便很快的统一了魔界,遂也日渐显露出了魔界之主的野心。

他想一统三界,成为天、地、人三界的霸主。

其实,他也这么做了。一时间,神界与魔界的大战便拉开了序幕,而人界,却是生灵涂炭。

女娲大神可怜世人惨遭横祸,身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于是,便将座下白狐点化为人,封为地母,赐名茏灵,赋予重生再造之神力。

地母,即为大地之母,茏者,草木青翠茂盛之意,灵,即是聪明、灵慧。

女娲大神希望茏灵能够好生善用赋予她的神力,用一颗蕙质兰心给予大地和人间新的希望与未来。

与地母茏灵一同降世的还有几个男子。这几个男子皆是气质出尘,相貌如嫡仙(其实他们本就算是仙啦),而这几个嫡仙美男均是地母茏灵的夫君。

他们各持神器,助地母茏灵恢复大地生机,解世人于水火,更是与茏灵一起协助天神收服魔界之主,魔君。

话说,地母茏灵收服魔君那一段还是挺戏剧的~魔君手拿魔焰,一双猩红的眸子怒瞪着茏灵。

用魔焰指着她,大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胆敢挡住本尊的去路!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茏灵轻笑一声:“我是谁,对你来说本就是无关紧要。但是,你我打个赌,可好?”

魔君闻言,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无名小卒!说吧,打什么赌?怎么个赌法?难不成本尊还怕了你这个无名小卒不成!”

看着魔君那趾高气昂的模样,茏灵的嘴角扯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这赌,其实也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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